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看到封瑾懷裏已經失去意識的少年,他身上的傷讓劉峰皺起了眉,看向四周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但為了安全,這裏並不是停留之地。
“大小姐,您快上車。”
“嗯。”封瑾應了聲,扶著昏迷過去的少年坐到車上,然後關上車門從另一邊上車。
當車子離開後不久,一輛模樣看起來極其普通的車子停下,然後幾個身穿便服的男人往四周看了看,對著無線耳麥另一端的人說道:“並沒有看見少爺。”
對麵不知說了什麼,男人點頭應道:“好的。”
幾人再次上車,然後朝著與封瑾相反的方向開去。
而此時,封瑾聯係了某貴族私人醫院。
瑞亞身上的傷看起來並不輕,封瑾手伸向他的肋骨旁,臉色微沉。
“劉峰,開快點。”
“好的,大小姐。”
到了醫院,等候的醫護人員讓瑞亞平躺在擔架上,然後推往檢驗室做ct檢查。
等結果出來後,封瑾看著檢驗單子,皺起了眉。
除了皮外刀傷,胸前肋骨斷了兩根,其中一根差點傷到肺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
方才下車之時,瑞亞意識轉醒,將藏在身上的軍刀拿出交給封瑾,並讓其好好保管。
封瑾當時平複了下心情,才麵無表情接過還沾著血漬的刀柄。
這個弟弟,不是個安分的。
站在手術室外的封瑾輕呼了口氣,她看著那門口亮起來的燈,加班之後的那一絲倦意也消散了。
“大小姐,您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劉峰將剛買來的礦泉水遞給她,“喝點水。”
“謝謝。”封瑾接過水。
這時,她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封瑾拿出手機看到上麵的號碼走到樓道口,指腹劃過屏幕,小聲接起:“喂?”
對麵的人似乎頓了頓,然後問道:“總裁,您還在辦公室?”
“說過多少次,叫我名字。”封瑾麵色稍緩,視線落在那還亮著的紅燈上,繼而說道:“剛下班。”
走廊的另一端有病人的床被推出,輪子滾動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您在醫院。”江溯流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擔憂,“怎麼了?”
“不是我,我沒事。”封瑾不轉而問道:“你那邊的事忙完了嗎?”
遠在英國的江溯流此時正待在自己的書房,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生長茂盛的薔薇花圃,他聲音有些壓抑:“嗯,我很快就回去。”
“好,”封瑾柔聲道,“那我等你回來。”
江溯流心底的那一絲焦躁也被她這句話衝散,心中酥酥麻麻的。最終他也不準備問了,等回去就知道怎麼回事,他說:“您請照顧好自己。”
“嗯,你也是。”封瑾似乎聽到了他那邊的叩門聲,她沉默了兩秒,說道:“那麼不打擾你了。”
“......好的。”
江溯流掛了電話後,回頭便看到書房門外站了一個人。
“噢!江,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但我還是要與你說接下來的事情。”
“坐。”江溯流接過他遞過來的幾份文件打開看了一會兒,麵上不見絲毫滿意之色,反倒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噢,江,你覺得很糟糕嗎?”beal揚眉看著江溯流,臉上露出誇張的驚訝表情。
聽到beal的話,江溯流搖了搖頭:“挺好,按你說的做。”
“既然這樣,你簽字吧!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做親兄弟明算賬嗎?”
江溯流接過簽字筆在末端簽上自己的名字。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這一次,不管那個羅伯特家族如何,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即便在意大利如何風生水起,到了中國它就得蟄伏起來夾著尾巴做人。
想到這兒,江溯流薄唇微翹,那張賞心悅目的臉上透著一絲邪氣的瑰麗,攝人心魂。
beal忙喝了口咖啡壓壓驚,真慶幸自己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最愛胸部豐滿□□的火辣美女!
以江溯流的條件,從不談女朋友也不參加任何舞會,難免讓人誤以為是gay。而當年江溯流也確實遭到不少同性的追求,那些追求者皆被他身上獨屬於東方人的那股獨特的神秘氣質與那絕頂的容貌吸引。然而江溯流看著並不似外表那般無害,那些人追求歸追求,卻從不會逾越。為此,江溯流從來客客氣氣地拒絕,半句不多說。
而對於那些死纏爛打的,都被江溯流的哥哥江溯風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