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軒知道戚如畫是個倔強的小女人!他拗不過她,知道關於孩子無故被謀害致死的事情,如果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戚如畫斷然不會欣然嫁給他。
所以能怎樣?耐心的等吧,等對方下手。魏逸軒覺得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他的心是喜憂參半的狀態。
所謂‘喜’,便是幕後黑手出現,可以將隱匿暗處的壞人一網打盡,看看對方是什麼貨色的同時,他和戚如畫可以替他們的孩子報仇,然後放下一切皆大歡喜的成親!
所謂‘憂’,便是現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目的何在。想要殺死戚如畫嗎?可是為什麼呢?有舊仇?有恩怨?對方多少人?身手如何?因為沒正麵交鋒過,所以魏逸軒心中說一點兒不擔心是騙人的。
正所謂百密還有一疏,萬一他安排的人手沒能保護好戚如畫,他該如何是好?光是想想這樣不可預見的後果,魏逸軒就覺得心情沉重極了。
“你怎麼啦?不高興啊?”戚如畫是個長眼色的主兒,看到魏逸軒麵色沉重難看,便知道他心中在擔憂。
她湊上前,主動摟住了魏逸軒的脖頸,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魏逸軒見這景象,隻得無聲的歎了口氣,低頭回擁住戚如畫,然後吻上她的額頭。
他說:“小乖,如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好好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心中就是莫名的焦躁,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樣沉重的話語,雙手將他摟的更緊了些,算是回應。
怡紅院的生意照常做,每天晚上華燈初上時,都是人滿為患的狀態。
尹晟飛和竇宵不顧自己的身份,每天按時朝這兒跑。對此,戚如畫但笑不語。
很多事情大家心裏都明白,他們知她心意,她也知他們的心思。但是他們還是願意來,那便是將戚如畫當朋友的,她若是拒絕反倒矯情,還傷人家的心!
所以,由著他們去吧!
相比較於戚如畫每天苦守在怡紅院,覺得自己給隱匿暗處的壞人創造了絕佳的好機會對她下手的日子裏,竇影這個所謂的真正的黑手,卻暫時的將戚如畫的事情拋在腦後,一門兒心思的謀劃著如何報複李牧揚和馬元二人。
接二連三想了諸多個陰謀詭計,但是都被竇影自己否決了。鄭岩提議嫁禍李牧揚和馬元殺人,竇影覺得這招兒太便宜那兩個混蛋男人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她才不給他們那麼痛快的死法。
她要讓他們活著,受盡世人譴責唾罵,如同過街老鼠一樣的活著,然後在他們精神崩潰的時候,再親手了解了他們才好!
鄭岩聽到竇影這番話,心知竇影是恨極了馬元和李牧揚。
他苦思冥想了許久,才訕訕說道:“若想讓一個人背負世人譴責唾罵,如同過街老鼠一樣痛苦地活著。有一個辦法可以嚐試!”
竇影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鄭岩眯著眸子,聲音肯定的說道:“殲汙亂-侖!我烈焰皇朝重視道德倫理,對於違背倫理之人,皆是唾棄的,所以……”
竇影腦子金光一閃,立刻一條完美的計劃就在腦子裏形成了,“我知道怎麼做了!”
鄭岩見竇影一點即通,滿意的笑道:“你放心,你想做什麼就大膽的去做,我會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竇影點頭,“那好,咱們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行動怎麼樣?一會兒我去買些媚藥,你晚上過來給我搭把手。”
鄭岩寵溺的搖頭應道:“這個可不行!今天的話太急躁了,雖然能辦成,但是效果肯定會很差,有可能被壓下去。這事兒還需要從長計議,最好是選擇一個熱鬧的日子,熱鬧的場合,人多嘴雜壓不住,這樣才能一舉擊中,給敵人最沉重的打擊!”
鄭岩曾經是軍營裏的參謀小將,鬼點子比較多,想的比較長遠,將後果能無限放大。竇影聽著鄭岩的種種分析,興奮地都快要瘋掉了。
她點頭應道:“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熱鬧的場合怎麼製造呢?”
鄭岩眨著眼睛,一副對什麼都了如指掌的樣子,“馬元的父親快過生辰了,到時候你做兒媳婦的盡孝道,給他大張旗鼓擺流水席,肯定會有許多比他官職低的人來捧場。那便會是一個大好機會!”
竇影一拍手,“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岩,你真是神了,什麼都知道,太厲害了!”
她一個激動撲進鄭岩懷中,非常崇拜的誇讚鄭岩。
鄭岩嘴角一揚,很享受被竇影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