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戚如畫覺得她在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補救。
她即刻衝魏逸軒揚起嬌俏的容顏,笑的端叫一個春風蕩漾,百花齊放,狗腿諂媚……
她說:“嗬嗬嗬,剛剛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竟然當真啦?矮油,我哪有空在心裏罵你嘛!”
魏逸軒對於戚如畫的狗腿諂媚表示極度的鄙視,他哼了哼,麵露凶相,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女人,真是太欠收拾了!你給我聽好,今晚……目測你別想睡覺了,哼!”
聞言,戚如畫張了張唇,啞然。
半晌,她才低呼道:“啊,魏逸軒,你要不要這樣小氣呀!”
魏逸軒賊賊一笑,“我會用行動向你證明,我要!我一定要!”
這個夜晚,魏逸軒履行自己一言九鼎說出口的話,身體力行的用行動先是在浴桶裏給戚如畫證明他要她的決心。後來浴桶裏的水溫下降,魏逸軒擔心戚如畫受涼感冒,就將她抱到床上繼續證明。
最後的最後,戚如畫已經記不得自己被魏逸軒要了多少次,又要了多久。她隻知道,她從起初的小聲低吟,到最後隻得雙手抓著被子搖頭,連低吟的叫聲都叫不出來了。
而魏逸軒在她整個人快要暈厥的時候,深埋在她最深處,空前絕後的強烈爆發,釋放出最後的熱源。那滾燙炙熱的體-液,害的戚如畫快被焚燒了。她下意識的張口,胡亂中咬上對方結實的胸膛,尋找一個宣泄的點。
“吼,你這個小妖精!”頭頂傳來魏逸軒暗啞低沉的呼喊聲。
戚如畫意識模糊,目光迷茫的鬆開口,然後才看到,原來自己剛剛咬住的……是魏逸軒胸前小小的凸起圓點兒!
呃,好尷尬!她想,她還是暈過去算了。嗯,好累,就這麼暈過去吧!
魏逸軒眼睜睜地看著戚如畫美麗的眸子一點點的閉緊,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兒一樣蜷縮在他身下。他即刻抿著薄唇,笑的那麼開心,在戚如畫額頭吻了一下,這才安分下來,在戚如畫身旁側躺下,雙手不忘緊緊擁住戚如畫的纖腰,然後很自然的交叉在戚如畫胸前,把玩她傲人的柔軟……
清晨,東方的太陽在雄雞的高聲催促下,慵懶的伸了伸胳膊,微笑著朝大地射出第一縷光輝。那金燦燦的光線,帶著暖暖的溫度照進房間內,把整個房間映成刺目的金色。
戚如畫便是在這刺目的金色照耀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唔!”她才想要伸個懶腰,就因為渾身陡然襲來的陣陣酸痛感而悶哼出聲。
後腰好痛,大腿根兒好酸,渾身四肢百骸好疲憊!這,就是戚如畫此時此刻腦子裏唯一的想法。
頭頂傳來一陣戲謔聲,“嗬嗬嗬,小乖,你怎麼呢?”
戚如畫抬頭,眨著眼睛看過去。但見魏逸軒衣冠楚楚的站在床頭,一邊拿著梳子輕輕的梳理披肩長發,一邊掛著暖暖的笑意好關切的詢問著。
“妖孽!”戚如畫看著魏逸軒披頭散發,笑的春風得意的樣子,沒好氣的在心底哼哼。
她不得不感慨,魏逸軒有一副讓女人都嫉妒的好皮囊呀!
“小乖,怎麼不說話?”魏逸軒見戚如畫隻是盯著他看,卻不說話,便好耐心的再次詢問出聲。
頓了頓,還不著痕跡的丟出一句,“你真是個小懶貓兒,日上三竿了還賴床,真是羞死人了!”
“你……”戚如畫惡狠狠的瞪了魏逸軒一眼,真是恨不得用眼神的利箭將對方臉上完美無瑕的妖孽笑容戳的粉碎。
她因何日上三竿還賴在床上?歸根究底不都是因為昨夜魏逸軒毫無節製的縱-欲才導致的這般結果麼?現在是怎樣?這家夥竟然好意思反過來,將責任朝她身上推了?
在戚如畫狠狠瞪視魏逸軒的當口兒,門外傳來陣陣有節奏的敲門聲——“叩叩!叩叩叩!”
隨後,珍珠恭敬的聲音傳遞而來,“戚姑娘,您起了麼?快要晌午了呢!”
戚如畫聽到珍珠這話,臉唰的紅了。快要晌午了?晌午了?
她一邊焦急的掀開被子,當著魏逸軒的麵朝身上套衣服,一邊沒好氣的衝門外的珍珠喊道:“你知道快要晌午了,還不早點叫醒我?”
得!這純粹是有火無處宣泄,將珍珠當出氣筒了說。
珍珠在門外好言應道:“這不是明兒個姑娘就要成親嫁人了嘛,我想著姑娘得養精蓄銳,做個精精神神兒的俏新娘,所以見您沒醒,就想著讓您多睡一會兒!”
戚如畫聽到珍珠的解釋,仍舊沒好氣的哼道:“那你現在幹嘛又來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