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全名！”他把戒尺在茶幾上用力拍了一下，南宮芊芊嚇得又叫了一聲。
“是方……方嘯雲！”
“你不是說他叫白雲嗎？怎麼又是方嘯雲了？”這女人還是喜歡撒謊。
“他本來叫方嘯雲，白雲是我對他的專用稱呼！”
“還專用稱呼！”歐陽再川氣不打一處來，她什麼時候對他使用過專用稱呼？
“你怎麼認識他的？”他繼續審問。
“我……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他了！”
“怎麼認識的？你是不是又親吻他了？”一想起南宮芊芊跟陌生男人的親熱他就恨不得把她關在屋裏，再也不要她出去。
“沒有啊，我怎麼會親吻他？我認識他很早了啦，白雲他……”
“不準叫這兩個字！叫全名！”
“可我一直都叫他白雲……”看見歐陽再川揚起的戒尺，南宮芊芊趕緊改口：“方嘯雲是我姑***孫子。”
“什麼？”歐陽再川聽得莫名其妙：“他是誰的孫子？”
“是我爺爺的妹妹的孫子！”南宮芊芊說得更清楚一點。
“你爺爺的妹妹的孫子？你爺爺的妹妹姓什麼？”歐陽再川考驗南宮芊芊有沒有撒謊。
“我哪裏知道她姓什麼，我從小就叫她姑奶奶。”這南宮芊芊是一個不長心的人，她也從來沒有注意過她姑奶奶姓什麼叫什麼。
總算歐陽再川明白南宮芊芊是沒心沒肺的，沒有再責怪她，問：“那我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以前白雲又沒有來，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歐陽再川想了想，這南宮芊芊從來不跟他講她家裏的事情，所以他對她有些什麼親戚一無所知。
“他家在哪裏？”
“M市。”
“那他到這裏來做什麼？”
“白雲說……”
“叫全名！”
“哦，方嘯雲說，我爺爺讓他來看看我！”
“你爺爺？”歐陽再川明白過來，就是說南宮芊芊的電話號碼是南宮壽告訴那個方嘯雲的。
“那他怎麼又走了？你為什麼不帶他到家裏來玩？”
“這又不是我的家，我怎麼可能把白雲……”
“叫全名！”他很不想聽到南宮芊芊嘴裏不帶姓地叫一個男人的名字，還是她對他的專用稱呼！
“哦，我怎麼可能把方嘯雲帶到這裏來！”
“怎麼不可能？你不是住在這裏嗎？”
“我住在這裏，這裏也是你的家，就算我叫他來，白雲他……”
“叫全名！”歐陽再川很火大，白雲白雲，叫這麼親熱，很刺耳。
南宮芊芊也火冒了：“喂，歐陽再川，你煩不煩啊！我一說話你就打斷，一說話就打斷……”
“你一個未婚女人，把一個男人白雲白雲地叫，你知不知道羞恥？”
“我叫他白雲又怎麼了？我一直都叫他白雲……”
“叫全名！”歐陽再川大吼。
“你討厭！我就要叫他白雲！白雲！白雲！白雲！”南宮芊芊以更高的聲音吼完了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