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聖殿信條(1 / 2)

曾經暗精靈是高精靈的一部分,信奉著統治與奴役之神伊思雷偉。那時候的精靈族是世界的霸主,統治著整個艾爾大陸,以統治者的身份奴役著大陸上的每一個種族。那時候的精靈還沒有區分為高精靈、暗精靈、木精靈、海精靈和雪精靈。

但是精靈的統治高層們也將這一種統治奴役的理念運用到了自己的同類之中。無法忍受這樣待遇的底層精靈們向爭鬥與毀滅之神迪斯塞恩德求助,在迪斯塞恩德的幫助下推翻了那時候的高精靈的統治階層,並信仰了爭鬥與毀滅之神,但是新信仰的神明不斷降下神諭進行對外擴張,使得精靈族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最後一部分精靈信仰月夜女神諾克特拉,那一部分精靈逐漸染黑,變成了暗精靈,就是從這時起,精靈族陷入了分裂之中。

月夜女神諾克特拉締造了整個暗精靈種族,在暗精靈中的地位比其他兩位女神都要高。為其建造的神壇也是最宏偉壯觀的,建立在高山之上的神壇幾乎將整個山體進行了改造,高達五十米的女神雕像更是令人歎為觀止。

小時候的薩伊維拉仰視著這一個高聳入雲雕像,目光所望無法看到女神的頂端,站在雕像前的小薩伊維拉感覺到自己的卑微,也心生了對女神的無限敬仰。

“媽媽,以後我想成為女神的祭師!”靈動的雙眼轉了轉,似乎是想到什麼可以補充的東西“女神的聖殿騎士也可以的!”

年幼不懂事的對著身後的身穿華貴的暗精靈婦人說出自己的夢想。身後的婦人並沒有回應自己小孩的偉大目標,左手逐漸地抓住了小薩伊維拉的後頸,似乎是在做著強烈的心理鬥爭,手中拿捏的力度時而重時而輕。

“媽媽怎麼啦?”感覺到後頸上傳來的不適感,小薩伊維拉明亮的大眼睛上閃出了點點的淚花“是我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或許是小孩的問題與表情讓婦人感覺到不忍,抓住對方後頸的左手輕輕放開對方的後頸,溫柔地撫摸上小孩的銀白色長發:“那麼薩伊維拉要非常努力才行哦!”

以前,薩伊維拉聽人說,不管是人類、精靈還是獸族在死前,一生之中的種種景象都會在眼前倒影而過。對於這樣一種說法,薩伊維拉非常不屑,既然你能夠說出來,那麼你為什麼沒有死呢?是真的話,死人又不會說話我們為什麼會知道呢?

童年的一幕在薩伊維拉的腦海之中閃現而過,隻是短短的一瞬間就結束。

重重地摔到在地上的薩伊維拉馬上從腰間抽出了隨身攜帶著的匕首,事前準備好的對付魔劍士的特製匕首現在正好排上用場,但是計劃之中這一雙匕首抽出的時候,自己也離失敗不遠了——與高精靈魔劍士打近戰打遠戰都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原本的特製短弓已經碎成兩段躺在地上,一陣狂風吹過,零碎的短弓碎片也隨著狂風飄向了遠方,消失在了燈線昏暗的過道之中。伴隨著短弓的飄散的,還有空中那一種誇張的濃綠色毒霧,但是幾乎隱形的淡紅色毒霧卻絲毫不見任何的動靜。

塞恩提著手中的長劍從黑暗之中慢慢走出,淡紅色毒氣的傷害使得其麵上擁有了了三道血痕,分別從眼睛和鼻子上流出。淡淡的綠色光芒不斷從身上的長袍之上閃現,附魔其上的治愈法術正在修複著其身上的傷勢,身邊上一個幾乎實質化的護罩將空氣中的淡紅色毒霧完全隔開。

“你到底用了虛空鹽和滴血皇冠到底做出了什麼鬼東西?”拿著長劍的塞恩並不給地上的薩伊維拉補上一刀,而是奇怪地發出自己的疑問“連空氣過濾法術都無法將其隔絕開。”

薩伊維拉沒有回應對方的疑問,手中的匕首交叉護在胸前,似乎是意圖在這樣的困境之中絕殺對方。

“我們可以做個交易。”塞恩似乎為了讓自己的行為變得更加友善,手中的長劍放到了其身後背著手看著眼前這一位眼熟的敵人“把這個毒氣的配方叫出來我可以放你走。”

塞恩的提議出乎薩伊維拉的意外,不過暗精靈並不打算讓這一位高精靈魔劍士能夠活著離開。偷襲已經將自己和整個刺客組織對立起來,一旦對方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那麼自己隻能夠在躲避追殺中度過自己的一生了。

魔劍士的距離不斷逼近,不知道是否想要用此給對方施展壓力。短距離之下,薩伊維拉突然把手中的匕首交叉刺向了眼前的魔劍士,其身上的魔法護盾在匕首的作用之下瞬間破碎,鋒利的匕首輕易地割向了魔劍士的喉嚨。

眼前的魔劍士的身影瞬間扭曲消散在空氣之中,魔劍士的幻術技巧是任何對手都為之痛恨的。

薩伊維拉現在也明白對方為什麼敢於冒著生命危險來到自己的麵前,刺客的戰鬥技巧與直覺讓薩伊維拉翻滾到一旁,身後的一道劍影也劈在了刺客原本站立著的地方,重劈之下,地板出現了斑斑裂痕。

塞恩並不為眼前的偷襲失敗而喪氣,在法術加持之下的塞恩擁有著比平常更加快捷的速度、更加強大的力氣還有更加敏銳的直覺,在幻影與對方的交涉之中,迅捷術、蠻牛術和鷹眼術不斷加持到身上,現在的魔劍士實力直線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