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姐妹情深的回憶,蕩然在腦海之中。
“姐姐,你看這條肚兜繡的你喜歡嗎?我做了兩條,以後你一條我一條吧。”
“你的手真巧,我真是太喜歡了,好美啊,每天都要穿。”
“姐姐,昨天爺入了我的房,下人準備倉促了些。初血染到了肚兜上,所以下人將肚兜拿來,你不要介意。”
“嗬嗬……我怎麼會呢,我那條肚兜,也為爺擋了一槍,染紅了血。你說我們姐妹,是不是命中注定,都要為這個男人流血?”
“或,或許是吧。”
金若晴的手,停在那個顏字前,又抖著停在晴字上。兩個字,都被凝固的血跡沾染了,逼瘋了她。
“江庭盛,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愛著誰,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屏風後麵的老爺子無動於衷。
“金鱗生,這是你最後減輕罪名的機會。你父親死的早,你的親姑姑,她們早早做了你的養母,你應該分辨的出來誰是誰。”
江夜宸使了個眼色,下人將兩個人帶上來。
金鱗生和金銘爵都出現在大廳裏,整個大廳儼如包拯審案的現場。
金鱗生先走到金若晴麵前,喊了一句,“姑姑。”
“嗬嗬,你喊我幹什麼?你不是最喜歡金若顏嗎?”
看見金鱗生,金若晴眼睛變了變,但還是坐的很穩。江庭盛做為兩個人的丈夫,都未曾完全區分她們,更不用說外人。
“子宮受過槍傷可以隨著時間愈合,也能用藥物遮掩。可是,世界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你們長得再像,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江總,老董事長,我兩個姑姑。最大的區別,除了性格以外,還有個致命的區分。大姑姑金若顏健全,而小姑姑金若晴,是左撇子,她可以用左手寫字。”
“拿紙筆來。”江夜宸發話。
“我不寫,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這些不肖子孫!”
金若晴喊著,可紙筆塞進她的左手裏,她卻寫了下去,金若晴三個大字,寫的非常工整。
“江總,她應該就是我的小姑姑。”
當金鱗生看過字跡,說出這句話時,金若晴的眼神明顯放鬆了一下。
南湘給江夜宸眼神提示,江夜宸也對她輕輕的點了下頭。
“好了,那就拿燈塔出來吧。”
老爺子在後麵又說道。
一個木製的燈塔拿了出來,這個燈塔做的非常精致,比南湘在樹林的草屋看到的那些模型,都要完美,像是個最後的成品。
燈塔在所有人注視下,放到了金若晴麵前。
“這是燈塔夢,D計劃建造成功以後,開啟燈塔夢的微型遙控鑰匙。解開的密碼我隻告訴了金若晴一個人,你現在來解開。”
“密碼,什麼密碼?這麼多年了,密碼早就忘記了。”金若晴臉色突的難看。
“那我們要第二個孩子之前,我與你說的話,你也忘了。我說過,許你金家正夫人的位置,答謝你為我生下兩個麟兒。”
江老爺子在屏風後麵說著,每說一個字,金若晴的臉色就難堪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