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就在晨心裏最難受的那個時刻,我從深圳給她打來了一個電話,當時正處在工程談判的關健時刻,我那一天幾乎都在忙碌,隻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時,抽空給她打了電話。我記得她的聲音很低落,說自已有些不舒服,還說很想我,想讓我回去陪她。我當時根本就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隻以為她在撒嬌,簡單的和她交待了一下這一天的情況之後,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我其實也聽出妻子有些不正常,可當時實在沒有時間,想在晚一些完事再給她打過去。當我12點鍾拖著疲憊的身軀給她撥過去電話時,一切都已經為時晚矣,聽筒裏傳出對方關機的提示,這麼晚了,我隻是認為她已經睡了晨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譴一下心中的煩悶,娟,是晨一直以來非常要好的一個姐妹,倆人無話不談,她是第一個知道晨和鞏的事情的。可她並沒有像於那樣主持正義,而是……,後話暫且不談。
就在晨準備出門時,門鈴突然響起,聽到鈴聲的晨一下緊張起來,這時她的心裏有一種預感,顫抖著打開門鈴的視頻,樓下的來人,果然是鞏。晨當時的心理說不出是喜悅,還是興奮,還是氣憤,總之鞏突然的降臨讓她的情緒又高漲起來,‘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辭職回去了嗎?’晨還是有意冷冷的說道‘姐,你先開門,讓我進去行不行?’鞏有些焦急的說‘你進來有什麼事?家裏就我一個人,不方便。’
‘……’
我在遙遠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時期,據鞏後來交待說那天還刮著很大的風,天空飄起了雪花,晨打開了房門時,鞏就意識到勝利已經就在眼前了。
晨講到這裏的時侯,停住了。屋裏的空氣也凝固了,我們誰也不在說話。就這樣僵持了有十分鍾,互相想著心事。
晨先開口了,“本來我是不想和你說這些的,我是怕傷害你。可是你非要問我,……對不起!”
我盯著她,沒有說話,我的眼神可能讓她有些恐懼,但她還是盡量保持著平靜。
我再次點燃了一支煙:“那天是你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嗎?”
晨沒有回答,低著頭,過了一會說:“我知道事到如今說對不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那天過後我一直都非常悔恨,我也一直很內疚。”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後就再沒有過是嗎?”我低沉著聲音詢問“是!”晨小聲的回答我終於忍無可忍,她和鞏的事情,我可以壓製自已的情緒,去冷靜的對待,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到現在還想要欺騙我“去你M的!!!”這是我和她相識以來第一次出口罵了她,晨顯然被我的言語嚇到了,有些驚謊失措。“你有什麼話能先冷靜一下嗎?不要這麼大聲,吵到楚楚不好!”
我聽完,盡量的壓製了一下自已,但還是渾身不停的顫抖,我盡理放低一下聲調,放慢了語速,“晨,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到現在還要欺騙我。”
“………你還聽別人說了什麼,決來吧?”
“不用聽別人說,和你說一件我親眼目睹的事情”
其實我知道去揭露這些事情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但這時我也不知道自已該去做些什麼,可能隻想去當麵揭露她的謊言,此時的頭腦太混亂了,我承認我此時很不正常妻子歎了一口氣,“你看到什麼了,你說吧。”
“我問你,前些天我帶著幾個人去你那用餐,你還陪著來的,記得嗎?”
“這種事情太多了,你繼續說吧”
“我走後把一些資料忘在你那兒了,然後我親自去取的。”
“我到辦公室以後,看到你的連褲襪脫掉了。你根本不知道它壞了,為什麼脫掉它,而且鞏好像是剛離開吧?”我此時有一些瘋狂。語速都加快了“……你想怎麼去猜測就怎麼去猜測吧,我不想和你爭論這些事情了,必竟是我的罪過,我沒有資格在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