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孫小所說的那般,身後追趕的懸浮車在他們進入下一驛鎮的範圍後,就停止了追趕,隻是非常不甘心的停留在空中,久久不去,直到有第一個人想起空閑的鎮長位置,一語驚醒眾人,紛紛調頭離開。
環境有些狹窄肮髒的小旅館,意外的人聲鼎沸,混雜著汗味酒味和菜香味,穿得頗有些窘迫的傭兵們圍坐在一張張油乎乎的小桌子旁喝酒聊天,激動之時捶得小桌子吱嘎作響。
就像是往常一樣,又一輛懸浮車停在了店門口,大家都了解,這樣的都是傭兵中的小角色,大家也沒去注意,依舊說說笑笑。隻是一行女多男少的人走進旅館的時候,引得人下意識的看去,在看到方芳等人的姿態模樣後,男客們了然的嘿嘿笑著,一定是沒有固定所屬的那種東西,可惜他們沒閑錢。
有一個猥瑣男伸出鹹豬爪,還沒等露出得逞微笑,就發出“哎呦”一聲。眾看熱鬧的人被這意料之外的情景弄得一愣,詫異的看去,竟是那個嬌滴滴的女子。
這是刀譜上的一招,沒想到以嬌嬌力量不足的情況下,竟然懂得變通,以速度補足,真是令人驚訝。武含冬意外的挑了下眉,眼裏有讚賞之色,慢悠悠的將原本拔出的刀按回。
“的確,比我親自指導的你還要令人感到稱讚。”武含冬眺了他一眼,這瘦猴看起來挺靈巧的,可卻不是一個練武的材料,白費了那副好筋骨。瘦猴感受到了她的調侃,摸摸鼻子,不吱聲了。
“這世上很多東西是不能亂摸的。”嬌嬌的聲音是天然的娃娃音,總是給人撒嬌的錯覺。而她手裏正握著一把帶血的刀,形狀和武含冬所用的刀很像,隻是小了很多。
瘦猴從旁邊湊過來,雙眼發亮的望著嬌嬌,“嘿老大,這嬌嬌還真挺厲害的。”
男子立刻怒了,和他同桌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傭兵們赤|裸在外的肌肉聳動著,嬌嬌的那些同伴女人們紛紛抽出了兵器,竟然都是那種類似武含冬的刀,隻是尺碼寬窄不同。
事不關己的客人們心裏嘲諷不已,這幫子女人是找死不成,竟然主動宣戰,到時候若是被……哼,自作自受與人無尤。店老板和店員也和其他人一樣,當消遣的看戲的站在一旁,也不怕店被砸了。
武含冬曲指撓了下被碎發弄得發癢的臉頰,看來她們的兵器都是根據自身力量定做的。而且,這也能解釋她們當初為什麼認出自己,又為什麼那般激動了。她有些悔不當初的想,這寬刀是在店裏買的,模樣如此普通。如今看來竟然是獨一無二的不成?
武含冬眨巴了下眼睛,退了一步,準備看看她們自學成才到了什麼程度。而抱著肖清的石頭原本想要放下肖清,衝過去。但是在瞧見武含冬看戲的模樣,也就不動了。趙強護著盧慧和瘦猴站到一旁。
盧慧小聲對武含冬說:“我們和她們隻是萍水相逢,她們又是那種人,這回又熱了事情,團長還是不要管再她們了,我們還有更大的事情去做,不必為這種人費心費力。”
嗬,這盧慧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明明她自己也是個可憐人。武含冬泛出冷意的眼淡淡瞥著她:“在我看來,人隻分善惡,不論職業。”
傭兵們壓根就沒拿方芳她們當回事,都不拿兵器就衝了過來,不過那異能卻是毫不停歇的放了出去,方芳等人靈巧的躲閃,竟然也能與他們周旋一二。隻可惜,她們從小經受的生活使得她們不可能擁有健康的體魄,一個多月的日夜練習,也隻能達到一層左右的入門程度,很快她們的優勢銳減,潰不成軍。衣衫也被燒壞劃開了不少,惹得圍觀者們嘲弄的哈哈大笑。
“你們這幫小娘皮,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傭兵們隻是想要教訓她們,然後占占便宜,先前的男人玩笑的抬手發出冰刃,瞄準她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