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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哈哈一笑:“師弟能懂就好,此後在師兄麵前可不要再這樣多禮。”
“不知莫師兄此番前來有何事?”易秋點了點頭之後,真言問道。
“這多年中都未見到師弟,一來是見一見師弟,二來……說道這裏,眼中不由的精光一閃。”
易秋微微一驚:“師兄請直說。”
“先前與師弟交談的周倩此女,師兄也見過幾次,是跟此女有關。”
易秋靜靜的看著莫問,等待其下文。
“原先師兄還未曾注意,在三年前師弟你以言語驚退那天乾一脈的肖羅,後來師兄無意中得知此子雖然如此針對師弟你,其實是對周倩此女有著某種陰謀。”
易秋道:“有何陰謀?”
莫問搖了搖頭:“具體何種陰謀師兄並不知曉,這些年中師兄也經常跟隨在那肖羅身後,隻是其大哥肖盤修為不俗,不敢太過跟進,但從其肖氏兄弟偶爾的交談中,得知,非但是肖羅,便是肖盤也極為看中那周倩!”
易秋思索道:“肖羅丟失一目是師弟我所為,是否跟此有關?”
莫問搖了搖頭。
“周師妹不過是三靈根之體,其次又沒有任何的家族背景,那肖盤身為天乾一脈之人,又是不多的有資格進階元嬰之境之人,他又會看上周師妹什麼?”易秋疑惑道。
“就是此處師兄我也不明白,但師兄卻是發現另外一件事情。”
“哦?何事?”
“就是師弟此峰的那位遲飛燕似乎與肖氏兄弟有著暗中的聯係。”莫問目光一閃,說道。
此言一出,易秋不由的一驚:“什麼?難道師弟此峰中那位遲飛燕是肖羅的人?”
莫問搖了搖頭:“這就難說了,肖盤身為有這個進階元嬰之人,若是要收買一人還不簡單?再說那遲飛燕雖然在兩年前才進階到金丹之境,但師兄卻從其身上感知到一股奇怪的力量波動,恐怕那遲飛燕也不是尋常人。”
易秋聞言,驀然起身衝莫問一拜,在莫問不喜的神色中急忙說道:“師兄為了師弟的事,浪費時間去跟隨那肖羅與遲飛燕,師弟敢不知恩?師兄既然說那遲飛燕又古怪,師弟這就去將其逐出此峰。”
“不妥”莫問忽然阻止道。
“有何不妥?”
“師弟未有任何根據便逐出此峰之人,真如此做的話,未免會讓歸附與此峰的師弟師妹們心寒,另外師兄目前也就查知其偶爾與肖羅有著聯係,就算身上有著古怪的波動,在我們修士身上,誰沒有一點自己的底牌?”莫問搖了搖頭說道。
易秋頹然道:“那以師兄看,如何是好?”
莫問傲然道:“那遲飛燕不如交給師兄我暗自觀察,便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師兄也能將之給處理了,縱然他天乾一脈的肖盤,未進階到元嬰之境也無法逃過師兄我的監控!”
易秋搖了搖頭:“不妥,這樣太耗費師兄你的時間,再者為了這點猜測浪費掉師兄的寶貴時間,師弟也不會允許。”
“哈哈,師弟能夠為師兄我想,師兄已經心滿意足了,如今師兄雖然欲衝擊元嬰之境,但也不是短期便可進行的,再者師兄我的修為已經到達金丹之境巔峰,無法再前進一步,這段時間內若是有其他際遇的話,說不定日後衝擊元嬰之境也會多出一分幾率!”莫問哈哈一笑。
看著莫問臉上認真的表情,易秋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師兄,若真有何異常,還請師兄告知師弟一聲,若不,莫師兄與東方師兄見上一麵,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彼此也可以迅速告知對方。”
“哈哈,東方辰那小子當初還是師兄我將其接引到我們宗門,師兄早就見過,隻是其他人師兄未見而已。”
易秋點頭道:“這樣,師弟就放心了。”
“怎麼?師弟你還不放心師兄我?若非當年奪鼎之戰,被天乾一脈大師兄擊為重傷,師兄我未必不能奪回一鼎!”莫問恨然。
易秋一驚道:“居然又是天乾一脈?”
“不錯,事後瀟湘前輩雖然未怪罪師兄我,但是從瀟湘前輩失望的眼神中也看出對師兄我極為失望。哼,天乾一脈!”莫問冷笑道。
“想不到師兄還與天乾一脈有著如此恩怨,師兄放心,師兄未完成之事便交給師弟我!”
莫問驀然雙手抓著易秋胳膊,眼露神光:“隻要師弟能夠奪回一鼎,師兄今後皆隨師弟你指使,否則的話,師兄總將無顏再見瀟湘前輩!"
感受著莫問雙手如同鋼箍一般抓著自己,易秋知道其心內的激動,若非自己肉身堪比金丹體修,恐怕雙臂便會被莫問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