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齊嘉澍的人顯然是低估了齊嘉澍,一雙眼睛色眯眯地看著齊嘉澍,一邊喊著:“大哥,這小妞長的水靈的很,先玩玩再弄死,不然可惜得很。”
那兩人瞬間看去,沈鯨趁著這個時候,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男人反應過來立刻凶狠的甩手,沈鯨用巧勁用力一扭。
“啊!”男人大叫,另一手朝沈鯨的頭揮去,同時被扭住的手上利器掉落。
沈鯨頭被重重一擊,他咬牙忍住,一手接住了刀快速朝男人的腹部揮去。
沈鯨的速度又快又狠又幹淨利落,眨眼間男人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沈鯨抓著刀,長腿橫掃衝過來的男人,抵住了他的心髒,語氣森冷:“去把後車門打開。”
齊嘉澍看著沈鯨一係列的動作,簡直是迷之帥氣,讓他恨不得上前撲向沈鯨,讓他那淩厲的視線看向自己。醫生真是一個瑰寶,越是觀察,越是相處,越是讓人癡迷。
好想,好想把這樣的醫生壓在自己身下。
齊嘉澍某個部位蠢蠢欲動,舔了舔唇,他撥動了下頭發,洪荒之力都要憋不住了,立即轉移了視線,對明顯想要上來製住他的人飛了一個媚眼:“我好看嗎?”
那一眼,簡直就是誘惑至極,男人本就色眯眯地眼更直了,色膽包心就要上來摸齊嘉澍。齊嘉澍笑的更燦爛,迅速出手,兩指戳向了男人的眼睛,冷哼了一聲:“也不瞧瞧你那模樣,好看也不是你能看的,隻能醫生看哼。”
在男人尖叫響起,一腳踹向男人的第二條生命,滿是厭惡地說:“吵死了。”
然後目光瞪向了沈鯨那邊,連忙跑過去,一邊說:“醫生,讓我來。”
醫生的手怎麼可以碰這個髒家夥,醫生的手,齊嘉澍盯住沈鯨那修長完美的手掌,眼眸微暗,醫生的手隻能觸摸自己,那感覺一定很好。想著步伐更加快了。
沈鯨聞言鬆開了手,把後車門打開。
眼光照進陰暗的麵包車後車廂,榴蓮的味道濃重,讓人不想踏進,沈鯨心裏一緊,急急爬上去,翻動著榴蓮急急尋找著,一邊高聲喊道:“爸,媽,你們在嗎?聽到就回聲。”
有□□聲微弱的響起,沈鯨順著聲音疾步而進,在最裏麵被堆放的榴蓮裏發現了兩袋不斷起伏的麻袋。沈鯨瞳孔一鎖,心髒急劇跳動了起來,渾身都有些顫抖,他彎下身趕緊扒拉開榴蓮,然後急急把麻袋打開,麻袋一開,被遮掩的血腥味漸濃,沈鯨急得渾身冒汗。
“阿鯨。”沈父虛弱抬眸,見到他募的笑了,顫著手伸出來要撫摸他,一邊低喃,“阿鯨,爸爸終於見到你了,你喜歡誰爸爸不阻止了,可阿鯨,你要相信,那人一看就不是個安分度日的。”
沈鯨握住了他的手,眼淚措手不及的落下:“爸,你別說了,我帶你去醫院,你會沒事的,爸,我以後都聽你的。”
沈父欣慰的笑了,眼眶卻是落下了淚水:“看來我真的是要死了,竟然會見到阿鯨認錯。”
“爸,你別睡,你撐著。”沈鯨說著咬住了麻袋,用力撕扯。
齊嘉澍將人綁好了進來看到的就是沈鯨這一副情緒失控的模樣,齊嘉澍心髒像是被戳了一下,酸澀泛濫,他快速走來,按住了沈鯨的手:“醫生,我有刀子。”
沈鯨抬起頭,眼裏充斥著血絲,他抓住齊嘉澍:“快,把袋子劃開。”
說著他又過去解開另一個袋子,果然,那裏麵的是他母親。沈鯨知道自己不是原主,隻是他此刻在這具身體裏,像是被灌注了同樣的感情,對此,與有同感,一種絕望,無措,恐懼的感情此刻深深紮根在心。同之前對那些記憶的陌生不同,對於這父母,他卻沒有那種陌生感,而是深厚的愧疚和親情灌注在心,沈鯨想著,這大概是他身在這身體裏所需要負之的責任。
抿著唇,讓開讓齊嘉澍把麻袋劃破,沈鯨彎腰小心抱起了媽媽,一邊望向齊嘉澍:“我父親就交給你了,你小心點。”
他知道齊嘉澍力氣比他大。
齊嘉澍點頭,彎身小心抱起沈鯨父親。
這可是他嶽父,怎麼著也得小心,看著沈鯨赤紅的眼,齊嘉澍心裏第一次祈禱起來:嶽父,嶽母,你們可得都沒事,不然醫生會奔潰的。
兩人抱著人回到車裏,急速地開往距離最近的醫院,安山醫院,而後沈鯨父母被送進了急救室,沈鯨站在急救室外,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目光死死盯著急救室,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