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要去羅家,讓羅家給他一個交待。白誌剛勸說父親,不可怪罪扶桑。白父可憐兒子,被人甩了還要替人說好話,他心疼兒子,恨扶桑無情無義。
經曆如此巨大變故,白誌剛雖然也十分傷心,但他勸阻父親,不要有報複之心,既然和扶桑無緣做夫妻,他也不想和她變成仇人。為安慰兒子,白父隻能答應他。
白誌剛回到自己的書房,看到書桌上全是為幫忙扶桑而查找的書籍資料,他忍不住將書籍資料掀在地上,他恨她,恨她無情無義,他更恨自己,恨自己仍然愛著他,他伏在書桌上,痛哭。
白先發在客廳裏生氣,扶桑無情,兒子又格外善良,作為父親的,兒子的喜事黃了,他又怎麽能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呢?
白管家問白老板:“老爺,扶桑退婚,恐怕是因為那個男人。您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麽?”
“不用,不能打草驚蛇。”
“是。”
這時,羅智上門,見白先發一臉怒氣,心中明白,他一定知道了扶桑退婚之事。
“白老板……”
“羅先生,我正準備去拜訪您!”
羅智真誠地:“哎,白老板,我這是負荊請罪來了,小女退婚之事,實在是欠妥當,我這做父親的,原本希望誌剛做我的女婿,小女實在是荒唐之極,荒唐之極啊!但如今她已長大成人,我這個做養父的,也不能強迫她,實在是讓人生氣啊。”
白老板本來有一肚子氣話要向羅智發泄,聽了羅智一席話,卻又不好發作。
羅智坐了下來:“白老板,親家做不成,我們還是朋友吧,我氣得口幹舌燥,好歹你也給口水喝啊。”
“管家,上茶!”
片刻之後,白管家上了茶,退下。
羅智喝了一杯茶,向白老板道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白老板:“扶桑她真是不知好歹,嫁進我白家,在我們眼皮底下,她才可能平安幸福嘛,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但現在也隻能暫時依了她,或許今後會有轉機。”
羅智和白先發商談,盡快通知親朋好友,取消婚禮,但總得找個理由啊,兩人為這理由,大傷腦筋。
報社,同事們得知扶桑取消了婚禮,一時間炸開了鍋,私下都在猜測著原因,隻有楊子十分平靜,他認為扶桑這麽做是對的,起碼,她不虛偽,她對得起自己的真實內心。
芙蓉暗中關注著扶桑,得知她和白誌剛取消了婚禮,便將此消息告訴了林森,他激勤的心情無以言表。芙蓉派達叔到報社將扶桑接到秘宅,林森還未到來,芙蓉和扶桑在客廳聊著天。
他急步走了進來,看見扶桑和芙蓉一臉安詳,似乎關係比之前好了很多。之前她們兩人一直十分對立,為何突然轉變了?
芙蓉見他進屋,起身離開。
扶桑:“你找我來,是不是查到什麽線索了?”
“沒有。”
“那你叫我來幹什麽?”
“見我未來的太太,還需要理由嗎?”
“誰是你太太,你又胡說八道!”
“你和白家的婚約解除了,不嫁給我嫁給誰?”
“我雖然解除了婚約,但也不會嫁給你。我沒空聽你說這些無聊的話!”
扶桑起身就要離開,他一把將扶桑抱進懷裏,他的胸懷溫暖、寬廣、安全,她的心跳加快。她想起尋尋對她說的話,如果不能確認自己的內心,那就讓身澧說話,她的身澧,她的心無法拒絕這樣的擁抱。
他溫柔地在她耳邊說道:“桑兒,這麽多年以來,我獨自生活在這個世上,無牽無掛也無溫暖可言,你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裏,讓我有了可以惦記的人,我惦記你,為你擔心,想到你,我的心裏倍感溫暖。”
他的表白融化了她,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在乎他,擔心他,惦記他,想念他,愛情在不經意間發生了,隻是現在讓她和林森在一起,她過不了心裏這一關。如果和林森在一起,她對白誌剛的內疚感會更深,她隻會在內疚與自責中度過,得不到快樂。
“你愛我麽?告訴我,桑!”
他充滿愛意的目光包圍著她:“你愛我麽?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扶桑:“對不起林森,我不能跟你在一起。現在我隻想盡快找到遣址,查出兇手。”
林森明白,這個時候不該逼迫扶桑,她需要時間。
林森談到接下來的行勤,他對她說,達叔接送扶桑較為頻繁,最近有人開始懷疑達叔並監視達叔。為了安全起見,達叔暫時不能接送扶桑了。如果她有事找他,就到百貨商場賣雪花膏的地方,找一位名叫玉竹的姑娘,她會通知他。”
扶桑問起林森,尋找蘇師傅進行得怎麽樣?林森告訴她,還無線索,正在尋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