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部典籍之後,易秋便打定主意收服那黑石鼠了,不說此黑石鼠難得一見,便是這些奇異之處便值得易秋一搏。
至於此黑石鼠每次進階都需要大量的靈氣來講,易秋倒是不怎麼放在心裏的,雖然現在自己還未曾拜本脈的瀟湘海湖為師,但等到聚液後一旦拜師,想來這位師尊也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再說眼前是先提高自己的實力為首,日後此黑石鼠的進階日後再說了。
自從在坊市中回來後,易秋深感到無論在何處,自身實力的重要性,先不說見憶初師姐一麵有多難,便是那天乾峰的肖羅亦給了易秋不少的危機之感。
雖然自己大多時間都在本脈之內,然若是接取宗門任務那便是會離開宗門的,易秋觀那肖羅多半也是個心胸狹隘之人,若是自己與其在宗門外相遇真不知會對自己如何了,若自己也進階到聚液期的話縱使與其相爭,打不過那肖羅逃遁還是可以做到的。
同時也想到那肖羅肯出數千靈石來購買此黑石鼠,若不是此黑石鼠極難進階怕那肖羅當場就會搶走此鼠了,當然若真如此的話巫姓師兄也不會將此黑石鼠出售的,再說那肖羅如此的目空一切,不也是仗著自己身為本宗元嬰高人之徒的名頭嗎?
那肖羅之師古原自己雖然未曾見過,不知其修為,然在千指大殿中見本脈之主南宮北門對自己的師尊都是客氣三分的,這樣看來自己的這位師尊也不是尋常元嬰修士了,自己日後不管如何,可不能墜了師尊的名頭。
當易秋再此查看一些關於此獸的典籍後,見其中一些前輩注解,欲收此獸,必要施展魂引之術!否則光是尋常的血煉之法還是無法真正收服此等奇獸的。
隨後便又找了些與血煉魂引等相關的典籍看,當然這些典籍是對一些馭獸之法的一些介紹,並非是真正的法門。
從中找出一些此兩種法術的利弊之後,易秋默默估算了時間大約已過去了四個時辰,微微想了想便又挑選數份修仙軼事的典籍觀看了起來。
正看有味時,識海之中忽然“叮”的一聲傳來。
卻原來是易秋先前施展的一個可以計時的小法術,易秋將手中典籍歸放原處時便向那傳送陣走去。
微微打量了下傳送陣,易秋心知此傳送陣不過是最低階的短距離傳送,而激活此傳送陣的發覺先前也在此處所藏典籍中記了下來,若是一個傳送便是數萬裏的話,以易秋如今的修為恐怕會被傳送中的空間之力撕為碎片的。
發覺陣法之中所鑲嵌的靈石尚有半數之多的靈氣,隨即易秋便掐訣向此傳送陣打入數道法印之後,此傳送陣所鑲嵌的靈石便微微亮了起來,待靈光一絲一絲的連成一片之時,驀然間便在此傳送陣上形成了一道光團。
易秋見此毫不遲疑便向此傳送陣走去,待再隨手打入一個印決之後,傳送陣四周猛的一亮後易秋便在光柱之中消失了。
同時在典籍閣的最頂層的一個閣樓角落之中,本空無一物之地忽然一陣波動傳來,隨後片片靈光微閃間便現出了一個身影。
隻見此身影微微幾個搖晃間便站穩了身體,此身影赫然便是易秋了。
“哈哈哈,你小子,怎麼出來的這樣快?還以為你會在裏麵待夠十個時辰再出來呢。”
易秋剛從傳送之中的眩暈中適應過來便聞錢姓師兄的大笑聲。
易秋微微一笑:“師弟也想在裏麵翻看更長的時間,奈何師弟也就剩下數百靈石而已,接下來師弟的修煉還要靠這些靈石了。”
錢姓師兄從石案後走出圍著易秋轉了轉,弄的易秋心中微微發毛時方才怪笑道:“不錯,心智與心性還真是不錯,要知道多少師弟第一次來這典藏閣查看典籍時都是被其內的禁製給送出來的,你這小娃能夠從其內整整五個時辰出來還真是不一般。”
易秋笑道:“這有什麼?師弟不過是心疼靈石而已,所以才出來的早而已。”
錢姓修士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大多師弟初次進入藏書閣中,不是被其內的各類典籍所迷失,而忘記了時間,便是在尋找從其內出來之法,其內雖然有個傳送陣,可傳送的法訣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錢姓修士說到這時忽然冒出一句:“不知師弟可願拜師兄為師?”
前麵幾句易秋聽的也是暗暗點頭心道原來如此,待聽此師兄居然要收自己為徒,不由的便脫口而道:“不可。”
錢姓修士聞言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了起來:“怎麼?師弟想也未想下便拒絕的如此果斷,難道師弟看不上錢某?錢某雖然此生無望進階到元嬰之列,可也是金丹大成之境,若非本家族之中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師兄也不是隨便收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