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月光,這媳婦好奇的望向發出聲響的地方,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可真是魂飛魄散呀!你道看到了什麼?她看到的竟然是一男一女,一樣的麵無表情,雙雙坐在那種細細長長的板凳上。女的在來斷的梳理著自己的頭發,而男的卻是在不斷的做著點火柴的動作。這媳婦當然是大氣也不敢喘,深怕引來那兩人……呃……呃……是兩鬼……是兩鬼的注意了。為什麼這麼肯定那兩個一定是鬼呢,因為它們從小腿往下就開始模糊,或有或無那種。接下來幾乎每天晚上,那兩個不知趣的家夥都來報道,真是該給頒個全勤獎呀!
剛開始,一方麵是因為新婚才過不久,而另一方麵是那兩個家夥,也隻是愛梳梳頭點點火柴而已,所以這媳婦一直沒敢跟丈夫家裏的人提起,是怕說了,家裏的人不知道會怎麼看她,鄉下人多迷信都忌這些。可天天晚上,讓這種不幹淨的東西看著你睡覺,也不是什麼樂事呀!一個多星期下來,這媳婦可是天天頂著個大黑眼圈,臉色幾乎比那病入膏肓的病人還難看。她婆婆當然覺得奇怪了,就去問她,後來在一再追問之下,她隻好把這事給說了出來。婆婆聽了後還真不信,當天晚上就與她同睡那屋。結果把那老人家給嚇壞了。第二天一早就跑到村上把神婆請來做法事。經過神婆一算,原來,這兩隻鬼都是在娶親當天,路上給遇上的。鬼也有愛熱鬧的時候,也就跟來了。後來當然是做了場法事,法事的詳細經過我是忘了,好像是割破活生生公雞的頸項,用那雞血在見鬼的房間到處潑的。完了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忍不住了,我也來講一個同事親身經曆的事兒吧!
那會他在廣州中大讀書。在臨畢業的那年農曆七月的某天晚上,與一個哥們同去朋友家玩,快到淩晨時分,才想著要回去。本來他們是想著,該坐不上尾班車了吧,但幸運的還是讓他們趕上了(至少在遇到怪事前他認為是幸運的)。
因為是尾班車的原故,在離終點站還有兩個站的時候,車上的人已經不多了,也就那麼三四個。一路上我那同事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到了終點站前一個站的時候,突然司機大聲的說話了:“有沒有人下車呀?”“有”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司機聽了後也靠站停了車,可奇怪的是,老半天過去了,就是不見有人走向車門下車的。又過了片刻,司機覺得被作弄般挺不高興的,一邊重新啟動車子,一邊老大不爽的說:“不下車,亂回什麼話。”
這會,我那同事怪異的與他那哥們對望了一眼,據他說當時頭皮都發麻,臉也嚇白了。扯起他哥們就往車門走去,車一到站,雙雙急急忙忙往外衝。一路小跑著回宿舍。
各位看官,到這會,一定會滿腦的問號泡泡吧?那就讓我說明一下,是什麼事兒讓他們這麼驚慌的。在車上呀,他倆同坐的位置是車的最後一排,也就是說後麵是沒位置的了,而奇怪就在於那聲音竟然是從他倆身後響起的。這會你們該明白他們是為了什麼而落慌而逃了吧!一路還擔心著那東西會不會跟著來,那種壓抑的感覺呀是沒法說的。哦!對了,還有一樣就是,在車站回宿舍的路上,他們遇到了好多的老人家,有男有女的,但還好都是有影子的,想想該不會是鬼,但總是有那麼一點點怪怪的感覺就是了,那會是淩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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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奶奶經常講的一個故事,從小聽到大,耳朵都起繭子了。
這事情發生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清明節掃墓,奶奶帶著幾個兒子上了山。帶著祭祀的各種食物,也包括為自己預備的午飯,吃完後一家人下了山。
晚上,奶奶就做了個夢,夢到爺爺來和她說話,對她說:不知道哪個搗蛋鬼,把我的門窗都糊住了,黏黏的,打不開門窗,他都不能出門了。奶奶醒來後,把夢給家裏人講了,大家都不明白什麼意思。小叔叔(才十幾歲)說起他中午吃完了把糯米飯隨手抹在了爺爺的墳上。後來大家就又上了一次山把糯米飯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