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算帳?這筆帳就算是要算也應該她找他算好吧,倒還反了過來。
“韓二爺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我都是受害者,其次我隻是出於正當防衛,導致你住了好幾天的院我很抱歉。”她耐著性子說道。
韓宗平一下便黑了臉,這個女人說的簡單,要知道就因為這個女人他連最基本的都做不起來,他現在與韓子銘一樣,成了一個不舉的男人,這種事情他怎麼忍受得了?
“你一句輕飄飄的抱歉就能抵消我的憤怒?”
“不然呢?你想怎麼樣?”她冷冷的看著韓宗平,若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現在也不用嫁進韓家,更加不會**。
守了二十年的那張膜沒了,婚也結了,這輩子再也沒有臉見子軒哥哥了。
“哼,胡啟榮現在上手管上了胡家,胡家還想與我們韓家合作,也不看看他們是什麼東西。”韓宗平邊說邊看著劉佳諾的臉色,隻見她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胡家與韓家什麼樣,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韓二爺不知道我媽媽的消息就算了,我沒有時間坐在這裏聽韓二爺抱怨。”她起身便往外走。
然她這一起身也隻是試探,如果韓宗平真的有媽媽的消息,那他肯定會說,更加會以這個條件做為要挾,進來這裏半天隻聽到他一直在抱怨,並沒有聽他提到媽媽半句,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並沒有媽媽的消息。
“你想走”韓宗平起身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拽住了正打算離開的劉佳諾,大力一甩直接將她甩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啊”劉佳諾低呼一身,被摔的頭暈目眩,一想到麵前的人是一個禽獸,她立刻強裝冷靜的說:“韓二爺現在我們可都在韓家主宅,而且我現在還是韓子銘的妻子,如果我出點什麼事情,你認為韓子銘會善罷甘休?”
韓宗平麵目猙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身子一點點向她靠近,十分不屑的說:“韓家主宅怎麼了?我就是韓家下一任當家人,你現在是韓子銘的妻子又怎麼樣?韓子銘可是一個正真的慫包軟蛋,你看他身邊天天都有女人,實際上他一個都沒有碰過,並不是因為他不想碰,而是因為他不舉不舉呀,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舉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他越說越生氣,到最後那句話時,甚至帶著一種殺氣,眸光憎恨。
韓子銘不舉麼?這些人是不是都有毛病,如果真想知道韓子銘是不是不舉,就不會自己去查看嗎?白天剛有人在她麵前提到過韓子銘不舉,現在又有人提出來,這些人哪裏來的自信?
可男人的不舉男人就算是再不舉也比這種衣冠禽獸來的好,一種是處處留情,處處留種,但也隻顧自己瀟灑不管別人,一種是亂七八糟的亂來,這樣算算不舉的男人隻要人品好,可以甩出真男人n多條街。
“這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吧。”她慌忙的說著,隻見韓宗平的身子離她越來越近,此刻她是半躺在沙發上的,完全沒有反擊的能力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