“你們休想,你們沒有證據,這點軍火算什麼,明莊的寶地本來就是我們沈家的,裏麵的所有財富都該是屬於沈家的,是你們江家強取豪奪,不自量力!哈哈哈哈哈哈……”
沈三說著,突然口吐血沫。
“不好,全部咬舌自盡了!”
紀雲川迅速揮手,全部控製住人的“死衛”鬆手,可也遲了一點。沈三一派的每一個人,全部嘴裏流血。
沈三堅持的最久,倒下去前從喉嚨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擠道,“江夜宸,你贏不了,你心愛的女人,就快成為,沈,沈家……”
“全部死了,他們嘴裏還藏了刀片,含毒的。”
班華拋下一個檢查完的屍體,然後馬上指揮手下的死士,“快去碼頭看看,還有沒有遺留搬運工人!”
“是!”一批人浩蕩的出動碼頭,午夜的碼頭,槍聲不止,榴彈的炮火不休。
一場久違的,善與惡的搏鬥。
三個人加入了戰鬥,許久的生死作戰以後,他們重回了船上。
班華先說,“岸上沒有活口了,海裏跳了幾個人,可以找找。”
“找,隻要沒浮上岸,就有跡可循。現在證據確鑿,就差個口供。”紀雲川深吸了口煙,陰霾的俊臉上,一掃了灰暗,竟然開心的罵了一句,“媽的,細煙真好抽,這些土匪子,不愧地生地長的,關我的半個月。抽的都是自製的粗煙。一筆交易,他們要封閉上數把月。沒有頑強的毅力,這麼大的組織成立不起來。”
班華也笑了,“哈哈,委屈您了,好在一切值得!”
“不過你的擔憂很正確,沈家背後的那隻大魚,沒有鋒利的齒牙,建不起這麼一張天牢地網。沒有絕對的內部證人,惟恐還會死灰複燃。”
“無所謂!拿到的筆據和視頻,足夠姓沈的人元氣大傷。”
江夜宸站在三人中央,頗有神姿,“準備最後的收網!”
他已迫不及待。
這幾個字,也令一船創下豐功偉績,潛伏了多年的“死士”,興奮不已。
夜深的快要亮起,男人毫無睡意,坐在甲板上和兄弟們喝酒。
“夜宸,為什麼那麼著急?現在就差沈三和沈家裏應外合的證據,緩一段時間。再埋伏埋伏,或許他們等不及了,就出現紕漏了。”
紀雲川拿起酒瓶,三人一起豪爽的幹了一杯。
“我想她了。”江夜宸一口氣飲完了整瓶的酒,突然按緊酒瓶,肆無忌憚的說出了想念。
天邊綻開一道光,天色大亮。
不過對於國內來說,這會還是昏暗天。
南湘很早就睡了,大院裏的生活,枯燥而乏味,她如同之前一樣,被囚禁在此。
但區分於江夜宸的束縛,那時的生活,還充滿期盼。現在,才是真正的無聊煉獄。
門,悄然打開一條縫,一個人走進來。
南湘閉緊眼睛,假裝熟睡。
“你不該趟了這趟渾水。”
那人走到她床前,深深的望了很久,雖然和墨鏡男人的感覺很像,可南湘分明的感到,他們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