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初剛動,施年身上五彩之光閃起,化為五色遁光緊緊跟隨其身後。
戰天狂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亦各自駕起一道遁光緊隨其後。
此刻憶初與施年兩人身上具是五彩光華流轉,兩人居然都沒有收其先前的那一番變化。
憶初身後五彩羽翼輕輕顫動便遁出好遠,同時其頭頂鳳冠漂浮,宛如天上仙子一般,不,比天上仙子更要美上一分。
施年身後五彩披風加上頭頂五彩王冠,給人一種富貴逼人之態,再加上其修行了千指一脈的鎮脈功法無緣離合功,身上更是透露出一分飄移的仙家氣韻。
聯想到自己一旦變身之後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樣,易秋驀然的生出一種自慚形晦的感覺。
自己心中的憶初師姐恐怕也隻有施年這等資質加上修行了鎮脈功法的修士才能夠配上的?
“易兄弟有心事?”終究是禪門中人,感覺著易秋此刻情緒的變化,明心隨口問道。
易秋自嘲一笑:“讓明師兄擔心了,沒事!”
明心點了點頭:“若是為戰,雖然明某也看不慣戰師弟的阿鼻刀道,但其戰意明某也是極為佩服的,任何時候無論麵對是誰,拔刀相向,毫不猶豫!”
說道這裏,看了一眼眼前南宮憶初,笑道:“若是為了別的,雖然不能如同戰鬥那樣,但鬥誌卻不能丟,若有攔路爭奪者,管他是誰,出拳,擊碎他!”
易秋如何不明白明心所指,苦笑道:“多謝明師兄教誨,師弟會記在心中。”
“哼,但凡敵者,無論是誰,一刀劈去,萬宇澄清,不過戰某顆是聽說當初易兄你卻非是為了這位南宮仙子闖上貴宗的聖地天乾峰啊?”一旁的戰天狂似笑非笑著。
雖然三小在憶初二人身後數十丈遠,但易秋聞言亦不由的一個無語的表情,若是被前方自己的師姐聽到那就不好了。
易秋低聲說道:“那是師弟青桑峰的一位師妹,哼,小弟雖然修為卑微,但我青桑峰也不是他人隨便能夠沾惹的!”
說道這裏,似乎是記起了什麼,麵色微微一變。
下一刻,單手一翻,取出了一枚閃著點點星光的符籙,單手靈光閃現衝其一番連連點指之後,一個印決打上去。
此枚符籙噗的一聲化為片片星光消失了開來。
做完了這些,易秋的麵色才顯得正常了起來。
“星辰符籙,想必易師弟是告知貴脈某人此地所發生的事情吧?”明心見此眼光一眨。
“不錯,那肖盤逃離了回去,雖然在宗門之中他不敢亂來,但也要防上一防!”易秋目光一轉。
隨後笑道:“這黑風履當真不錯,看兩位師兄的遁速恐怕極為吃力了吧?哈哈,師弟隻需要注入不多的靈力,在此黑風履之下,速度便是金丹大成之境恐怕也難以追的上。”
“哈哈,易兄所言不假,如今有那黑風履在手,便是戰某兩人也追不上易兄你了,此後無論碰到誰,易兄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不錯,此黑風履之中應該遊離著一絲風屬性的規則,擁有此黑風履之下居然能夠施展出元嬰高人才能夠施展的瞬移神通。”
說道這裏,明心不由的惋惜道:“隻是這黑風履平借太低,否則光憑其上的一絲峰屬性規則最低也是極品法寶之行列。”
“哼,明師弟,這黑風履所煉製的手法根本就不是如今我們所見的煉製手法,以我們的眼光看其是下品法寶,但其真正的等級應該不會如此,看此法寶的模樣,想必是用某一大能風屬性妖獸毛皮煉製而成,那肖羅擁有此法寶所借助的不過是其數分的威力而已,若是日後易兄能夠發掘出此黑風履神妙的話,定當又是另外一極品法寶!”
易秋喜道:“哈哈,想不到這黑風履居然如此寶貝,老實說,師弟我在先前數番戰鬥之中,最強的便是那變身之術,一旦施展便是同階同修也要退避三舍,遺憾的是師弟的身法雖然不懼同階之人,但對上那修行過風雲決功法的肖氏兄弟,就相形見拙。”
說道這裏,看了一眼腳下的黑風履,微微注入法力,黑光一閃,便遁出十多丈之外,待戰天狂二人追上之後,繼續道:“師弟我找尋過多過增強身法的功法,但因與那肖羅爭鬥數次後,發覺就算是修行了之後依然難以及的上,倒不如快速提升自己修為,這樣對上修行了風雲決功法的,縱不勝,自保應該還是沒有問題!”
“不錯,隻要修為上去了,何用在乎他人所修行的是何種功法?一個元嬰高人對上肖盤那等修行了身法的修士,將其斬殺也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戰天狂認同著。
易秋三人便行便小聲談論著,前方那憶初似乎是在照顧易秋,速度並沒有完全放開,否則的話,憑借其身後的由極品法寶飛鳳弓所幻化的五彩羽翼,一旦速度完全展開的話,便是戰天狂明心這等金丹後期之人,也是難以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