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魏逸軒語氣不爽的對尹晟飛和竇宵哼道:“尹老七,竇宵,你們兩個會否太閑了?怎麼著?還真打算死賴在我這侯府不走呀?”
尹晟飛摸摸鼻子,“當初是誰說的,讓我們吃夠本再離開的昂?”
竇宵嗤笑應道:“可不是麼,看樣子有人說話跟放屁似的呀,根本不作數!”
魏逸軒猛的一拍桌子,“你們放屁!非要惹火我是不是?我告訴你倆,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尹晟飛和竇宵雙雙捂住胸口,做出一副吃驚害怕狀,“哎呀,我們怕死了,我們好怕怕啊!”
魏逸軒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知道我的厲害就好,現在、立刻馬不停蹄的給我滾出去!”
尹晟飛和竇宵相視一笑,“哈哈哈!姓魏的,你腦子抽了吧?讓我們滾出去?別做夢了!你有什麼招數就盡管使出來,我們哥兒倆可不懼你!”
戚如畫上茅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侯府的後花園,四道身影互相打鬥起來。竇宵武功弱爆,所以隻能死纏爛打,抱住魏逸軒的粗腰哇哇亂叫。而尹晟飛和厲風是個中高手,則雙雙上前左右攻擊。
然而,對於魏逸軒那樣武功深不可測的男人而言,區區尹晟飛和厲風聯手,他何曾放在眼裏?一個飛身回旋踢,便在片刻之間將三個美男的臉上都踢出了彩。
戚如畫嘴角抽搐著衝上前,厲聲吼道:“住手,魏逸軒你在幹什麼?”
嘎!魏逸軒轉身看到一臉盛怒的戚如畫,渾身一個哆嗦。
正欲開口解釋,地上掛彩的三個男人已經連滾帶爬的衝到戚如畫身旁,抱大腿的抱大腿,拉手的拉手,摟腰的摟腰,一瞬間那訴苦聲可謂是黃河之水天上來,連綿無期呀!
尹晟飛率先告狀,“如畫,我的臉被踢腫了,會不會毀容呀?”
戚如畫和魏逸軒嘴角一抽,毀容?
竇宵緊接著告狀,“如畫,我的牙齒鬆動了,沒有牙我以後可怎麼活呀?”
戚如畫和魏逸軒再是嘴角一抽,沒有牙?
厲風最後一個訴苦,“如畫,我的鼻子可能被踢骨折了,以後再也聞不到味道了!”
戚如畫和魏逸軒嘴角眼角一起抽起來,聞不到味道了?
“魏-逸-軒!”戚如畫突然咆哮出聲,氣勢不可小窺。
魏逸軒渾身劇烈一抖,雙手不停地搖擺,像是急於解釋的小學生,“娘子,你聽我解釋,這三個混蛋聯手陷害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事實是他們要揍我,我是防衛,我……哎呦喂!”
在魏逸軒緊張解釋的時候,戚如畫已經伸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並開口怒斥道:“你個死鬼給我閉嘴,我警告你,再敢胡來我就拽掉你的豬耳朵!”
尹晟飛、竇宵還有厲風故意臉上掛彩博取戚如畫同情,害的魏逸軒被狠狠訓斥怒罵,還被戚如畫揪了耳朵!
這口惡氣,魏逸軒如何能咽下?
他背著戚如畫,開始不止一次打壓尹晟飛和竇宵速速離開侯府。這次他可學聰明了,堅決不讓對方臉上掛彩,單挑隱晦的地方下手。
尹晟飛和竇宵為了賴在侯府,隻能暗自吃下這啞巴虧不敢聲張。一時間,以魏逸軒為一派,尹晟飛、竇宵和厲風為一派的鬥爭,漸漸呈現白熱化階段。
四個男人在戚如畫麵前互相偽裝,或聊天或喝酒,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但是前腳戚如畫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四個男人就鬥的不可開交。
這樣的日子,對於尹晟飛、竇宵、厲風而言,那是閑中取樂!對於魏逸軒而言,則是苦不堪言!
六月在喧鬧中過去,眨眼便迎來了酷暑七月。
定北侯府的花園裏,萬紫千紅的花兒開的更鮮豔了。然,這樣的美景下,魏逸軒卻無心欣賞那些嬌豔花朵。
“來,幹杯!喝!”
“痛快!哈哈哈!”
“如畫,你這冰鎮竹葉青酒真好喝!”
一聲聲酒杯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一道道男子嬉笑喧嘩的聲音連綿起伏。
魏逸軒站在院中央,雙拳緊緊地握起,額頭不時的滑下幾根黑線。可惡!尹晟飛和竇宵這兩個有家不歸的賤男人,他們到底打算要賴到什麼時候才肯離開?
整整一個月了,這兩個臭男人在他的定北侯府吃吃喝喝連帶著霸占她的嬌妻戚如畫,整整一個月了!他忍無可忍了,吼~~~
心情正極度憤慨中時,更加令他忍無可忍的事情發生了。
就聽角落傳來一道詭異的誘哄聲,“如畫,你就跟我走吧,這天天呆在侯府裏多憋的慌呀?我帶你出去見見世麵,四處遊山玩水多愜意?”
這聲音,不是該死的厲風還能是誰?
“噗!”魏逸軒幾乎是在聽到厲風這話的同時,整個人就直接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