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有愛人在懷,那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齊嘉澍搖頭晃腦一臉饜足,雙眼如星辰一般耀眼。這樣幸福的事情當然要擁有一輩子,不一輩子都不夠,生生世世。齊嘉澍嚴肅臉看著沈鯨沉睡的模樣,雙頰漸漸染上紅暈,驕傲又擔心,醫生還真是越看越好看呢,這麼好看的醫生真想一口吃下。
齊嘉澍嗷嗚,嘴巴吧唧的落在了沈鯨的臉上,身下某個地方蠢蠢欲動。
他就蹭蹭,醫生太累,可不要再累壞他了。
齊嘉澍將沈鯨懷在胸膛,親密相貼,唇瓣一點點描繪著令他癡迷的容顏,全程嬌羞臉。
被齊嘉澍的騷,擾弄醒的沈鯨眉頭皺得都能擠死蚊子了,他手吧嗒就落在了齊嘉澍的臉上,語氣有些不開心:“齊嘉澍,別鬧。”
齊嘉澍趕緊的停下動作,並且輕撫沈鯨的額頭,滿是心疼:“醫生不要皺眉,不要不開心,我不鬧你了。”
沈鯨低低嗯了一聲,翻過了身,又睡著了。
而齊嘉澍則是渾身壓製不敢動彈,醫生可真是個小妖精,還用他的臀部對著自己。他垂頭,眼熱的看著醫生的某個地方,很是艱難的半響才扭開了頭,心裏告示自己,醫生太累了。
心理鬥爭做了好半天,齊嘉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為沈鯨蓋好了被子,眼睛掃過地上沈鯨的內褲上,彎腰拾起急急地就往浴室而去。
醫生的內褲都是醫生的味道。
在浴室裏,齊嘉澍癡癡的嗅著,而後將無法壓抑的洪荒之力對準了內褲,靠在了牆壁上閉上雙眼,嘴裏低喊:“阿鯨,老公,你真緊,熬老公你放鬆一點。”
一個人在浴室裏就著幻想欲,仙,欲,死。
很久之後,沈鯨站在門口,一臉無奈。
不是昨晚才吃過了嗎?這一大早的,果然不管什麼時候的他都這麼的精力十足。沈鯨頓了頓,不管什麼時候?他難道以前也和齊嘉澍在一起過,瞬間就微愣住,他朝浴室裏望去。
水霧迷蒙中,齊嘉澍踹息著,隱隱可現那清晰的八塊腹肌,他仰著頭,雙腿環坐在地上,手中抓著屬於沈鯨的內褲握著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即使隔著這麼長的距離,還是能夠感受到那滿滿的柯爾蒙氣息,誘惑的人心之意動。沈鯨微微笑了笑,抬步走了進去,走到了齊嘉澍的身邊蹲下,一手按住了他的手,一手挑起了他的臉低低道:“就這麼想要?”
齊嘉澍耿直點頭。
“那麼,就繼續。”沈鯨拉起齊嘉澍,把他推在了牆壁上,主動貼合上了他。
水霧彌漫中,兩人勾勒出如畫的晃動身影,曲終,齊嘉澍小心的為沈鯨擦洗身體,並把他抱回到床上。
心裏是滿足的,畢竟醫生這麼主動,說明醫生也是愛極了自己。而且這麼主動的醫生,以後的幸福就更多了,齊嘉澍表示身心皆足,起身整理床鋪,並去煮了碗粥。
沈鯨足足躺了三天才下了床,期間齊嘉澍各種盡心伺候。
三天後,沈鯨去醫院遞交了辭職申請,申請好了讓齊嘉澍帶著他去見他父母。
剛出醫院門口沒多久,一輛汽車猛地就衝了過來。齊嘉澍迅速地推開了沈鯨,車急速撞過去,即使齊嘉澍身手淩厲還是被撞倒在地上,那車倒轉了一下,竟然就要朝倒在地上的齊嘉澍碾壓過去,沈鯨心髒瞬間一疼,有一種巨大的恐懼瞬間彌漫在心,就好像他曾經失去過眼前之人。
沈鯨速度極快的衝了過去,那速度是他此生最快,可快不過車。
沈鯨抱住了齊嘉澍,眼看著車就要過來,忽地從旁邊駛來了一輛車,把之前的車朝一邊撞去,截住了它往這邊過來的可能。沈鯨鬆了一口氣,連忙查看起齊嘉澍,一邊斥說:“齊嘉澍,你以為為我而死很偉大嗎?竟然推開了我,你以為獨獨留下我很好嗎?你這麼做可是為我想過?”
有冰冷的淚水滴答掉落在齊嘉澍的臉上,齊嘉澍愣愣的抬手接住,一時間竟是無措了起來,忙的用手擦拭沈鯨的眼角:“醫生,你別哭,我當時腦袋都空了,就想著不能讓醫生受傷害。”
“我忘了醫生已經情忠於我。”齊嘉澍說到這,滿是自責和心疼,猛地將沈鯨按到了懷裏,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醫生,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他以後要比醫生活得長上一天,留著的哪一個通常是最痛苦的,他怎麼舍得讓醫生痛苦難受呢?
“沈醫生,你沒事吧!”蔣逸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沈鯨望了過去,眼裏寫滿疑惑。
“剛才車上的是博俞。”蔣逸眉頭深鎖,歎了口氣,“許景爍獄中自殺,博俞在屋裏大笑著,情緒很是不對,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來找你們了,他怨恨你,沈醫生,他認為是你奪走了他的一切,他……瘋了。”
是他不夠認識,以為必須讓人保護的純白善良癡情的人心底竟然容納著三個人,不斷地說著要是沒有沈鯨的話,他們會跟他幸福的在一起的,蔣逸眼裏飛起幾絲的厭惡,竟然還說他會甘願和那三人一起擁抱他。簡直就是想想都惡心,蔣逸再次誠懇道歉:“沈醫生,幸好大錯沒有造成,不然我這輩子都會自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