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五十)(2 / 3)

我叫進來小楊,讓她帶著這兩個人去附近小區,那裏有公司租給職工的宿舍,讓她倆單獨住一戶。我又小聲叮囑了小楊幾句,然後,她就帶著母子二人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鞏妻這次所揭露的情況,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了,因為事情我早已經清楚,她說的事情,無非就是在我的傷口上在撒一小把鹽而已,但是,傷口疼痛到一到程度,也許就不會再覺得痛了,因為它已經麻木。唯一讓我有些想法的,到是鞏妻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她沒見過什麼大世麵,沒什麼頭腦,考慮事情不周全,她一直堅定說這件事情,鞏沒有太大責任,怪就怪晨追求鞏,鞏是被逼無奈的,所以,請求我放過他。我不知是她為了保護親人在故意推卸責任,還是她確實認為事情就是這樣的。也許在她的眼裏,鞏就是一個絕對不可失去的親人,無論他犯了多大的錯誤,也要找出各種借口原諒他。當她說到晨倒追鞏,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晨身上,我心裏是有一瞬間站在妻子這一邊的,可能是由於我這些年來習慣了嗬護她,從上大學一直到現在,晨與任何人發生不睦,我極少會客觀公正的評價,每次都是順著晨的“道理”對另一個當事人進行遷強甚至無理的批評或指責,即使身在事發現場,我也是明顯的對晨含蓄的偏袒著,在生活中,我倆也因為一些事情爭吵過,我有時也會嚴厲的指出她的錯誤,但是在我的觀點裏認為,這是我的特權,其它人絕對沒有這個資格,這些年都是如此,好多朋友都說我有“護犢”這個毛病,也許她真是被我寵壞了….

現在,我聽到王辱罵她,可能還是過去那種觀點的條件反射,有心反駁她,並告訴她鞏的真麵目,但是想想,還是算了,我不想和這樣一個女人去爭論了,而且,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還是不要去打擊她了,讓她的心裏就這樣自我保存著丈夫的美好形象吧,更何況,她反應的情況也確實能證明她說的對。晨發出如此曖昧的短信,鞏卻是愛搭不理,而晨好像沒有生氣,用近似撒嬌的“我哭了”來爭取鞏的關注…難道為了證明自已比那個女人強,真的可以忘記自已的身份和地位嗎,唉,也許王說的對,如果不是晨倒追鞏就不會有以後的事情。

算了,何必讓自已本已麻木的傷口又恢複知覺呢。

兩天以來,鞏妻和她的孩子哪也沒去,就待在那個宿舍裏等待著丈夫和爸爸回來。這天晚上我正要下班時,晨給我打來了電話,這到是有些出乎意料。

“你回家了嗎?”晨問。

“還沒有,在公司。”

“吃晚飯了嗎?”晨的語氣很溫柔。

“沒吃呢,你有事嗎?”我還是很平和。

“嗯…我想和你談談,我們一起吃飯吧。”

“飯就不必吃了,直接談就行了。”

“……可是我”

“你怎麼了”

“賀,我想和你一起吃飯了…”晨吞吞吐吐的說出這句話。

“……那你說去哪吧,我直接過去。”

“嗯…能去XXX嗎,我想和你去那裏了。”

“好吧,我現在就動身,你自已也盡快趕過來吧。”

“…我已經在這了”

我開車直奔晨說的那家飯店,一路上的交通不是太好,行駛的比較慢,半個小時才趕到。這裏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的,環境幽雅,飯菜也都是我們喜歡的,得到了我倆共同的認可,這幾年,我和晨單獨吃飯最頻繁的地方就是這裏。但是我今天不想來這裏,可能以後也不會來了,不明白晨為什麼選擇在這裏和我談話。

晨果然在那個我們以前最喜歡的包間裏等待,看到我進來,她站起身,看上去她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感覺氣色還不錯,隻是顯得比前幾天消瘦了一些,上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袖衫,下身是一條棕色的休閑褲,在那件束身長袖的修飾下,她的顯得更堅挺,看到這,我不知為什麼又突然想起她懷孕的樣子,心裏覺得一陣惡心,真是不想吃這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