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她才剛想要將手伸出來間,魏逸軒就突然扯住浴巾的一頭,猛的拽起來。
“喂!”戚如畫當下驚呼一聲,整個身體像球球一樣在寬大的床榻上翻轉起來。不得不感慨一句,這怡紅院裏的床真叫一個寬大,她這麼翻滾都沒有掉下去。
待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戚如畫以頭衝下扣在床榻上的姿勢,狼狽的趴在那裏。
她好氣憤的衝魏逸軒低吼道:“啊,你這個混蛋,你就欺負我!”
魏逸軒整個赤果的身體飛撲到趴著的戚如畫身上,緊緊的密不透風的壓住她,嘴上賊賊的壞笑道:“小乖說的是,我可不就是要欺負你麼!我跟你說,現在我就要欺負你,狠狠地欺負你!”
他說這話時,很故意的用自己某個迅/速/膨/脹的物件兒抵上戚如畫後/臀,好邪惡的一下接一下的摩擦著。
戚如畫感覺到魏逸軒某個地方的劇烈變化,當下驚愕的瞪大眼睛,“你……你怎麼……”
啊!!!這個流氓,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就有了反應啊?他們剛剛在浴桶裏麵不是都結束了麼?這混蛋腫麼能這麼神速的就重新樹立xiong風呐?
難道……難道這個家夥是異類,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嗎?老天,最好不是這樣,最好是她想多了!
戚如畫開始弱弱的在心中祈禱起來。
然而,注定她的祈禱沒有人能聽到了。因為,此刻魏逸軒已經用膝蓋頂開戚如畫緊/閉的雙/腿,將某個炙熱的物件兒湊近她的……那裏。
“等一下!”戚如畫好緊張的喊出聲。
魏逸軒身體頓了頓,疑惑的‘嗯?’了聲,“小乖,怎麼呢?”
戚如畫眨眼睛,弱弱的扭頭看向魏逸軒,“我……我想說,咱們是不是該睡了?”
魏逸軒嘴一撇,“睡覺這事兒不急!剛剛在浴桶裏我隻塞了個牙縫兒,還沒吃飽。這長夜漫漫的,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應該抓緊時間,把那價值千金的春宵貫徹的徹底一點!”
“噗!”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番話,一口血橫在嗓眼兒,險些噴到床壁上去。
這男人,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啊!他竟然敢說剛剛在浴桶裏沒吃飽,隻塞了牙縫兒?
戚如畫掙紮著轉過身,雙手撐在魏逸軒胸前,阻擋對方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很凝重的說:“魏逸軒,我跟你說,這男人和女人在那種事情上,千萬不能操勞過度,不然會短命的,所以我覺得吧,咱們應該……”
話還沒說完,就被魏逸軒一口打斷了,“小乖,我寧願短命,也不願意憋死!我現在渾身熱得難受,我需要發泄,我想要你!”
戚如畫跟被紮了刀子似的,劇烈的抗拒道:“不行!不給!你丫想都不要想!”
“啊!”魏逸軒突然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胸口,然後可憐巴巴如同被拋棄的小狗狗一樣,吸著鼻子指責道:“小乖,你怎麼忍心拒絕一個處於亢奮狀態無法宣泄的我?你這樣拒絕我,我會受到傷害的。也許我會因為你的拒絕變的不舉,到時候你會寂寞死的!”
戚如畫一聽這話,好歡快的應道:“啊,這樣啊!那太好了,讓我寂寞死吧,我寂寞我願意!”
魏逸軒臉一下子就耷拉下去,好臭好臭像是沾了小狗粑粑的樣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女人沒心沒肺純粹就是欠收拾了!”
他很凶惡的湊上前,抓了戚如畫的腿抬起來,粗魯的朝肩上一丟,整個人就要上前真真切切的收拾戚如畫一番。
戚如畫一見這狀況,另一隻腳抬起來朝魏逸軒胸膛一踢,轉個身就要朝床邊躲。
魏逸軒被踹的朝後一閃,卻也很快撲過來,將準備開溜逃跑的小女人抓住,並狠狠的按在了身下無法掙脫動彈。
他懲罰似的咬住戚如畫的耳珠兒,換來對方吃痛低呼。
他卻笑的好開心的將戚如畫自身後摟住,聲音邪魅的壞笑道:“原來小乖你喜歡後進式的,果然是重口味啊!”
“亂說什麼?你才喜歡後進……嗷嗚!”戚如畫正欲爭辯個所以然,就被魏逸軒猛的攻陷了城池,深深的,重重的,不留一絲縫隙的。
她驚呼一聲,全身都瑟抖了一下。她火大的扭頭瞪視魏逸軒,隻覺得心頭間有千萬隻草泥馬憤怒的呼嘯狂奔而來!
而魏逸軒見戚如畫這般怒目相視,竟是很自覺的放軟了語氣。
他很無奈的說:“小乖,很快就好,實在太難受了!”
戚如畫聽到這話,哭笑不得。
最終,半推半就的,也便允了魏逸軒朝她使壞!
這個夜晚,情動潮起潮落,格外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