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所以提督府、丞相府和將軍府早就亂了套,尹晟飛與竇宵今日都沒有過來。
兩個人回到戚如畫的房間,關了門之後,魏逸軒便將戚如畫擁進懷中。
戚如畫歪著頭,看魏逸軒,“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魏逸軒搖頭,“不怎麼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事情看著是表象,也許卻是隱藏的事實。有些事情看著破綻百出,像是漏洞,也許卻是縝密的部署。”
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般解釋,抿了抿唇,“我怎麼覺得你這話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是被人設計的?”
魏逸軒低聲笑,“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戚如畫但笑不語,好吧!她聽了這麼久的閑言碎語,可是心中對於整件事的分析,隻有一句話來概括——這事兒明顯是有心人策劃出來的鬧劇!
她對馬元和李牧揚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印象,發生了滑雪場那晚的事情後,她就更加對這兩個男人厭惡至極。但是厭惡歸厭惡,戚如畫卻並不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那兩個人會做出這麼犯傻的事兒!
不管平日他們多麼胡鬧,多麼風流齷齪。但是馬提督大壽之日,他們怎麼敢服下助興的藥物,還做出有違倫理的事情,並被人抓包呢?這根本不現實。就算他們平日做過太多過分的事情,但是身份擺在那裏,裝模作樣的事情還是會的!
“你懷疑誰?”戚如畫沒有回答魏逸軒的話,隻是開口詢問起魏逸軒。
魏逸軒頓了頓,似乎在思考,然後才應道:“這件事情,若按我來分析,那麼誰能從中得到利益,我便懷疑誰。”
“哦?”戚如畫引著魏逸軒走到床前,坐下來之後,才偎在他懷中繼續問道:“這話怎麼說的?現在明擺著大家都是受害者,丞相府的臉麵丟盡了,提督府的臉麵也丟盡了。李牧揚和馬元這當事人自是不消說,還搭進去個李牧雪和趙菲菲。這看起來明明就是對誰都不利的事態發展啊!”
魏逸軒挑眉,笑著湊到戚如畫頸間,汲取她身體的芬芳,邊輕嗅著,邊伸手好邪惡的隔著薄薄的衣服覆上戚如畫的綿軟。
“呃!”戚如畫一怔,隨即臉色爆紅起來,開口斥責道:“你這人,我在跟你探討事情,你安分點兒!”
說著話間,將魏逸軒的狼爪子拍掉。
可是幾乎是在她拍掉魏逸軒的狼爪子的同時,魏逸軒就已經飛快的重新將另一隻狼爪子攀爬上來,覆上戚如畫的綿軟,還很邪惡的捏了一把。
“哎!”戚如畫低呼一聲,臉更紅了,“混蛋啊,你老實點兒!”
戚如畫不滿的甩給魏逸軒一記大白眼,換來魏逸軒壞壞一笑。
他一邊笑,一邊回應著戚如畫之前的話,“這件事情看起來,丞相府丟盡顏麵是事實,提督府丟盡顏麵也是事實。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事人裏麵誰受害最輕?誰得到的利益最大呢?”
戚如畫沉默,思考。
魏逸軒捏了一下她的綿軟,然後取笑道:“看樣子,你也不是很聰明,這麼點兒小事情還沒想通!”
“……”戚如畫被魏逸軒嘲笑了,悻悻的皺眉,“哪有?我這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而已。”
頓了頓,才徒自分析道:“這件事兒,李牧揚和李牧雪傷害最大,馬元和他九姨娘也不輕。趙菲菲失去清白,日後也算是毀了。竇影她也算是毀了,還被挖出以前被馬元和李牧揚變相折騰的醜聞。她……”
提到竇影,戚如畫突然聲音頓住了。
這件事情看起來竇影也是受害者,但是與前幾個人相比,她受害似乎最輕吧?按照大家傳出來的那些話,竇影早就被李牧揚和馬元各種變相折磨,已經不是秘密了。所以,不是秘密的事情公開了,對她絕對是利大於弊。
因為,既然她原本就被馬元和李牧揚變相折磨,終日活的生不如死。那麼她若想與馬元和離,要麼取得雙方父母和馬元同意,要麼就得馬元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她才能得以自由!
由此看來,她策劃這麼一出亂#侖戲碼,表麵看似是毀了她,實際上何嚐不是救贖了她的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方式呢?
戚如畫沉默間,聽到耳畔傳來魏逸軒肯定的聲音。
他說:“你且看明日,那竇影必定會成功與馬元和離,擺脫魔窟回到將軍府。”
戚如畫有些沉重的皺眉,“所以,依你看來這整件事情是竇影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