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五十八)(2 / 2)

說我的心裏沒有動搖是假的,但我實在是沒有勇氣去接受她。可能到這時,有朋友又要質問我了,你也太狠了,她都已經這樣了,為何不原諒她呢?當時的我不知是一種什麼心理,說是較勁也好,說是避重就輕也罷,總之,因為晨的表現讓我覺得失望,她竟然以那個誓言來當作讓我原諒她的理由,自始至終也沒有說鞏一句壞話,也許她真的認為鞏做的沒錯,到現在我並不是還在責怪她的錯誤,可能隻是道不同而已……

晨還是沒有同意在協議上簽字。我不想在今天這樣一直僵持下去,決定過兩天在去說服她,我沒有顧及她的阻攔,走出了家門。到樓下以後,想了想,給娟發了一條信息,讓她如果現在沒事,立刻來我家一下。因為我害怕晨一個人在家,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如果她真出了什麼事,那就全都是我的錯了。

這兩天,我也一直在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原諒她嗎?在不知情人的眼裏像是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而我今後可能就會在陰影中渡過,她躺在娟床上的樣子時刻的浮現在我眼前,不原諒?我可能更好說,心已經越來越冷,痛應該會過去的,可是楚楚呢,老人呢?親朋好友呢,周圍人的眼神呢?!唉,如果她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對於我來說可能會更好處理一些。

在這裏要交待一件事情,在我和晨談話時,已經把公司的事情解決了,晨說“你這樣做是極不負責任的一種表現,就像是一個未成年人,太意氣用事了,你說扔下就扔下了,你是輕鬆了,可沒有為公司的人想過,大家都去幹什麼,有好多人都麵臨著要失業,你簽的那麼多合同不履行,工程趕不上進度,誰去承擔責任?我是沒有那個能力去掌管整個公司的。就事論事,你既使真不想做了,也要通過正常的程序來執行。”

這一點,晨說的沒錯。這兩天公司的人給我來過無數個電話,都是一些需要我親自處理的事情,我的回答都是,先放下做別的吧,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我把公司的一些事情處理了一下,同時也交待了幾個重要的人,有些事情可以讓他們主張處理,說實話,我自已也真的不想在做了,實在是太累了,也許當時我真應該聽晨的,有一個安逸穩定的工作,一家人其樂融融,經濟條件雖然比現在會差很多,但也應該足夠我們花銷了,如果那樣,可能也不會有今天這一幕,現在真有點後悔,瞎折騰了這麼多年,有什麼用呢。

離開晨的第二天下午,娟打來了電話,說和我談一談,我有些意外,不明白她有何用意,但我沒有拒絕,我現在確實想問她一些事情,另外,到了如今這一步,我想聽聽她還有什麼見解。我們約好在崇文門附近的一家茶樓見麵。

娟比我先到達的,我還是和她客套了幾句,憑心而論,她做的從原則上來說也沒有錯,我也犯不上和她成仇人。很快我們就開始進入了正式的話題。

“她去哪了?”我問。

“還在家裏。”娟說。

“她怎麼樣?”

“你還關心她嗎?”

“……”我不知說什麼。

“她也不想和我多說什麼了,在家裏發呆,就是這樣。”

“嗯,謝謝你這兩天陪著她。”我說。

“不用了,我不知還可不可以這樣叫你,姐夫,這兩天你有沒有仔細想一想,做出決定了嗎?”

“從上次和你分開,我就已經決定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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