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裏,林月雪看著旁邊空空的座位,心裏一陣失落,兩個人一起來上大學,她還特地學了蕭飛擅長的中醫,一是為了給爺爺治病,二則是為了陪蕭飛,可現在開學兩天了,除了報到那天晚上蕭飛陪她上了晚自習,蕭飛就再也沒有在教室出現過,蕭飛永遠都是那麼忙,即使她也理解他,可是她心裏還是很傷心的。
今天安琪也沒有來上課,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林月雪手裏握著筆,本子上卻是一片空白,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反正就是聽不進去教授的講課。
“林月雪,你說說這個病例應該怎麼治啊?”威嚴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林月雪胡思亂想的思緒。
林月雪站起來,一臉無知的看著投影上的病例,呆呆的說:“讓小飛來。”
暗暗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說的這是什麼啊,都是平常太依賴蕭飛了。
教授氣的吹胡子瞪眼,指著林月雪半天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擺了擺手:“你坐下吧。以後認真聽講,別再開小差了,長這麼漂亮也不能甘心隻當個花瓶啊,女孩子要自愛,多學點本事是沒壞處的。”
大家也都哈哈大笑,林月雪滿腦子都是教授說的花瓶兩個字,然後昨晚蕭飛為她擋槍的畫麵又閃了過來,難道她真的隻是個花瓶嗎?不,不是這樣的!林月雪無力的坐在座位上捂著臉哭了起來,教授在上麵繼續講著課,誰也沒有再注意她。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把教授的講話打斷。
“進。”
門開了,外麵站著一個一身慵懶運動裝的少年,雖然都是剛進入這個學校,但誰也不會不認識這個人,他就是副院長的兒子,醫學院的天才――陳正清。但據說他從高中開始就不好好上課,偏偏成績卻好的出奇,每天跟著小混混到處**美女,女朋友也換了n個了,現在又有了副院長撐腰,誰還敢管他,他又怎麼會好端端的來教室呢?
來不及多想,陳正清已經跨進了教室門,他往教室瞥了瞥,很快找到了目標,然後衝教授鞠了一躬:“抱歉,教授,我遲到了。”
陳正清有陳副院長這層關係在,教授自然得賣這個人情,於是當然不會為難他,隻換上了一張掐媚的臉:“沒事沒事,我知道陳同學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耽誤了,快坐下吧。”
陳正清得到允許,然後直直的走向了林月雪身邊的位置,林月雪眼睜睜的看著他坐下,心裏卻裝著滿滿的不高興,那可是蕭飛的座位啊。
“美女,真巧,我們又見麵了。”陳正清笑著和林月雪打招呼。
林月雪皮笑肉不笑:“嗬嗬,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陳正清才不管她話裏的不高興,繼續向她示好:“美女,我們這叫有緣千裏來相會,你說我們又不是一個城市的人,可你偏偏選擇了這個學校,而我們又碰巧分到了一個班,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林月雪翻了翻白眼:“這裏好像就一個中醫班吧?而且就算我們有緣,也是孽緣。”
“嗬嗬,孽緣也是緣嘛,我覺得我們可以更親近一點,你說呢?”陳正清說著就往林月雪身邊擠了擠。
林月雪趕緊往旁邊靠了靠,盡量離陳正清遠點,這人怎麼就那麼厚臉皮呢,他難道看不出來自己很討厭他嗎?
“美女,其實我從第一眼看到你開始就對你一見鍾情,要不要考慮考慮,做我女朋友啊?”陳正清依然對林月雪發動著攻勢,絲毫不管林月雪對他是什麼態度,他邊說還邊去摸林月雪放在課桌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