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丙一邊笑一邊解釋道:“你們想啊,定北候二十餘五,府裏無妻無妾,卻偏生娶了與睿親王爺和離的二手妻子。這還不止,他曾當著天下人的麵前揚言此生不再納妾,對這侯爺夫人更是寵愛的讓人隻管想到那‘隻羨鴛鴦不羨仙’。難道你能說這侯爺夫人不是鹵水?”
眾人聽到這番解釋,紛紛笑道:“說的有道理,好一句‘隻羨鴛鴦不羨仙呐!’分析的也很犀利,侯爺夫人就是鹵水,將侯爺那塊兒油鹽不進,誰也高攀不上的主兒硬生生的點成了豆腐,還是專屬於侯爺夫人自己的豆腐,哈哈哈!”
魏逸軒內力深厚,起初還豎著耳朵聆聽身後那些議論聲的。後來越走越遠了,便也就聽不真切了。不過嘛……
想到剛剛那些人說過的話,隻羨鴛鴦不羨仙!
他便扭頭看了眼懷中認真吃棉花糖的戚如畫,然後單手將她纖腰扣的更緊了些。鴛鴦!是的,他們就是鴛鴦!
魏逸軒抿著唇,笑的愜意。他低頭看著懷中嬌小如貓咪的女人,雙臂將其緊了又緊,並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寵愛的一吻。
“呃,你幹嘛啦?這裏不是侯府,是大街,是大街!”戚如畫被魏逸軒親了一口,當即驚訝的直嚷嚷,恨不得跳出魏逸軒的懷抱去。
可是魏逸軒才不準許她跳開,他緊緊摟住戚如畫,將雙方貼的更緊了些,才低聲笑道:“大街怎麼了?我想親我家娘子,不管是大街還是小街,誰都別想阻攔,也阻攔不了!”
兩個人行走了足足一個時辰之久,終於是回到了定北侯府。
“哦,終於到家了!好累,我的腳都疼了!”戚如畫在邁進朱漆大門的時候,忍不住發了句牢騷。
與魏逸軒漫步在土路上,街道上的時候,因為又是聊天又是吃東西,倒不覺得累了。現在回到家中,雙腳隻覺得又酸又疼。
魏逸軒聽到戚如畫發牢騷說出的話,眼角即刻綻放出奸詐猥瑣的笑意來。
他頓住腳步,突然將戚如畫拉進懷中,然後當著守門的侍衛們的麵前,將戚如畫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
“哎!別!”戚如畫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的就摟住了魏逸軒的脖頸。
魏逸軒額頭貼上戚如畫的額頭,完全不在乎有旁人在場,曖昧且溫柔地說道:“娘子剛剛不是說累了麼?為夫就抱著你回家,可好?”
戚如畫一聽這話,當即搖頭,“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魏逸軒也搖頭,很堅持的說道:“那可不行!為夫可舍不得讓你勞累!”
他說完這話,緊緊抱著戚如畫便朝院子裏走。徒留下幾個守門的侍衛,麵麵相覷,好生尷尬。
很想說,這侯爺和侯爺夫人秀恩愛,真是不分場合呀!
魏逸軒抱著戚如畫行走於侯府寬大的院子裏,迎麵看到了一對男女——珍珠和夜夕!
“侯爺,夫人,你們回來啦!”珍珠和夜夕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魏逸軒聽到二人打招呼,便頓住了腳步,麵含笑意說道:“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夜夕含笑應道:“侯爺你不在府上,我們倆閑來無事,便想去挑選挑選成親之用的物件兒!”
說話間,戚如畫正掙紮著想要從魏逸軒的懷抱跳到地上。
魏逸軒察覺到戚如畫的想法,身後邪惡的捏了捏她的臀部,並很嚴肅的數落道:“你安分點兒,老實點兒,不然就打你屁-股了!”
魏逸軒這話說的端叫一個嚴肅,但是珍珠和夜夕聽的還是滿臉通紅。最尷尬的莫過於戚如畫本人,魏逸軒說的話倒是沒什麼,可是他竟然伸手捏了她的屁-股……
戚如畫鬱悶不已,整個人也不敢再亂動了。她絕對相信,魏逸軒這樣猥瑣的男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魏逸軒聽聞夜夕要跟珍珠上街買成親用品,便催促他們快些去,還好心情的甩給夜夕幾張銀票,說是給珍珠置辦金銀首飾用的。
待夜夕和珍珠離開後,魏逸軒抱著戚如畫大步朝定北侯府西院奔去。那裏有一座小型溫泉,魏逸軒很早的時候就YY著要帶戚如畫在那裏洗鴛鴦浴的。
可是奈何婚後期間,尹晟飛和竇宵、厲風三個臭男人每天白天霸占著戚如畫,他根本沒有機會帶戚如畫來。現在,三個臭男人終於離開了,他要是不好好把握機會,簡直對不起自己……的某個物件兒!
咳咳……
戚如畫被魏逸軒抱進溫泉別苑時,才知道魏逸軒這定北侯府還有溫泉這等好東西。要知道,泡溫泉對人身體可是有大大的好處呐!
“我竟是不知,侯府裏別有洞天,還有一座溫泉池!”戚如畫驚訝的看著熱氣縈繞的溫泉池,臉上滿是欣喜的表情。
魏逸軒伸手,一邊動作麻利的扯開戚如畫腰間的衣帶,一邊壞笑著說道:“娘子,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不過日後夫君會帶你慢慢的了解。現在,我們先洗個鴛鴦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