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年在易秋身後,見易秋向地上墜落,心中一冷笑,正要看其笑話之際,卻不防兩人居然……
心中大怒之下,不及多想之下,一腳向易秋踩去。
“噗”的一聲,施年一腳踩在了易秋半邊臉上。
隨後“轟”的一聲,易秋整個頭顱居然被施年一腳之力深深踩入山石地麵數寸之深。
“啊!”
憶初驚叫一聲,一個柳腰翻動之下,站了起來,定神一看,施年一隻見正在易秋臉上,同時易秋的頭顱亦在不停的向山石地麵陷入,眼見就要全部沒入地內。
“你幹什麼?”憶初大怒,隨後一掌向施年拍去。
施年側身一躲,腳下自然而然的離開了易秋的頭顱,不由說道:“師妹,先前這小子居然輕薄師妹,師兄我不過是給其一點顏色看看。”
此語一出,憶初一想到先前那番情景,雙頰如同浪潮一般,不由的酡紅一片。
“咳咳”幾聲虛弱的咳嗽響起,卻是易秋掙紮著爬了起來,同時其半邊臉頰血淋淋一片。
“啊!”憶初見此,不由的大驚,隨後急忙取出一粒丹藥想也白想的向易秋口中喂去。
而易秋甩了甩頭,看著眼前的憶初似乎在喂自己什麼,亦同樣的想也不想的一張嘴將其服食了下去,同時與丹藥的香味不同的幽香亦同樣的傳入到易秋鼻中。
卻是因臉部受傷,沒有很好的控製之下,居然將憶初半指手指亦含在了嘴裏。
一旁施年見此,臉色不由的更是難看了數分,隨後一拳向易秋擊去。
“嘭”的一聲,易秋完全沒有防備之下,向一側連連跌退數丈之後,方才停了下來,而與此同時,易秋亦是完全從先前的一番****之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憶初,眼中溫柔之極,而憶初在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與以前看著自己時似乎不同了,似乎多出了什麼東西一樣。
而隨後目光微微一移,看著憶初身邊的施年,易秋不由的皺了皺眉。
“施師兄這是何意?”易秋問道。
“哼?何意?你居然敢對憶初師妹無禮,這還是輕的!”施年怒聲道。
易秋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亦不由的一陣無語,隨即上前衝憶初笑道:“你怎麼樣?”
憶初看著易秋的笑,輕聲道:“沒事!”
隨後微微低下了黔首,一息之後,驀然抬頭衝易秋笑道:“先前還未多謝小師弟的保護之恩,嘻嘻!”
易秋聞言不由的露出了會心的笑,自己的憶初師姐又回到了從前。
看著憶初看著自己的眼神,一時之間,似乎有許多話要對自己說一般,然而有著施年這位所為的師兄在,兩人四目相對中,彼此都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笑著。
施年怒道:“易師弟,看你惹的事情,那天乾峰的人出來了!”
易秋回頭一看,果然,當雲消風散之後,在一位領頭的帶領之下,天乾峰中走出了數千位修士。
凝目一看,領頭的左右分別就是肖盤與曹夢霓,隨後才是肖羅等人。
看其龍行虎步的威勢,想必此人就是肖盤兄弟的師尊古原。
餘光所看之下,因禁製爆裂隨風跌退之人,此刻也都紛紛又聚攏到了一起,有的直接飛入高空,有的在因為先前的禁製中的禁空大陣,隻在地麵聚攏著。
看著從天乾峰走出的眾人,皆是憤怒一片。
仿佛自己等人先前因禁製爆裂,隨著其餘波卷入空中又跌落下來,是天乾峰有意為之。
“天乾一脈的好威風啊!”
“哈哈,那是,他天乾峰的禁製大陣都被我們破了,再不威風威風掙點麵子,他們哪裏還有顏麵做我們九脈之首?”
“不錯,不過看他們的模樣似乎向著某一處走去,難道是想找千指一脈的麻煩?”
“有可能,我們不放看看!”
“哼,他們這多人又能如何?我看千指一脈的各位師兄弟可差不多都在此地呢,就算想著千指一脈的麻煩,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吧?”
“先不要多說,我們看看再說,這些輪你不到你我操心。”
“是啊,這位師姐你操心什麼?難道真的看上了千指一脈的那位易師弟?我們小輩爭鬥還沒有什麼,你看,帶頭的可是天乾峰的元嬰高人古原呢,若他出手的話,你的易秋小師弟就危險了!”
“呸,瞎說什麼?不過,若是那位什麼古原要對千指一脈的易秋不利,各位師兄弟會如何?”這位翠雲峰的女子擔憂道。
“哈哈,這位師妹你擔心什麼?此刻這事情鬧的如此之大,千指一脈的各位前輩肯定早就注視在這裏呢,他天乾峰的古原敢出手,易秋的師尊瀟湘前輩一招就可滅殺了他!”其身邊的似乎是百劫一脈的師兄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