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兩人卻是沒有再服食任何丹‘藥’,想必先前服食的丹‘藥’,‘藥’力還未被煉化。
這讓萬修見識到了一場符籙之戰,大呼過癮時看著兩人,萬修眼中也都是極深的忌憚神‘色’。
這九鼎宗身為煉丹大宗,想不到其‘門’下弟子,身上的符籙居然有如此之多。
然兩人雖然都身受重傷,便是真元法力等都無法過多食用,但雷猛經過血脈之力驅使的那雷神斧的護體雷霆,還有那施年驅使的五彩石的五彩之光的護體,可都不是普通攻擊能夠破除的。
因此,又一個時辰之後,兩人之間爆裂的符籙終於消停了下來,同時兩人身軀不斷晃動,彷如下一刻就‘欲’倒地一般。
這數個時辰的符籙大戰,讓兩人原本都沒有恢複多少的真元又耗盡,如今不是沒有了符籙,而是沒有真元再去‘激’發這符籙。
若非有著五‘色’之光的支撐,想必施年早就躺倒在地。
雷猛從新的雙手駐在雷神斧斧柄之上,以支撐自己雄壯的身軀,喘息如雷響。
數息之後,雷猛再次大喝一聲,雙手拔起雷神斧向著施年走來。
施年麵‘色’一寒,眼中不甘之‘色’閃過,然手腳已經是無力移動。
嘭……
一聲巨響,雷神斧斬在了五彩之光上,同樣的,五彩之光耗去了雷神斧的一擊之力,卻也被雷神斧砍的向後跌去。
而施年完全不能自主,就這般隨著五彩光團跌落。
雷猛見此,將雷神斧駐地再此喘息數下,隨後又向施年走去。
隨後,就這般,雷猛用雷神斧劈砍著施年,但有那五彩之光在,隻憑借雷神斧本體之力,還無法破開那五彩光團而傷到施年。
盡管如此,每一次的劈砍,那五彩光團在抵消雷神斧的劈砍之後,也縮小了一分。
可,若是等這五彩光團完全潰滅,還不知道這雷猛要劈砍多少次呢。
而萬修見此卻是不由的大聲嘲笑了起來。
“哈哈,那位什麼天靈根之體的施年真是卑鄙無恥啊,明明不是雷猛的敵手,卻躲在那烏龜殼裏不敢出來……”
“他敢出來嗎?若是沒有那神奇的五彩石的五‘色’之光,他早就被那雷猛的一斧頭給劈為兩半了!”
“師兄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以前卻是完全都不敢想的,這五彩石被一個金丹同階師兄使用也就算了,而這位師兄非但是用之克敵,反而將其當防禦寶貝一般,真是丟人呢啊!”
……
各種各樣的議論與嘲笑傳來,施年“噗”的一聲,仰首噴出一口鮮血隨後昏‘迷’了下去。
以施年如此高傲的個‘性’,又哪裏能夠受的了萬修言語的嘲‘弄’?
南宮西‘門’見此,歎息一聲,隨後喝出了認輸的話語之後,單手一張,鋪天蓋地的五彩之光將倒地不起的施年包裹住。
待五彩之光消失之後,那施年也隨即不見了。
萬修感受著那南宮北‘門’發出的五彩之光,卻是心頭都不由的一堵,宛如麵對萬仞山一般,心中不由駭然。
在話語宣布勝敗之後,雷猛哈哈一笑,隨後一步一頓的走向了那施年原本所在的第七席位。
就是走到了第七席位,那雷猛依然沒有收起手中的雷神斧,就那般的駐地而立。
萬修心中不由暗歎,看來這雷猛雖然方才威風凜凜,其實也是力之將盡,若不是被氣暈過去的話,恐怕就是這雷猛首先支撐不住了。
隨後第七號簽的天鼎一脈的‘藥’炎上場,衝第一第二席位看了一番之後,挑戰了第二席位的閩守。
隨後一番‘激’戰,讓萬修看的大呼過癮之後,‘藥’炎敗了下來。
雖然敗了,但那百劫一脈的閩守,卻是沒有了多少的真元法力,同時在那‘藥’炎的攻擊之下,受傷也是頗重,若非這閩守一心死戰,要守住這第二席位的話,那‘藥’炎還真能夠勝出。
隨後就是第八席位的第五黎。
第五黎喝道:“閩守師弟,出站吧!”
閩守見此,麵‘色’不由的一白,勉強道:“第五師兄這不是趁人之危?先前師弟我才與‘藥’師兄一戰……”
“趁人之危?這話你也說的出來?你這第二席位是怎麼得來的?莫非師弟你不記得了?”第五黎冷笑道。
閩守麵‘色’難看的道:“第五師兄若是要挑戰的話,不如待師弟我傷勢全好了再……”
“哼,就算你未受傷,又是我之敵手?第五黎不屑去做那趁人之危的事情!”第五黎道。
隨後衝祁野道:“祁野師兄,又輪到你我了!”
祁野眼中凶光一閃,看著站在戰場上神元氣足的第五黎,再感受了一番自己目前的情形,道:“既然第五師兄想要這第一席位,拿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