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的?”南湘問。
江夜宸的眸光微深,看向陰暗的房間,“在他回來之前,保住這人的命。”
“你覺得我可以嗎?”南湘緩緩的問出,心裏也有了不同的思量,江夜宸稱這個女人,總是無比的陌然,甚至從沒有叫過奶奶。
男人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嗯,隻有你可以。我的女人,是最讓我放心的。”
“好!”
南湘立刻被灌滿能量,無論龍潭虎穴,她都敢跨了進去。
江夜宸站在門口,觀察著女人進去後的一舉一動。
“江庭盛,金若顏,你們這對忘恩負義的男女!我就是跟沈家串通了一氣,我就是他們的共謀!殺了我啊,來殺我,想讓我痛苦的活著,做夢!我拆散了你們這對的恩愛的眷侶,我一輩子都快樂,我快樂的不行啊哈哈哈哈。”
“為什麼讓我在這個房間裏?這是我們從前恩愛過的房間,江庭盛,你是不是忘不了我,你就是忘不了我,有本事你出來見我,出來見見啊!”
“若晴夫人,你在害怕什麼?”
南湘走進來,仆人們就打開了房間的亮燈。
金若晴看見南湘的臉,她突然愣住一瞬,又激動的凶狠起來,“你是誰,諸葛..香寒!你又來幫襯我的姐姐了是不是,你也是個叛徒,是個叛徒啊!”
她滿目猙獰,看似暴戾,眼神間充滿閃躲,躲避著房裏的每一個物件,仿佛這些東西都是刺眼的,是見不得的。
短短一個月,她就變得瘦的骨瘦如柴。在沈育海那天將人扔出來時,還有點精氣神,現在已經完全一個病態了。
那雙幹扁的老眼,哪有形容中的溫柔,布滿的全部是仇恨!不像個大戶人家出來的老夫人,反倒像極瘋人院多年的精神病患。
南湘學醫,修過心理學。這種表現,通常是一種,害怕,畏懼的行為體現。
“你叫我什麼?什麼諸葛香寒?”
她先揣摩一番,聽到金若晴的話,也是一愣。隨後顧不得什麼,立刻走近床邊質問。
“少爺。”仆人見南湘靠近床邊,擔憂的看了眼男人。
“讓她發揮。”
江夜宸在門口揮了下手,示意仆人靠邊,幽深的目光,一瞬不瞬盯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金若晴卻什麼也不說了,赤紅著目,繼續喊,“滾,滾!我是江家少主的親奶奶,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和我說話!”
“我是江夜宸的妻子!你口中少主的夫人。現在,隻有我願意站在這和你說話,也隻有我能救贖你!”
南湘凜然的一喝,先把滿腔的疑慮放下,若要從金若晴這套話,首先得讓人活下去。
金若晴看似叫聲很響,可從枕邊滿是血的手帕就看出,她岌岌可危了。
“把藥喝下去。”南湘拿起旁邊一碗藥,金若晴不肯張口,沒人能灌下去,藥一直加熱了重新拿上來。
“我不喝,讓我死吧,我死也不喝你們的東西!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