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話,臉頰一紅,當即就聽懂他話中的深意了。
她舔了舔唇,感受到魏逸軒在用他炙熱堅硬的物件兒摩擦她的桃園地帶,當下忍無可忍,雙腿情不自禁的勾住了對方的粗腰。
“我們……我們……”戚如畫低低的呢喃著,聲音軟的不可思議。
魏逸軒眸子閃爍狼一樣的綠光,壞笑著問道:“嗯?娘子,我們怎麼呢?你想說什麼?”
戚如畫臉頰紅的快成紅透的櫻桃了,她沒好氣的哼道:“你明知故問,你討厭,你流氓!”
魏逸軒依舊在笑,“嗬嗬嗬,好!我討厭,我流氓。那麼,你叫我一聲‘夫君’聽聽,不然我可更流氓了哦!”
戚如畫雙手勾住魏逸軒的脖頸,受不了對方那寵溺的令人要醉死在裏麵的深邃眸子。
不過,作為一個有逆反心理的女銀,戚如畫可絕對不畏強權,也絕對不受魏逸軒恐-嚇。
她嘟著嘴兒,翻著白眼哼道:“我就不叫!你能怎樣?”
魏逸軒眯緊眸子,壞壞的問道:“你想好了,當真不叫?”
戚如畫抿著唇,笑的春光明媚,“嗬嗬,想好啦,我就不叫!就不叫!我……啊!”
在戚如畫一遍遍重複不叫魏逸軒‘夫君’的時候,魏逸軒突然好惡劣的伸手,將一根中指深入到她桃源深處。
那陡然襲來的撐脹感覺,令戚如畫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滿臉緋紅尷尬。
“魏逸軒,你太壞了!”戚如畫開口,憤憤的斥責出聲。
魏逸軒嗬嗬一笑,道:“娘子,我呀,還可以更壞一點的,你絕對要試一試!比如,這樣……”
他說話間,猛的將手指迅速的推進去,然後退出來。如此反複,不肯給戚如畫喘息逃避的機會。
“不要!”戚如畫渾身顫抖,驚呼出聲。
魏逸軒挑眉,邪惡問道:“怎樣?娘子,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呢?你可想好了,嗯?”
戚如畫可鬥不過腹黑的魏逸軒,她終究是妥協下來,然後柔著聲音嬌媚無比的喚了聲——“夫君!”
這一聲‘夫君’,隻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是從戚如畫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格外好聽,令魏逸軒心醉神迷!
魏逸軒激動之餘,再也按捺不住身體的欲望之火。
他猛的掰-開戚如畫的雙腿,將自己的物件兒擠進她的桃源深處。
“唔!”戚如畫低吟出聲,眸子渲染上情yu的味道。
魏逸軒趁機引-誘道:“娘子,叫我!”
戚如畫微張唇,依著魏逸軒的引-誘柔情似水的軟軟呼喚道:“夫君!”
魏逸軒狠狠撞入進去,再催促道:“娘子,再叫!”
戚如畫好乖巧的繼續叫道:“夫君!夫君!”
“娘子!娘子……”
男人與女人纏綿交融的聲音,在這個夜晚尤其動聽。
新房內,大紅的幔帳之內,男女重複著亙古不變的愛情,綿綿不絕……
相比較於新房內的纏綿恩愛,新房外的前院則是另一番景象了!
賓客們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或對飲交杯,或暢聊軼事,陣陣喧鬧聲不絕於耳,整個侯府燈火通明。
尹晟飛、竇宵、厲風與尹星湛夫婦坐在一張桌前,一邊喝酒,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魏逸軒壞話。
“姓魏的那臭男人,走了狗屎運呀!來,咱們幹杯,以吃窮他為目的報複他!”竇宵已經喝醉了,舉著酒杯開始胡言亂語。
尹晟飛和厲風紛紛配合的舉杯,高聲呼喊道:“對!吃窮他,喝窮他!”
尹星湛嗤笑出聲,誰要是能將魏逸軒吃窮,那可真真是厲害了!
後來,尹星湛看天色不早了,他擔心魏心凝懷孕熬夜傷身,所以便提議就此散了,各自回家。
尹晟飛聽到尹星湛這話,直接搖頭,“五哥,你跟五嫂要回家,那你們先回吧!我們幾個是不會走的,那姓魏的答應過我們,讓我們吃的夠本才回去。我們幾個還沒吃夠本,怎麼舍得走呢?”
竇宵和厲風紛紛附和出聲,“沒錯!我們不能走,堅決不能走,吃夠本兒再走!”
尹星湛很無奈的看著三個酩酊大醉的男人,暗自歎息一聲,擁著魏心凝率先離開了定北侯府。
路上,提及三美男的事情,魏心凝感慨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尹星湛點頭讚歎道:“嗯,確實如此!人生在世,單單一個情字讓人淪陷無法自拔。”
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於魏逸軒和戚如畫的結合,尹星湛與魏心凝是打心底裏替他們高興,真心祝福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