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從身後數米外驀然出現,攜帶著凶厲之氣,嗤嗤聲中,揮動雙爪向華玉擊來。
華玉麵色大變,然卻冷哼一聲,單手一揮,一道晶光劍斬向了這道黑影。
如此同時,易秋與莫問動了。
易秋身子微微一晃動,雙手瞬間化為龍爪,向華玉抓來,而莫問卻是身子一閃,祭出法寶飛劍狠狠的擊向了李子瑜。
噗噗噗,連番交擊中,黑石鼠被華玉法寶暫時阻上片刻,臉上剛來得及一喜,準備施展手段時,感受著身後的氣息,麵色之上大駭。
噗,一利爪從後背沒入華玉小腹之中,慘叫之中,另外一隻利爪按在了華玉的頭頂,中指點在天靈之上,拇指與小指扣在了華玉的兩側印堂,食指卻是按在了其眉心之中。
“敢動,我就抓碎了你的頭腦,將你元嬰挖出來。”
冰冷的聲音在華玉耳邊響起,不是易秋是誰?
“住手!”易秋低聲喝了一句。
嘭的一聲,莫問與李子瑜一擊之後,分別李在易秋兩旁。
看著眼前的情景,莫說李子瑜華玉,便是莫問也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雖然有著黑石鼠的牽製,但易秋卻是一擊得手,一擊,這才進階元嬰之境的易秋卻是一擊將這元嬰中階之境的華玉給拿下來了,雖然有偷襲與欺詐在其中,但元嬰修士,無時不在防備著一切,能夠有眼前的戰績,若非親眼看見,誰也不會相信眼前一幕會出現。
李子瑜見此,眼中是難以置信與幾分驚喜之色,這份驚喜在華玉此刻的眼中,變成了極度的恐懼。
按在自己頭頂上的手,控製了自己的一切,隻要易秋掌中真元一吐,摧毀了自己的神魂,那自己可就真的是神魂具消。
莫問見此,震驚之中卻是有著狂喜之色,上前踹了華玉一腳,笑道:“讓你終日在我麵前狂!”
華玉何時受過如此之辱,顫抖道:“易秋,你敢傷害師叔我?”
此言一出,易秋冷笑道:“師叔?嘿嘿,你配當我易秋的師叔,先前是誰口口聲聲說我被逐出宗門,又是誰要拿下我易秋?”
說道這裏,插在華玉丹田之中的手機個晃動,布下了一道禁製,將其元嬰給禁錮住了,此刻,元嬰被禁錮,華玉再也無法使用真元之力。
手起掌落,血花飛濺之中,華玉一聲慘叫剛響起,易秋冷聲道:“敢發生聲音,我讓你永遠留在此地。”
慘叫聲如同被卡住脖子的公鴨一般,戛然而止,眼中露出了深深的驚懼之色。
“易秋,你畢竟是我千指一脈之人,你今日這般對我們……”
李子瑜話還未說完,易秋冷聲一笑:“李師叔,念在你未為難我的份上,我今日並不為難你,隻是,若你今日做出任何讓我不高興的事情,那這華玉便會神魂俱滅,他死了,不是死在我手中,而是死在你手中!”
語畢,單掌再次一揮,血花四濺之下,另外一條胳膊被易秋齊根斬斷,有著易秋先前的警告,卻是無法敢叫出聲來。
被華玉一擊,擊為重傷的虛笛,見到眼前的一切,不由的傻了,易師兄進階元嬰之境後,怎麼會這般厲害?
“你可答應?”易秋問向李子瑜。
黑影一閃,黑石鼠又沒入地中,消失不見,此舉卻是讓華玉與李子瑜一凜,兩人都是元嬰中階之境,先前居然都未發覺這黑石鼠的氣息,也是因為這樣,才讓易秋能夠得逞。
見李子瑜未說話,易秋冷聲道:“你不答應?”
“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
李子瑜單手微微一動,華玉神色一動,忽然感到身邊易秋的氣息一變,急忙道:“李師妹,快答應易秋,快!”
李子瑜手微微一動,先前掌中物消失不見,歎息一聲:“易師侄,你放了華師兄,我們到家師那去,你今日有這般修為……”
“不用說了,既然九鼎宗容不下我,我易秋也不必在待在這裏,你很聰明,若是你將手中的傳訊符打出去的話,此刻我敢保證華玉已經是一堆碎肉!”
聽著易秋話語之中的冰寒,華玉顫聲道:“李師姐,聽聽易秋的,千萬別做傻事啊。”
李子瑜歎息一聲,看向易秋:“我知道你想做什麼,瀟湘師兄雖然被禁錮,對師兄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其體內的真魔之焰一同被禁錮,就算你製服了我與華師兄,也未必能夠救出你師尊,縱然救出來了,瀟湘師兄體內的魔性,沒有了玄天寶鼎,如何鎮壓與煉化?”
易秋聞言心中一動,此番話看似在勸說自己歸降,其實卻是另有所指。
然今日勢必要救出師父,這李子瑜雖然是南宮西門的弟子,但也是李夢折的姑姑,自己不能傷害她。
“哼,今日誰也別想阻攔我救出師父,莫問師兄,你看著李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