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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西門目中冷意漸盛:“師弟居然為了一個兩靈根之體的弟子與師兄我動手?”
語畢氣勢一盛,踏前三步,身周五色光華漸漸凝聚。
瀟湘海湖仿佛沒有見到南宮西門此時神情一般,豪不在意說道:“師兄也知道,師弟因元嬰之中有一道魔性,雖然極力克製,若情緒波動過大的話,在不受控製之下,難免會在身周波及一二。”
說道這裏,從打坐狀態中隨即站了起來:“怎麼?師兄還想和師弟動手不成?聽聞師兄的五色之光在進階到元嬰後期之境會有另外一番變化,師弟倒也想見識一二。”
南宮西門雙目微微一眯,隻餘一線時,隨即陡然睜開,五彩光華閃現間如同破開雲層的驕陽一般。
“師弟莫以為以你那兩靈根之徒下此****中真的能夠為師弟奪得一鼎?”
五彩光華照亮身周數尺之地時,立於南宮西門身前數步遠的瀟湘海湖身上墨衫如同風吹過一般,向後搖擺了數次。
隨即在瀟湘海湖一冷哼聲中,雙手微微一捏,再放開時,層層黑色火焰在其身周凝聚,當整個人都身處在黑色火焰之中後,因其體形比較大的緣故,此時的瀟湘海湖如同下界魔神一般。
“嗤嗤……”聲中,五色光華與黑色火焰再一接觸之下,彷如各自遇到天敵一般化為一股青煙消散,隻不過若是黑色火焰消失一分的話,那五色光華便會消失兩分。
“難道還繼續指望師兄你嗎?師兄數百年前可就答應過師弟,為師弟取回一鼎,這期間師兄之徒李子瑜師妹可是天靈根之體,然卻沒有為師弟帶回一鼎!”瀟湘海湖冷哼道。
南宮西門見自己以元嬰後期的修為施展的五色神光依然敵不過瀟湘海湖的真魔之焰,況且後者如今依然在元嬰中階之境。
看著瀟湘海湖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忌憚之色後,驀然笑道:“哈哈,原來師弟是怪師兄沒有指導好弟子為師弟你取鼎回來啊?這次師兄不是為師弟你收了一位天靈根的弟子施年嗎?師弟放心,隻要小徒能夠凝結出自己的五色之光,憑借那五色之光定然會為師弟你取得一鼎!”
“師兄的好意師弟心領了,隻不過此種言語師弟似乎不是第一次聽師兄這樣說了,眼看師弟元嬰之中的那道魔性漸漸強大難以控製,師弟還是以自己的手段去取一鼎便是!這樣若真是師兄那弟子施年失手的話,師弟還有另外的一些希望!”
語畢,因見南宮西門將自己的五色神光收起後,瀟湘海湖袖袍一擺,身周黑焰在微微跳動之下紛紛沒入其身消失不見。
雖然隻是稍微的試探,再見到瀟湘海湖收起真魔之焰後,南宮西門也不由的微微鬆了一口氣。
“哦?師弟還當真將那易秋放在心上?以其隻兩靈根之體兩百年內修為又可以到何種地步?師弟莫不是為急欲得到那一鼎而神智不清了?若是師弟肯在這百年中為小徒施年煉製數瓶丹藥,師兄可以向師弟你保證為師弟你取回一鼎。”南宮西門緩緩說道。
瀟湘海湖微微搖了搖頭:“師兄這是在和師弟談條件?師兄身為我千指之主,數百年中本脈皆都輪為九脈之尾,師兄自當盡心謀劃,以便本脈在下次****中有的新的排位,如今居然拿此與師弟我談條件?師兄莫要忘了,當初師弟進階到元嬰中階之時師兄你還未到元嬰之境,若非發覺元嬰之中的那道魔性不斷壯大,若不極力壓製的話便會被魔化的話,千指一脈之主又怎麼會輪到師兄你?”
“什麼?師弟如今居然和師兄談起本脈之主此事?”
“有何不能談的?師兄都拿本脈排位與師弟談起了條件,師弟還有何話不可說的?”
“也罷,先前是師兄失誤,答應了師弟你卻沒有為師弟你取回一鼎,累的師弟你對師兄心生不滿,隻不過上幾次****之中確是有著一些隱情,師兄未及時對師弟言明而已,如今再說什麼也無用,那無論師弟你願意不願意為小徒煉製丹藥,師兄都會讓小徒在下次****中力爭為師弟你取回一鼎,好煉化師弟體內的那道魔性。”南宮西門輕聲說道。
瀟湘海湖則袖袍再次一揮,隨意笑道:“師兄有心了。”
南宮西門哈哈一笑:“千指一脈可不能沒有了師弟你,師弟早日煉化體內那道魔性師兄也早日了卻一樁心事。”
說道這裏,話音忽然低沉下來:“師弟為壓製體內魔性終日不是在極寒之地便是在極熱之地,這些年倒是苦了師弟。”
“師弟能有今日都是拜那真魔之焰所賜,師弟並不後悔,隻是對於小徒,師兄莫要多加幹涉便是!”瀟湘海湖淡淡說道。
南宮西門不解道:“那易秋除了識海中有一部功法外,還有何能入師弟你法眼?卻是讓師弟你對之如今維護?隻要師弟開口,天靈根不敢說,異靈根之體的孩童師兄定為師弟你尋來,拜入師弟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