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展其飛走到楊柳身邊,伸出手輕輕摟住楊柳肩膀,看著其身上的傷口,滿眼皆是痛苦之色。
楊柳取出兩粒丹藥喂展其飛一顆,自己服食了一顆後,任由展其飛摟著自己,嘴角含笑的看著他。
一時之間,場麵竟然沉默了起來。
“若是無別的事,我們這便去了。”好一會後,楊柳開口道。
駱非對易秋胡天看了看,見皆是無任何表示,忽然笑道:“也不急在這一時,既然楊師姐與展師兄並未陷害我等,不如我們幾人合計合計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們沒有什麼別的好說的了。”卻是展其飛忽然道。
聽到此駱非眼中不由微微一寒,正待說什麼時,易秋忽然上前數步,微笑著對楊柳與展其飛一禮。
展其飛見易秋如此,卻是避過了身子,冷哼著:“我受不起。”
易秋聞言歉然道:“先前對師姐師兄多有冒犯,如今我三師兄弟雖然相信你們,可情況依然為明,不如將我們所知道的都講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若是兩位就這般冒冒然到那城主府中,想來並不如何安全吧。”
楊柳若有所思之際,展其飛直接拒絕道:“不用,我看是三位師弟還對我二人有所防備,不想讓我二人離去吧?我二人血誓都發了,還想怎麼樣?真的將我二人擊殺了三位才放心?”
“其飛,你也不要對三位師弟懷有太大的怨恨,他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錯,換是其他人的話,恐怕為了自身安全會直接將我們二人擊殺,不給我們任何的辯解機會,先前聽易師弟那番話,師姐我心中似乎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也許我猜測到了什麼,但這個猜測我並不敢相信。”楊柳輕輕對展其飛說了數句之後便對易秋說道。
易秋聞言精神一震:“哦?不知師姐猜測到了什麼?不妨說出來一聽。”
楊柳並未回答易秋所問。
在楊柳輕輕搖晃展其飛胳膊數下之後,展其飛麵色似乎也好了許多,隨即兩人便就在院落之中打坐起來,一邊療傷一邊欲與易秋等交談。
直到此時,駱非方與胡天上前對楊柳展其飛歉然行禮。
展其飛雖然未多說什麼,然其臉色依舊沒有給胡天駱非好顏色,想想也是,自己差點便命尚那胡天之手,自己的柳姐身上多處傷痕可都是他們造成的。
倒是那楊柳見駱非二人施禮道歉,微微笑道:“兩位師弟不必客氣,這些事情太過巧合,接下來我們還是先商議一番,看看到底如何去救出易師弟的弟弟吧。”
易秋聞言大喜下,衝楊柳笑道:“多謝楊師姐還記掛著師弟的弟弟,隻要楊師姐與展師兄未陷害我三師兄弟,師弟我可是非常開心,就向先前二位所言將我們當自己人一般,我們三師兄弟也是將兩位當自己人。”
衝展其飛歉然笑了笑後又道:“若是被自己人設計陷害,那心情可想而知有多糟,先前對師姐與師兄的得罪,隻要此處任務之後,師弟還有命的話,隻管對師弟我提任何要求,隻要師弟我做的到的定為楊師姐做到。”
聽到此處,展其飛麵色方緩和了下來,看著易秋道:“若我二人真的是陷害三位師弟,我們又有何所圖?先前在襲擊我兩人時,柳姐明明可以放出她那枚‘遁影金針’,可最後還是沒有放出,便知道我們並未有絲毫的想害三位之心。”
展其飛看了看駱非與胡天後又道:“柳姐雖然是剛剛進階聚液之境,可她的那枚遁影金針一旦施展,便是聚液中階修士都難以躲避,更別說三位隻有練氣的修為!”
“怪不多先前師姐手中金針一閃,我便感到一陣不妙,原來師姐的金針如此厲害,在師弟的穿山爪即將抓住師姐時,而師姐卻撤回了自己的法器遁影金針,拿時師弟便是相信師姐與展師兄並未有加害我們之意!”易秋急忙說道。
楊柳嬌笑道:“師姐的飛針哪裏有那麼厲害,師姐不過是見易師弟你看似攻勢淩厲,雖處處殺手,然始終都留有一份生機,因此師姐也不會射出那枚金針。”此時的楊柳,原本傷及嗓門的傷勢漸漸好轉了起來,同時聲音也回複了先前那般的好聽。
駱非與胡天聞言不由驚道:“聚液修士畢竟是聚液修士,想不到師姐還有如此厲害的飛針法器!恐怕先前易師弟若是對師姐存有殺心的話,怕已經命喪在了師姐的金針之下吧?”
直到此時,聽到易秋與展其飛二人的對話,駱非方真正相信楊柳二人並未有對付自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