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焦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軍人在聽從命令。我之所以讓大焦來辦這件事,就是看重這個人會把住自已的嘴,他絕不會向任何人說不該說的話。
我走到門口時,兩隻藏獒站起身,溫順的盯著我。我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它們的頭。然後向我的車子走去……
汽車在公路上奔馳著,窗外的景色就像是我這三十幾年的時光,飛快的掠過。
今天和鞏的交鋒,我本來是想要得到一個結果的,雖然不知道對於我來說理想的結果是什麼。鞏的心理畸形讓我覺得有些恐怖,一個人將毫無道理的報複當做自已的理想,追求,不能不說也是一種悲哀。我並不想就這樣放棄對他的懲罰,但我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對這麼一個不正常的人,究竟讓他怎麼樣,才能除去我心中的怨恨…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車已經行駛到了南三環,我打算先回一下公司去看看,北京那看起來寬闊,平整的大道,在這個時間顯得如此不堪一擊,汽車很快就進入了每小時行駛20公裏左右的速度。昨近五月底的北京,氣侯還是非常舒適的,我打開車窗,夾在這無邊無際的大軍中,緩慢的前行著,打開收音機,北京交通廣播那個首席漂亮女主播的笑聲傳出來,幾年前曾經和她有過一麵之緣,當時心裏感歎,沒想到電台中的主持人也會如此漂亮,“一路暢通”這個欄目的名字此時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諷刺。她那爽朗的笑聲,讓我聽著有些嫉妒,如果這真是發自內心的笑聲,那她的生活一定是充滿陽光的…
路況終於有所好轉,我所在的最內側車道,車速已經明顯提升了,正當我準備要加速前行的時侯,前方右側車道的一輛銀灰色的捷達突然就向我這一側並進來,他沒有打轉向燈,讓我沒有任何準備,我當時腦子本來就很亂,可能反應也稍慢了些,雖然采取了措失,但還是沒躲開,車頭正頂在它的尾部。我煩燥的皺了皺頭,為什麼事情都是越亂的時侯越往一起湊呢。捷達車主這時已經下車了,是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他們氣勢洶洶的向我走過來,
“下車!你他媽了個X的怎麼開車呢,撞了車了你丫的還待在車裏麵不動!”
插上幾句題外話,我們普通人說一句話,句子的成份最多也就是由主謂賓定狀補組成,而有一部分人,無論是在網上,還是現實生活中,說出每一句話如果不加入一些親人的稱呼或者身體的某個器官,他們就覺得這不是一個完整的句子,不能完全表達他的意思,好像是在向別人炫耀他的素質如何低下。尤其是在網上,麵對素不相識的網友,更是想要努力將他這個特點表現的淋漓盡致,男人沒有幾個不說髒話的,包括我也一樣,但最好不要讓這成為你說話的必需成份,尤其是不要用來做為人身攻擊的武器。
這兩個人是屬於蠻不講理型的,我覺得沒必要和他們廢話,直接報警。很快,交警就趕到了,看了一眼就說,捷達車主,看看怎麼辦。是賠人家點錢,還是給人家修車去。兩人看來是新手,還不太懂得交規。最後在警察的調解下,他們花300元,我去找保險公司修理。
我的車是去年新換的奧迪A6L,看著前部被磕掉的一塊漆,心情更加的煩燥。公司不想去了,上車直接奔家,我想安靜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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