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四十一)(1 / 2)

回到家裏時,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許是酒精的原故,一頭就裁倒在沙發上。我原來本是不善飲酒的,可以說是沾酒便醉,但無奈於本身工作的需要,說真的,最開始時陪客戶喝酒時,完全是憑著一種豁出去的膽量,我其實很反感有一些人,在談一件事情前先舉起將近二百毫升的酒杯說:

“先別說其它的,先幹了這一杯,什麼都好說!”

“對不起,我酒量不行,您看淺一點行不行?”

“別和我來這個,一點也不爽快。你看我的來,今兒你不隨我就不是我兄弟!”說完,仰頭,一杯酒下肚,然後向你亮出杯底,證明自已的“誠意”。

你說這個時侯你喝還是不喝,我那時真是怵頭。無奈有些人評判一個人夠不夠朋友,可不可交完全就根據酒量這一項認定。所以在這個時侯,就算杯中是毒藥你也必須要喝下去,不然人家說你不實在,不夠朋友,生意可能也就會受到影響。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喝完那一頓酒,生意可能是搞定了,但回家經常難受的不知要吐多少次。我的酒量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隨著生意不斷的日益壯大而增長起來的。

憑我現在的酒量來說,今晚喝的並不算多,可為什麼會覺得這樣呢,難道是這紅酒後勁發作?不,我想並不是酒讓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舉杯澆愁愁更愁。是我自已想醉…

不知為什麼,突然特別想她。我承認我自已沒出息,但我也無法控製自已的感覺,手好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就撥通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號碼。

“喂。”那個輕柔,鶯細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這個聲音好像闊別我好久了,似乎是從前世傳來,雖然悅耳,親切,但隻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不知為什麼,心情有些激動,所以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呀”她的語氣溫柔極了,我覺得心好像被電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神經。

“你不是也沒有睡嗎?”我還是盡量壓製一下自已的語氣,盡量顯示出一些冷漠。

“你這幾天好嗎?”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沒有說話,但我聽到了那邊抽噎的聲音。

“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嗎?”她盡量讓語氣恢複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舌頭好像有些不聽使喚。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廚房左邊那個櫃子裏,要是吐了,藥放在茶幾下麵。”

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我聽她說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經無數次的和我說過這番話,可為什麼我從沒有這麼激動過。我不能再和她說下去了,再聽她說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說,“晨晨,我想你”那樣的話……我清醒過來可能會後悔。

我先努力的鎮定了一下情緒,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更平靜一些“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早點休息吧,我也睡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她的電話沒有再打過來,我就這樣握住手機,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睡去….

醒來的時侯,已經是上午九點鍾,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質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這麼久的。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撥打了晨的電話,我想和她談談了,看看喬治所說的numberone,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無論我和她的結果怎麼樣,我的心裏可能都會舒服一些。如此去尋找心理平衡,看起來真的有些愚蠢,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