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一名生長在****的男生,接受過係統的義務教育同時也經曆了一場名為高考的生死考驗。
但是這一些記憶卻在不知不覺之中慢慢地消失。
現在每一次睡眠,自己都會來到一個奇怪的地方,哪裏沒有陽光隻有墨綠色的光線還有一些從墨綠色的水中伸出來的墨綠色的仿佛是章魚的觸手,令人感覺到無比的惡心。
自己曾經是一名男性,這個自己倒是記得非常的清楚,不管自己記憶中的知識還是各種生活經曆都在睡夢中逐漸消逝,但是隻有這一個是自己沒有遺忘。
視角非常的低,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一名身高有著一米七還是一米八的大學生了。不知何時開始自己就成為了這樣子的一個小女孩:大概隻有一歲,也許是兩歲,這樣子的差別很難分析得出來,但是最明顯的體貌特征就是一頭白色的頭發還有一雙紫色的眼睛。
墨綠色的光線,墨綠色的水麵還有從中伸出來的墨綠色觸手,漫天飛舞的紙張形成了一片紙頁構成的大雨,腳下的地麵是一片用鏤空鐵板構成的,透過其中還能看到下麵的觸手在水中挪動,地麵上還有各種造型古怪扭曲的雕塑。
這是一個詭異而且壓抑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又來到了這樣一個讓自己記憶不斷消逝的地方,我不喜歡這裏,雖然我不斷地抗拒,但是不管在何時我還是會犯困然後在不知不覺中睡著,接著自己就會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腳下的地麵懸在水麵上,那一些鏤空的地板像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之前自己還會從中判斷出這是一種自己熟悉的風格但是現在已經將其忘卻。透過其中自己還能看得清楚下麵的墨綠色的水以及那一些挪動著的觸手。
漫天飛舞著的紙片不斷地從我的身邊飄過,但是其中有那麼一兩張會覆蓋在自己的小麵上。將其取下,上麵寫滿了自己完全看不懂的文字還有畫著各種不明所以的圖案,這一些自己從不認識,但是自己在還沒睡眠時的地方有所看到。
啪嘰!
最令自己恐懼的事情發生了,那一些墨綠色的觸手纏住了自己,並把自己拖向了那一些墨綠色的水麵。幼兒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在那個令我充滿畏懼的墨綠色的水裏麵我不知道那裏到底有什麼東西,在被觸手拖到那一些墨綠色的水中後,自己就會失去意識,直到醒來的那一刻自己就會明白——有一段前世的記憶消失不見。
一雙溫暖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頭部,幾聲自己完全聽不懂的低吟傳入自己的耳中。這一些正是自己擺脫那一場令自己感覺到恐怖的噩夢的預兆。
那一雙撫摸著我的手的主人就是現在這個身體的母親,每一次從這樣的噩夢之中醒來,都是這一個溫柔的女人陪在我身邊。
但是每一次,自己都會感覺到相當的愧疚,因為自己應該是一名****的大學生,而不是這一雙手和低吟的聲音的主人的女兒。自己每一次都會知道,而且對方對此也是相當的清楚。
“你還是我的女兒。”或者是欺騙自己,或者是安慰已經充滿著愧疚而淚眼朦朧的我,那一個聲音輕柔地安慰道。
這是一個年輕的婦人,約莫是二十歲接近三十歲的年齡。她擁有一襲金色微卷的長發還有一雙跟自己一樣的紫色眼睛,現在的這一位婦人眼睛微微濕潤,可能是自己並不是她的女兒的原因。
這是一個奇怪的世界,現在記憶不斷流逝的自己隻能夠用這一個詞語來形容。我可是記得第一眼看到這樣子的一個世界之時可是相當的興奮和驚訝,也許當初我的記憶裏麵有著這個世界的一些了解與印象吧?
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裏,一些特殊的人們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操控一些火焰或者是能夠用一些各種顏色的光配合一些藥物來治病,例如自己現在的那一位母親。而其中最令我感到驚訝的是,自己看到一名衛隊隊長能夠用自己手中的長劍來揮出一道透明的波紋以此來劈開遠處的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