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原來那天鞏在餐飲公司和他們一起喝酒,最後都喝多了,就開始亂說。這時,一個小子對鞏說,“你們這的經理長得可真夠意思啊,娃都那麼大了,那身條長相在女人裏還是沒說的,她們這種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樣埃”“怎麼,你還敢看上這種呀,人家就是做夢賣破爛,也輪不到你是那個收破爛的呀!”旁邊另一個冷嘲熱諷地說“嗯,就是,你瞧她那派頭,就一副大小姐的樣子,就咱們這類人,看咱們一眼,人家都怕把眼弄髒了!”幾個人就這樣開始談論起晨來。一旁的鞏這時說:“行了,你瞧你們這出息,別老瞧不起自已。我看她也就那麼回事!”
幾個人一聽哄開了,有一個說:“你才出來混幾年呀,剛有點人樣就什麼牛都敢吹了,沒什麼你找一這樣的讓我瞧瞧呀,你那媳婦和人家比比!”本來是個玩笑,但大夥一陣哄笑讓他有些掛不住了,鞏冷笑一聲:“別以為她有什麼了不得,照樣被我玩夠不夠得了!”幾個人一聽,嘲笑的更歡了。鞏喝多了酒可能有些較勁,和幾個人打了一個賭,說晨一會下班出來,大夥說摸她哪裏,他就過去摸她哪裏,而且她還不會生氣。如果做不到,連請幾個人一個月,如果做到了,連請他一個月。幾個人一聽樂壞了,認為這根本是不可能,本來他們都以為是個玩笑,說完也就過去了。但偏有個好事的人,剛從廁所回來就說:“鞏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嗎,她出來了。”鞏一聽真站起身,說,“你們從窗子看著下麵,對著正門那輛白色的車就是她的,你們說摸哪兒吧。”幾個人一聽都來了興趣了,有的說胸,有的說屁股,有的說腿。鞏說,“這樣,你們說的三個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說完轉身就出去了,幾個人一起擠到窗子前,都要看看鞏是怎麼辦的。
“我們幾個人從二樓看見那女的走到車前,鞏也跟著出來了,這時外麵停車場上一個人都沒有,鞏好像叫了她一聲,那女的站住,回過頭來,鞏過去就摸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後和她說了幾句什麼,我們都驚呆了,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沒事一樣!接著鞏的手竟伸到她裙子裏摸了她腿一下,她這才伸手打了他一下,雖然天黑,但也能借著燈光看出那女的表情沒有生氣,她們說了一會話後,那女的開車門要走了,臨上車前,他又伸手在她胸前劃了一下。看完我們都傻了。”
“第二天,鞏酒醒了和我們說,千萬別把這事說出去,不然可不得了。那天鞏哥不在,我們喝多了,一個哥們順嘴就和你們的服務員胡說了一句,讓鞏哥狠狠的罵了一通。我說完了,就是這麼回事。”
我聽完,感覺站在這個人麵前自已就像是一個被扒光衣服的小醜,臉都已經丟盡了。晨,你自已丟了多大的人都不知道嗎?你在做那種事情時,有沒有考慮過自已身份地位?你自已不怕也不替家人想一想嗎?我感覺站在這個外貌肮髒不堪的家夥麵前,自已變得沒有絲毫的尊嚴….“嗯,行了,你先回那屋去吧。”我對他說“大哥,你能不能高高手,讓警察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去您那裏搗亂了,行不?您看我們這打工也不容易,要是真關了我們,工作就丟了!”
我沒有理他,隻示意他先進去再說。我把彬子叫了出來,讓他看著隨便怎麼處理,關健是以後不要讓他們再去我那裏就行了。
“我改天再請你們哥幾個,今兒還有別的事,我先走了。”彬說開車送我回去,我拒絕了。
走出公安局的大門,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哪兒您?”
“我,我去…..”
“不知道去哪您就攔車呀?!”
是呀,我去哪兒呢,這世上還有我能去的地方嗎,此時自已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感覺心中好像塞滿了東西,真想找個地方把這些東西都清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