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裏在三叔家吃完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睡下了。
隻不過在半夜之中,易秋起身之後在圍著自己的小山村轉了一圈之後,便駕雲朝一個方向飛去。
天邊剛露出一絲晨光,易秋便已是到了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青城大街之上。
走進青城之內,易秋發覺城中不時有著三三兩兩的人圍在一團在議論著什麼,以易秋如今急切的想在青城中找到爹娘的落腳處來說,並未對此有何異樣的表情。
然在一路行來,發覺一路上皆是在議論著什麼,同時亦有著一撥撥的人向城主府趕去,這些人有三三兩兩的也有著一群一群的,看其打扮,商賈樵夫,草莽人士,皆在其中。
易秋目光微閃之際,不由的便放出自己神識查看周圍的人在議論何事,同時也向著三叔給自己的地址往爹娘之處走去。
隻是易秋在微微聽聞周圍之人的議論後,驀然便止住了腳步,同時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哎,真是作孽啊,老張家的娃才出生沒幾個月便丟失,張家嫂子如今還在昏迷之中呢。”一個樵夫模樣的人對身邊的人歎道。
“是啊,也不知道我們青城是怎麼了前些年雖偶有孩子丟失,但也並沒有象這兩年般,這不,屠獵戶還沒上山打個獵,在自己家中呆的五歲的娃都丟了,雖然屠獵戶回來後多番打聽,可依然是沒有任何訊息。”一群明顯的從青城外趕來的農夫在議論著。
當易秋將神識放在一群商賈模樣的人士身上,隻聞他們皆是怒道:“我家天兒,好好的在城中‘文湘書院’就讀,數日未見我家兒子回來,然一打聽才知道,這所書院中居然有著數名和我家兒子一般未歸家,便直接失蹤的。”
“我們這些商賈辛辛苦苦掙點錢,不就是為了孩子嗎?現在可好了,在本城中聞名的書院中居然都能夠丟失,走走走,我們快到城主府去,找城主要個說法。”另外一個商賈模樣的女子滿麵怒容說道。
“要什麼說法啊?我們青城四周雖然偶有盜匪,但象如今這般動不動自己的孩子便失蹤的可是由來已久,我們辛苦的賺點錢每年給城主繳納那麼多的稅,城主總要顧得上我們一城平安吧?若是連個平安都沒有的話,這城主也不用當了。”
四周怒聲讚同著,同時幾股人流就那般彙集為一團向城主府湧去。
聽到此處易秋已經明白是什麼情況了,此時易秋雖然有心先到自己爹娘之處去,然而夾在人流中間,不由的隨著人流向城主府湧去。
以易秋如今的修為自然是能夠輕易掙脫身周密密麻麻的人群,然四周之人在自己孩子丟失後,其麵上的淒苦與無助之情,易秋看在眼裏,微微歎了口氣後也就一起向城主府去。
在易秋心裏,已經隱隱感覺這些孩子的丟失似乎與此次自己接取的任務有著幾分幹係的。
還未到城主府,易秋發現城主府門廣場前已是聚集了黑壓壓的人,這些人一眼望去,分為三類,其中一類是披堅執銳的甲士護衛在城主府前,雖偶有衝突,然依舊未放任何一人進去。
另外一類便是身著各種衣物的青城人士在與護衛城主的甲士對峙著,雖然鬧哄哄的一片,噪雜無比,然在那明晃晃的劍尖下,還是沒有什麼人敢衝擊城主府。
隻不過是城主府前喝罵聲,哀嚎哭泣與低聲落淚的比比皆是。
至於第三類的,易秋居然在這些人群之中隱隱感覺到幾分法力的波動,小心感知一番之後,微微吐出一口氣,這些有著法力波動之處其修為也不過是練氣初期而已,隻有一人是到了練氣中階之境。
在經過落日之地一行之後,加上易秋如今的練氣大圓滿境界,自然是對這些練氣初階與中階看上眼。
易秋緩步到外圍沒有什麼人之處,從包裹之中掏出四張符籙,輕聲說了幾句什麼之後,微微一掐訣便將此打了出去,這些符籙光芒一閃便向數個方麵遁去,這些自然是易秋打出的四道傳訊符,將此處的一些訊息以宗門特有的手段告知尚在都城和昌裕城的幾位師兄。
做完這些,易秋緩緩吐出一口氣再此向人群走隨意看去時,驀然臉色一變,不由的加快腳步向一處擠了過去。
“爹娘,你們怎麼在這裏。”易秋衝上前對一對夫婦急忙叫道。
此夫婦不是易秋爹娘又是誰?隻不過如今易秋雙親雖身體極為硬朗,不過麵色看去都是一片憔悴,看的易秋心內不由的一陣心疼之後便又是一緊,雖然自己猜到了什麼,但是易秋卻極為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想的。
“啊,是小秋啊,娘的秋回來了?想死娘了。”易秋爹娘驀然一見到易秋驚喜一片,同時易秋之母話還未說完便抱著易秋痛苦了起來。
易秋之父雖然未所什麼,然其看向易秋的目光之中也是一片慈愛的神情。
看到自家娘親居然如此抱著自家痛苦,易秋眼角亦是微微紅潤起來,然心倒的不由的一沉。
易秋微微拍著娘親的後背,以示安慰,同時小聲道:“娘,是不是出了咱家出了什麼事情?不然爹娘怎麼會在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