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這種,我這種的。我也就是個窮人家出身的,家裏條件差的很,沒房沒車,根本沒姑娘看得上,你能不嫌棄我,我都知足了。”
劉國強把紙巾放下來,突然呼吸加快,他緊張地鼓起勇氣,握住了蘇眉的手,“眉眉,左家不會對小雪不好的,小雪畢竟是他們左家的血脈。既然回來了,以後,咱們兩個也好好過日子吧!”
坐了一夜,蘇眉滿腦海都是女兒,她逃出來,是解脫也是新的痛苦。擺脫了左齊對她的精神摧殘,然後一直承受著不能見孩子的思念之苦。如果一開始生下蘇雪凝,就交給左家,她或許就不會這麼痛苦。
可她痛苦,不代表就能帶著別人一起痛苦。屈於左家的這段時間以來,劉國強放下工作,守在左家門外,每天每夜,就怕她出了事,陪她一起經受折磨。
“好,等我喝了斷奶藥,我就去找工作。”
望著劉國強殷切期盼的眼神,蘇眉再也無法拒絕,她空洞地張口,答應了男人。
“謝謝你眉眉!我太開心了!”
劉國強激動地差點手舞足蹈,他雀躍地抱住蘇眉,粗獷的臉上還有一些小心翼翼。
蘇眉扯不出一絲笑,這是她和劉國強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可她竟然隻感到了,不適……眼花繚亂的舞廳,一個步伐輕狂地男人,脫了外套混進來,馬上有人靠近他身邊。
“哎呀左總,好久不見了啊,真想死我了呢,今兒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一個曲線騷氣的女人,上來就勾住了他的腰部,手指惹火的點著男人的敏感位置。
“身為老板娘,別人知道你這麼騷嗎?”
左齊呼吸頓重,在女人身上粗魯的愛撫,卻撥不出一點感覺,他心煩意亂,又去靠近女人的脖子。
女人媚叫了一聲,左齊突然一陣惡心,又將人推開了。
何時起,他左齊也成了個x冷淡?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拿起外套,興致全無。
挑逗他的女人拉好衣服,跟出了舞池。
“怎麼了啊,我這老板娘親自伺候,還不夠格?”女人點起一根煙,也給左齊點上一根。
左齊卻再推開了,“沒有,今天沒興趣,把這個人給我叫出來。”
“誰?”女人抽著煙詢問。
“你也是夜色的林娜教導出的人,怎麼那麼沒眼力?腦子都不會轉,林娜就放心你出來單打獨鬥。”
左齊甩出張照片,要多不耐煩就多不耐煩。
“不是人家沒眼力,是您今兒啊,心裏進了火了。”
舞廳女老板拿起照片看了看,“哦,她啊,我有印象,叫董藍,被公司除名後,業內無人敢要她了。來到我們舞廳,做了舞女,樣貌還行。”
“怎麼,這個人讓您忘不了嗎?我看著也不怎麼通透啊,有一回還偷了客人的手表,你猜塞哪裏拿走的,內衣,是個貪得無厭的騷貨。”
“我不管她現在多騷,把她給我叫出來!”
左齊語氣很比冰冷,突然又拿起煙來抽,壓下心裏那股異樣。董藍騙過他,他不過是來報複泄恨,單純為了自己,無關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