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悅依舊固執無比,說出這句話時。一旁的白震也慚愧的低下頭,默認了曾經發生的這一點,他曾偷偷喜歡上了南湘。
“忠叔,東西拿來吧。”南湘皺皺眉,突然看了看旁邊,梁忠遞上了一卷紙,她接過來打開,“你看吧,這是爸爸每次做手術前,立下的遺囑,財產清清楚楚一分為二,你我公平分割,沒有一絲偏頗。今天的記者會,不過是為了激你出來,這陣子我們頻繁的放出南氏要轉讓股份的消息,就是引你的而已。”
遺囑分為兩份,蓋著南氏的印章,南悅看一眼就分辨出了真假。
“不,我不信。你們根本不會對我這麼好,我隻是個外人,一直都是。”
悔恨的淚水,從她的眼眶裏一滴滴的流了出來。
“這是你最後一次救贖自己的機會,你能明白嗎?”南湘淡漠的說道。
“悅悅,你招了吧,把你該說的都說了。大不了,咱以後重新來過,我能等你。怎麼說,我也和你做過了夫妻了。”
突然,一直被下人看管的白震,含淚說出了一句話。
他紅著眼看南悅,沒有了曾經的殘忍。
這些年,一直夫妻對換身份來演戲,真正處於弱勢的其實是白震和白家,而南悅才是背後的操控者。
“重新來過,嗬嗬……還有機會嗎……”
南悅終於在火把邊上跪了下來,淚流滿麵,“媽媽發現了我做錯的事,發現是我害的你嫁進江家,害你受盡苦楚。我道歉了,我說我錯了,可她當場就要拉著我去江家!”
“然後,然後呢!”南湘突然也激動起來,南禦宴也胸脯加重起伏。
“我,我隻能騙她……說你被江家放逐到了偏遠的窮地方,當時南家正亂,爸爸臥床不起。我封鎖消息,讓她以為你真的被賣到山村,誰知道,媽媽會一想不開,就吃了藥自殺了。”
南悅痛哭起來,“嗚嗚……我不是故意的,這些年我也很難。我要裏外兼顧,賺錢給我親生母親方春香還賭債,每天晚上還要受媽出現在夢裏的折磨!我隻有裝瘋賣傻的時候才能哭出來,和王英華放縱才能開心……我,我很後悔……嗚嗚……”
“你,你!竟然是你,害了寒兒!”
南禦宴捂住了胸口,梁忠扶住南禦宴,憎惡地看向跪地的人,“南悅,你的痛苦全源自你的心惡,董事長和夫人仁慈大義,他們白手起家一路走來不容易,始終將你這養女待如親生一般。我看在眼裏,感動在心裏!你作惡多端,咎由自取,你這般的豺狼心腸,下地獄也不足為惜!”
南湘眼中,也不禁濕了淚,“媽媽……”
“有我在。”江夜宸心疼的將女人攬入懷裏,堅實的胸膛無視的借給了女人依靠,讓她即便心裏疼痛,也能站的極穩。
“爸爸我錯了,妹妹我錯了,你們不要拋棄我,都是我錯了……爸爸,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