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四十六)(2 / 2)

娟有沒有騙我,此時對於我來說可能真的沒有什麼意義了,也許這就是天意,我都不知自已是怎麼了,竟然對她笑了一下,然後是一副無奈中夾雜著些許憤怒的表情說:“娟,我還是那句話,我真搞不懂,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我不明白你的話”

“娟,我想做為一個記者,應該有一種正義感,可是你呢,這麼大的事情這麼久了,為什麼你早沒有告訴我,甚至都沒有提醒過我!?”

“……對不起,姐夫。”娟的臉上一絲愧疚。

“你不要叫我姐夫,我承受不起!”

事到如今,你可能把我想的很壞,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怕得罪你,我可以很直接的和你說,其實我就算再沒有良知,也不會支持她做出的這件事,我非常反對她的做法,但是你不要忘記,我是晨的死黨,我們是姐妹,從小就親密無間,或者說,如果以你倆對峙的角度來看,我是她的人,不是你的人,你說對不對呢?我的話雖然很直接,可是道理就是這樣。有時侯人情不能和職業混為一談的,你應該搞清楚,就算她不對,我也不應該去出賣她,我想你應該能理解。我能做的隻有解勸,我一直在和她講這件事可能造成的後果,小之以理,動之以情,我的觀點很明確,就是讓她趕緊放棄這件事,應該一心一意的經營自已的家庭,讓這件事情趕快風平浪靜。從開始一直到現在,我也一直是這樣做的,但是開始的時侯,晨陷的太深,所以並沒有聽我的。我因為這件事,和她吵過好幾次,有一段時間還和她鬧的很僵,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從我嘴裏告訴你這件事,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也要換位思考一下,換作你是我…”

娟不愧是記者,這張嘴滔滔不絕,將自已這樣做的理由說的無可厚非,天經地義。唉,算了,她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我改變不了人家的處事原則,隨她便吧,到現在,我責怪她又有什麼用呢。我平靜的說“行了,行了。別說了,我明白了。你說的有道理,說的對!你重情義,不出賣朋友,好樣的。”說完,我站起身。

“等一下,姐夫。”

我不知聽她這樣稱呼我是一種什麼心情,“還有事嗎?”

“這些天,我和她談了很多,其實我看的出來,晨特別希望你能原諒她,可是她又說沒有臉去求你原諒,那天晚上,你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吧,她哭了很長時間呢,她冷靜這麼多天,看起來是醒悟過來了,我覺得……”

“行,行。別說了,別說了。”我打斷了娟的話,

過了一會兒,我平和地說“娟,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真相,剛才言語有冒犯你的地方,請你原諒,你也夠辛苦的,回去休息吧,以後有機會在感謝你”說完,我轉身向門外走去。

“喂,姐夫…”娟在後麵叫我,隨後也起身追了過來。

我沒有回頭,加快腳步向外麵茫茫夜色的深處走去…

我正與一客戶討論深圳建築細節時,手機嗡嗡響起。是嶽母打來的,我匆匆地救往醫院趕去,真是屋漏連逢連夜雨。嶽父心髒病發正在搶救在出租車上我一直撥打晨的電話,一直都是:你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女兒因為這幾天天氣的變化,也感冒咳嗽。真是的,女人的心硬起來的的時候比鐵還要硬。在手術門口看著無邪的女,和無奈的嶽母。我的心突然之間很痛,比得知晨有外遇的時候更痛。嶽母哽咽地道出了嶽父病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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