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能!”
“眉眉,你別再刺激我了,我現在隻有你了,你離開我我就什麼都沒了!”
一聽蘇眉終於應了,劉國強難過又激動的將女人抱進了懷裏,聲音粗獷的說,“蘇眉,可能你看不上我,可我真的努力想給你幸福的,咱們最窮困的時候遇見對方,這份情就是最難得的。我知道,我沒你那個前夫帥,也沒人家有錢又有身份,可我絕對不會像他一樣花心的!過去的不提,我能把我的心就交給你一個人,我就愛你一個。隻要你陪著我,我有信心再重新再來過!我就不信了,我不能再賺到錢。”
“嗯。”
蘇眉的手,放在推開劉國強胳膊的地方,聽著劉國強一句句認真的發誓,又無聲地收了回去。
她應了一個字,這份屈從,等同於原諒了劉家人,同意了和劉國強和好。
即便很多局外人都不能理解,這卻是她蘇眉,身在這個立場不得不做的選擇。
和劉國強講開了話,當天劉國強情緒好了很多,蔡阿萍和劉銀定也熬不住餓開始吃飯了。
一波未平一波起,左家的炮彈轟炸暴擊。
傍晚時分,仍處在壓抑中的劉家一家,坐在沙發上吃以前買的剩下的便宜水果。
蘇眉煮的粥對他們胃口大的人吃不飽,為了省錢,舍不得開灶做飯吃,就用爛蘋果填填肚。
門外響起敲門聲,蘇眉過去開了。
“你們是?”
穿正式製服的陌生男子,手裏扣著密封的文件本,身後帶了若幹名下手,陣仗很大。
從領頭男人的工作牌上就知來頭不小,蘇眉警惕的問道。
“蘇小姐好,我們是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是為左家小千金被故意傷害案,前來調查的。”
律師將身份亮出,“這是對劉家的訴訟書,已查實給左小小姐綁腳的繩子是劉家的蔡阿萍,在批發市場某小攤上買的細繩。在纏腳的布料上,也提取到了蔡阿萍的頭發和指紋物質。”
蘇眉表情失色,左家小千金指的是蘇雪凝無疑了,想起幾日不見的孩子,她格外的思念。
她抑製住這份思念,默許左家將蘇雪凝帶回去照顧,這是現今最合適最安全的方法,卻沒想對方會再找了上來。
也是,憑著左家的能力,左齊睚眥必報的脾氣,親生的孩子被外人所欺,他們怎會善罷甘休?
左齊說了放過她,可不代表會放過劉家的人……望著格式蓋章齊全的訴訟書,蘇眉眉頭再一次的緊鎖。
劉國強跟了出來,“眉眉,他們是什麼人?”
他看見一幫人,各種不好的回憶上心頭,剛被衛生部罰了二十八萬,再見到穿著衣冠楚楚的人,宛若噩夢一般。甚至被左齊找人打到骨折還覺可怕,表現的比蘇眉還警惕十倍。
“我剛聽到他們說左家,是不是左家要把小雪送回來?這可以!這次我們一定好好照顧,雖然現在條件不行,但我會彌補的。”
劉國強下意識把話問下去,這是他能想到比較可觀的一種可能,內心雖然沒多希望那個阻隔著他們之間,多餘的蘇雪凝回來。可當著蘇眉的麵,這樣的表達能再次突出他的歉意,希望蘇眉能徹底忘記這件事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