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也不隱晦你,我先說一件事,還是在晨向我坦白之前。那天,我和晨上午出去逛商場,下午二點多才回來,直接回的你們家。我們座在客廳休息,突然,晨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就趕快跑到陽台上,我以為是你打過來的,你那時侯好像在深圳吧,所以也沒覺得奇怪。可晨過了一會兒回來,就對我說‘對不起了,寶貝兒,我要出去一下,有事情。’然後就趕緊跑到臥室裏麵,我也跟進去了,問她有什麼事,這麼著急。她也沒回答我,而是把上衣,褲子都脫掉了,然後換上一條裙子,和另一件上衣。她的衣服是早晨換的,我也搞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勿忙換完,又座在鏡子前重新化了一遍妝。既然她沒說,我也不好多問,也許是工作上的事情,完事。她就叫我一起下樓,並告訴我不能送我回去了,讓我自已打車回去。我不明白她幹什麼去,沒過多一會兒,那個鞏就開著車子來了,晨迫不及待的就上了車。其實你也了解晨,在工作上的事一直是很穩重的,我後來想起這件事,覺得晨的心好像被他勾走了。”
我的心痛嗎?不知道,好像也沒有什麼感覺了。“就這件事嗎?你認為這能說明晨愛他是嗎?”我平和的問。
“娟搖了搖頭,還有一次,那時,晨已經向我坦白她們的關係了,我當時也正處在很尷尬的境地,那些天,我和晨因為這件事情剛吵過架。後來,還是我先找的她,我覺得我倆就算關係再好,我也隻能是勸阻,我無權幹涉她的個人生活。所以,我也不再和她談這件事。那天,在我家待著,我倆商量在我家做飯,在動手之前,晨又跑到陽台上接電話,我都已經習慣了,可是我突然聽見晨大聲說“怎麼回事呀,你快告訴我,你有沒有事呀!”看她的樣子很著急,邊說邊剁腳。晨哭著從陽台跑出來,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晨說他去昌平回來的路上撞車了,現在還在半路。晨當時邊哭邊問我,‘你說怎麼辦呀,他會不會受傷呀。’我看她急成那樣,隻能安慰她‘還能打電話呢,能有什麼事。’晨也不聽我的,趴在沙發上就哭,過了一會兒,站起身就跑到外麵,跟我說去找找。我也沒攔住。很少看到晨會急成這樣,反正我是覺得不正常的。”
娟說的這件事,我知道,那次是鞏隨貨車去河北拉設備,回來的路上出了一點事故,沒什麼大問題。
“怎麼說呢,我覺得那一段時間,晨確實把他放在心上。”
“……那一段時間?”我聲音很低的問。
“是的。我是這種感覺。我一直再跟她講這件事情的成魄利害,其實她自已也明白,但無奈,她說她自已控製不了自已。到現在,我也不用避諱你什麼,晨有時想他都能想哭了。我問她到底對他是什麼感覺,晨說她自已也說不好,說一見到他就覺得有點緊張,我都懷疑是不是那個鞏給她吃了什麼**藥了。你剛才的那個問題,我也可以這樣說,晨在那一段時間確實喜歡上了他。”
我聽完她說的這些,心情反而覺得放開了。打個不恰當的比喻,人常形容雞肋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形容麵對一個人或者一件事物的時侯心情很矛盾,但是當你發現丟棄它的利要大於弊的理由時,你的心情也就不會再矛盾了,坦然的丟棄,心當然就放開了。反正當時的我就是這樣一種心態。
“那一段?現在不是嗎?”我這樣問好像有些諷刺的味道。
娟沉默了一會兒“那天她來找我,說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我問她打算怎麼辦。她開始的時侯說,到了現在,她也沒有權利選擇,可能要麵對著你的拋棄。還問我,如果她選擇和鞏在一起了,我會不會接受,我的回答很簡單,我不可能接納。她開始那兩天,還和我抱怨,說你變了,變得虛偽。但後來就天天哭,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我說了你可能也不信,她有時侯能盯著你照片愣兩個小時。那一段時間,她的心可能被鞏搶走了,但來我這以後,說實話,我覺得她的心裏裝的全部都是你。有時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和我說,總嘮叨你會不會又酒後駕車了,胃又痛了之類的。我和你第一次談時,之所以要勸解你接受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果她不那樣,我也就沒必要再勸你原諒她了。但是,我知道,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