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能裝,老婆去醫院做手術,你都不跟著,你怎麼這麼沒有責任心呀,我今天是以醫生的身份批評你來的!”
“你說啥?”我聽她提到了晨,集中了注意力,但還是沒反應過來。
“嘿,你還和我裝是不是?你老婆去做流產你不知道?”聽完她這句話,我就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裏的電話。
我拿著電話不知說什麼好,“不會吧….”
“你真不知道?難道我認錯人了?”
我想可能是她認錯人了,又問:“你認識她嗎?”
“我不是見過一次嗎?我看著像呀,你老婆是不是個兒挺高,身條挺棒的,長頭發,大眼睛,挺白的?還有一個女的一塊跟著,長得也還行,就是個沒她高,有點黑。昨天,我一個朋友要生小孩兒,就去婦產科那邊看看。看到兩女的在門口等,我就覺得個兒高那個像是你老婆,可你不在旁邊,我也沒敢確定,也沒打招呼。過一會她就進去了,我還找你來的,可是除了那女的沒別人陪她。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
“嗯,你就看見過一次,肯定是認錯了。”我強打鎮定的對她說。
她接下來說些什麼,我根本就無暇去聽了,掛斷電話以後,我緊鎖雙眉座在那裏。其實我知道,那個人就是晨,旁邊的那個女的是娟,就是我前文提到的晨的好朋友,我明知晶沒有認錯人,但也隻能去否認她,否則我沒法和她解釋。晨和我結婚以後,隻做過一次人流,還是大概三年以前。尤於我和晨雙方都是獨生子女,所以按照政策,我們可以再要一個孩子。這也是雙方老人的共同想法,那次晨懷孕也是意外,經過商量,我們覺得楚楚還小,想再過兩年,所以決定做掉。那一次,醫生也教育我們人流對身體有傷害,建議女方做一下節育,但我們說明將來還打算再要一個,醫生隻好說一定要多注意。從那次以後,我是非常注意這件事情的,除了晨在絕對安全期之外,我或者她都會采取措失。
我知道晨這次人流不是由於我的原因,我在近期和她的每一次都是主動采取措失的。晨的身體裏竟然孕含過一個含有鞏基因的生命,雖然已經消滅掉,但……我想到這裏,覺得很惡心,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看來那個網友沒有胡說,晨在那次毀滅了鞏的想法以後,看來是在近期又滿足了他的要求。也許是由於事情突變,或是她想到了什麼的原因,才去做掉的。原來,她和我說要冷靜幾天,實際是因為這件事…
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等了,我去找她,然後讓她同我一起去簽那一紙協議。這個時侯,我的頭腦不可能再冷靜,這些天,我不但沒有在挽留這一邊尋找到原諒她的理由,反而,在別一邊又重重的加上了一個砝碼。
我知道她在哪裏,一個小時以後,我到達了豐台的某個小區。這裏是娟的家,娟比晨小一歲,從初中到高中兩人一直是同學,現在北京某家媒體做記者,至今還單身一人,不知是不是從事這個行業的人思想都很前衛的原因。她和晨一直都是親密無間的夥伴,一直以來,我覺得她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對楚楚特別好,當然和我及家裏老人都處得很好。平時經常叫她一起吃飯。晨出了這種事情,肯定會和她說的,我這段時間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她從來都沒有告訴我。我對娟一直畢恭畢敬,但說話又不失做為朋友的輕鬆,幽默。對妻子的朋友,自已這樣做,自然也是讓妻子臉上增光。我覺得我從來都沒有得罪過她,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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