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四十二)(2 / 2)

我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年長一些的人,看他的樣子,大概快四十歲了,長得倒是一臉的淳樸,如果光看上去,絕對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但尤於鞏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年長的那個人說。

“我姓黨,他姓王。您有什麼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這樣,我們走了”說完,他們轉身便離開了。

望著他們的背影,我滿腹的懷疑。說他們在騙我吧,但是說話一針見血,態度很明確。相信吧?他們可是鞏的同鄉。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會像我一樣懷疑,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我在這裏可以告訴您,是真的,他們一點也沒有欺騙我,怎麼說的就是怎麼做的。說實話,這兩位兄弟的人品讓我十分欽佩,也讓我的心理有了些許的安慰,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絕大多數人還是都可以分辯事非。但是在後來,因為這件事情,老黨和鞏自然反目成仇,被鞏找人暗算,遭受了一頓毒打,讓我心裏十分難過。我曾幾次邀請他來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謝絕了。

言規正傳,即使他們兩個人不來,我也不會在三天之內放了鞏,說真的,其實我一點都不怕他,最多也就是落一個給幾個公安局的朋友添了點麻煩而已。我當時雖然也在懷疑他們兩個人找我,是不是鞏訂下的什麼伎倆,但是我也沒有采取什麼措失,隻是派幾個人每天輪流在楚楚放學時暗中看好,不要讓她被陌生人接走。

我沒有改變計劃,還是決定先處理晨這邊.我離開鞏的第三天,晨還是沒有和我聯係…當天晚上,大焦告訴我沒有任何問題,附近也根本沒有其它人出現過,也就是說鞏所說的三天過去了,公安局或者他的朋友並沒有找到那裏去…

我每天繼續忙碌著工作,這樣可以盡量多一些時間脫離那難以形容的心理煎熬,現在每天甚至最害怕的就是下班,我不知該如何麵對那新一輪的折磨。在晨來找我之前,我不想再去主動做什麼了,我覺得也沒什麼可做的了,簡直太累了,每天雖然疲憊不堪,可是到了晚上還夜不能寐,每當一個短促的睡眠突然驚醒時,我總會躺在床上問自已,我是不是在做一個夢,現在已經突然醒來了?

晨已經有好幾天沒去餐飲公司了,我把那邊的事情暫時先交給於全權打理,於對我的交待也是心領神會,更加盡職盡責的細心打理著每一件事物,幸好有她這樣一個親信近派,讓我對那邊可以完全不必牽掛,我當時想,如果以後晨不想要這個公司了,那我就將它全盤轉給於,她有這個能力讓那裏運轉的更好。我沒有去雙方老人那裏,嶽父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解決問題,倆人誰也不要回來,而且也別打電話。嶽母到是偷著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囑咐我別太和晨較真了,倆人互相讓一步,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她還告訴我現在嶽父越來越生氣,因為我倆一直沒有回去。我隻簡單的安慰了老人幾句,說放心,沒事,就是這幾天事情太多,讓她們周未把楚楚送到爺爺奶奶那裏,然後就匆匆的掛斷了電話。我也沒有去我父母那裏,我怕晨還不一起去的話,也引起他們的懷疑,但依然還是保持過去的習慣,每天給她們打電話報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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