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剛剛乞丐說,是七王爺和竇家公子委派這些人淩辱這女人的?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對付這女人呢?因為看不慣她惡毒的行為嗎?嗬···
睿親王府門口,管家關伯不時的站在門口朝外張望。軒轅映瑤奉命出去買血燕窩,可是這都出去一個時辰了還沒回來,就是燉三盅血燕窩也應該完事兒了吧?
之所以心急,不是怕軒轅映瑤出了什麼事情,而是擔心對方回來晚了,王爺發脾氣。好在,自始至終王爺都在正廳裏與七王爺、表少爺,以及定北侯吃酒閑聊,所以沒有問及燕窩一事,不然的話···
哎呦,他都不知道該怎麼交代才好啊!
跺著腳,關伯轉過身準備先回院裏,到正廳外守著。萬一王爺問起此事,他也好在旁先招呼著啊!
這樣想,關伯轉身朝正廳走。才一邁開步子,衣領突然被人死死抓住。
“哎呦,哪個不長眼的,膽敢拎我衣領子,是不是活膩歪啦?”關伯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在王府裏兢兢業業做了這麼多年的管家,勞苦功高,所以哪個敢跟他瞪大小眼?更別說是現在這樣抓他的衣領子了啊。
氣呼呼的轉過頭,想要訓斥來人狗膽包天。可是這一轉過身看清來人是誰,關伯整張臉都嚇綠了。
“呃!王···王妃娘娘?”關伯錯愕的驚呼出聲。
這確定是他家的王妃娘娘對不對?可是,為什麼對方頭發蓬亂,一邊臉頰紅腫,唇瓣滲血,衣衫不整的樣子?
不不不,不是衣衫不整,而是這件衣裳根本就不是軒轅映瑤離開王府時穿的那件丫鬟服了啊?這這這···這不是男人的衣服嘛!
軒轅映瑤對於關伯的反應不予理會,她伸手抓住關伯胸前的衣襟,憤怒地質問道:“關伯,剛剛你讓我出府買燕窩,說是王爺吩咐的是嗎?”
關伯連連點頭,“對···對啊!”
軒轅映瑤將關伯的衣襟抓的更狠了,“你確定是王爺吩咐的嗎?王爺他親自命令你的?”
關伯這時候已經察覺到很大的不對勁兒了,王妃娘娘這個樣子回來,還質問他先前的事情。這種時候,就是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撒半句謊話啊?
訕訕的吞著口水,關伯結結巴巴應道:“王···王妃娘娘,這件事情是表少爺來通知老奴的,他···他說是王爺吩咐的,老奴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隻是依言傳令···僅此而已啊!”
軒轅映瑤眸子緊眯,又是竇宵?原來連將她支出王府這件事情都是竇宵策劃的,真是用心良苦啊?
“尹晟飛和竇宵還在不在府上?”軒轅映瑤淩厲的詢問出聲,直接喚出二人的名諱。
關伯伸手指向正廳,這次直接被嚇的已經說不出話了,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軒轅映瑤狠狠推開關伯,一手揪緊身前肥大的男子衣衫,一手握緊從乞丐那裏拿到的鈍舊匕首,氣衝衝的朝王府正廳奔去。
王府正廳內,尹星湛與尹晟飛、竇宵還有魏逸軒正圍坐在桌前吃酒。
竇宵一杯接一杯的飲下,臉上紅光滿麵,皆是猖狂的笑意,“哈哈哈,表哥府上的酒真香啊!來來來,咱們幹了,哈哈!”
魏逸軒見竇宵很興奮的樣子,便半開玩笑打趣兒對方,“宵為何如此亢奮,莫不是有什麼好事兒?”
因為大家都很熟,魏逸軒又比竇宵年長一歲,所以平時在一起便稱呼對方的姓名中的單字——‘宵’!
竇宵聽到魏逸軒的詢問,朗聲笑道:“哈哈哈,小侯爺有所不知,這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就是我啊!所以,這人高興就得喝酒對不對?”
一旁,尹星湛好奇的挑眉問道:“何事令表弟如此高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讓大家跟著高興高興唄!”
魏逸軒點頭,“是啊!宵不妨說出來,讓咱們大家都樂嗬樂嗬!”
竇宵指著房頂,笑嘻嘻的說:“我高興,因為老天爺是長眼睛的,有人要被老天給收拾了去,哈哈哈!”
聞言,魏逸軒蹙起眉頭,“此話怎講?聽不懂,宵還是詳細說來聽吧!”
竇宵正欲開口說,尹晟飛在一旁咳嗽出聲,眸底盡是警告意味。
竇宵咂巴咂巴嘴兒,然後嬉笑道:“嘿嘿嘿,天機不可泄露,你們越是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訴你們。不過,早晚你們會知道的,所以莫急,莫急哈!”
尹晟飛見竇宵最終沒有說出二人的陰謀,這才安下心來。
現在可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未出來結果之前還是莫聲張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