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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秋見諸人坐定,隨意一笑後便將此次出宗遭遇一一說了出來。
講到驚險之處自然免不了幾位女修士的連連驚呼之聲,不過隻說到自己回到本脈靈脈之地後,剩下的便沒有說出來。剛一講完,在坐之人不由的沸騰了起來。
“易師弟,你居然到那楚王城去了!”東方辰不由的點了點頭。
“那位救了師弟你的白衣女子境界和師姐我一樣,卻有著能夠從那黑袍修士手中將師弟救出來的手段,當真是了不得!”聶紅鹽讚歎道。
“秋哥哥,下次再莫要單獨出宗了,就算要出宗,把我們帶上也好,楊柳雖然修為不值一提,但關鍵時候還是可以為秋哥哥你出一份力的!”楊柳擔憂說道。
駱非等聞言連連點頭:“不錯,易師兄如今你身份非同小可,若真出了問題,恐怕瀟湘前輩追究起來,我們也是脫不了幹係,畢竟我們如今都份屬與易師兄你之下。”
易秋含笑見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輕輕咳嗽一聲道:“此番出宗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凶險,那什麼黃氏家族日後倒是要去會一會!”
語畢衝東方辰笑道:“東方師兄也知道那楚王城?”
“王者王天下,一城據兩帝,楚王城大名在我們修仙界是極為出名,甚至傳言都可以與我們九鼎宗這等大型修仙宗門相比,多年前師兄我也是多次去過那楚王城,隻是近年來忙於修煉去的少了而已!”東方辰點了點頭說道。
“楚王城?師妹我可是聞名已久,聽易師弟你於東方師兄這般說,看來他日也是要去見識一番的了!”聶紅鹽輕笑著。
東方辰對易秋說道:“其實易師弟若非還要回到靈石曠地收取靈石的話,若從楚王城直接回到我們宗門,也不會有此等凶險。”
“東方師兄你是說在楚王城有我們宗門的傳送陣?”易秋愕然道。
“不錯,但凡一些重要之地,皆有著他宗不少的傳送陣,更不用說楚王城此等重要之處,雖然在楚王城中我們宗門的傳送陣不在王城之內,但距離王城也並無多遠!”東方辰解釋道。
易秋聞言點了點頭,心道原來這樣,那下次再去楚王城的話便可由宗門傳送陣直接去!
“嘻嘻,易師弟你還未說那白衣女子到底是誰呢?師弟你此次出宗雖然經曆一番凶險,但是能夠被一位白衣女子所救,看來那位白衣女子看上易師弟你了吧?”聶紅鹽忽然插口笑道。
經過一番相處,易秋已知聶紅鹽心性,雖然經常的插科打諢,並且看似放蕩不羈,但在正事上卻是絲毫不含糊,聽此言也不以為忤:“哪裏,那白衣女子不過是見師弟在拍賣會上拍下了她的一部功法而已,因此才肯出手救下師弟的!”
“這話你們相信嗎?就因為一部拍賣的功法會去得罪一位金丹大成之境的修士而救下師弟你?”聶紅鹽不由笑著。
楊柳聞言首先搖了搖頭:“不相信,此次秋哥哥獨自出宗,不帶我們任何人已經很可疑了,危機關頭還有一位白衣絕色女子相救,更是讓我們不由的想到了其他。”
“不錯!易師兄肯定與這位白衣女子又著不簡單的關係!”駱非跟著起哄。
易秋看著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就不能正經點?那白衣女子雖然從黑袍修士手中救下了師弟我,但也是將師弟我的儲物袋給拿去了……”
“什麼?那白衣女子居然敢將易師弟你儲物袋奪取?”不待易秋將話說完,東方辰驀然戰起來怒喝道。
而聶紅鹽與楊柳等也是一臉擔憂的看向易秋。
“東方師兄你可是金丹大成之境的修士,並且還得到瀟湘師父的指點,就不能不要這一驚一乍的?師弟話還沒有說完呢,那白衣女子雖然將師弟儲物袋拿去,然觀察一番又交還給了師弟!”易秋對東方辰無語道。
東方辰聞言,絲毫不以為忤:“非是師兄我一驚一乍,師弟你那儲物袋中可是有著瀟湘前輩的身份銘牌和監察之令,如此重要的東西若是落入那白衣女子之手,後果不堪設想,更不用說師弟的儲物袋中定然還有著瀟湘前輩所贈送的其他的非比尋常之物吧?”
易秋點了點頭:“那白衣女子也是見到師弟儲物袋中的師父身份銘牌之後才將儲物袋又交還給了師弟。”
“不對!”聶紅鹽驀然說道。
見眾人看向自己之後,聶紅鹽分析道:“那位白衣女子肯冒奇險以金丹後期之境從那黑袍修士手中救出師弟你,定然是有所圖,又豈會是見到師弟你儲物袋中的令牌而未取一物?以救師弟你一命來說,就算取走師弟你的儲物袋也不為過!”
眾人見聶紅鹽此語,也是不由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被你們愈分析好像事情愈複雜了,那白衣女子未取師弟儲物袋中任何一物,是因為拿時師弟儲物袋中除了一萬靈石,兩塊令牌一部拍賣會中購得的功法典籍外,沒有其他重要之物了,就是師父所贈,師弟也是留在了此峰而已!”易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