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晚,鞏和另一個同鄉一起出去買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在回來的路上,被六個人截住了,不由分說,上來就是一頓痛打,那個同鄉也未能幸免。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其實老黨隻是讓他來告訴我注意一下,不要說他被打的事。但小王可能覺得委屈,還是把事情說了,這不奇怪,老黨太無辜了,我聽完心情更加沉重,沒想到因為我的家事竟然還會累及到他,我有些自責。小王百分百的肯定說就是鞏找人打的,而且黨也說有兩個人他以前見過一次,還知道其中一個人的名字。
我和小王一同趕到工地附近的那家醫院,先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情況,醫生介紹,左手二根手指骨折,腿部被刀劃傷,麵部有擦傷,身上有多處被鈍器擊打,但都是外傷,沒有什麼危險,一個月左右就可以痊愈。黨正靠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樣子,裏屋還有幾個同鄉,見到我來,他還要起來,我讓他躺下。簡單的安慰了他幾句,告訴他好好養傷。未了,囑咐醫生用最好的藥物來治療,當然一切費用都由我來出。我出來時就帶了一萬元現金,黨說什麼也不要,我沒和他爭,把錢塞給小王,囑咐他多買點營養品,過兩天我再送過來點錢,他沒有過份推辭,連聲感謝我。
我和老黨商議了一下他想怎麼處理這件事,他這個人太忠厚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算了。這也就算兩不欠了。說實話,他這樣做讓我的心裏挺難受的,他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小王說他這樣做也是自尋死路,同鄉也都表示和他沒完,無冤無仇的,下手太狠了,看到他一定廢了他,而且他以後也別想再回家了,隻要他在陝西被發現,絕對讓他混不下去。大夥都責怪他欺人太甚了。唉,我其實並不讚成大夥這樣,可他實在是引起公憤了。以後可能都要躲躲藏藏的……”
我聽完黨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心裏也感歎,鞏,你這是自已作的呀,即然你自取滅亡,那講不起說不起了……想到這,我對老黨說“你把他想的太好了,有報警嗎?”
“報警?沒有…沒想過。”
“他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算了吧。畢竟是同鄉……”
這時,一個小夥走過來“黨哥,你太老實了,他這種東西應該進去,留下來指不定還要坑害誰,賀經理說的對,報警吧。賀總,我們也不認識什麼人,這事您幫個忙行不行?”
另外幾個人包括小王在內也一至同意那個小夥的意見。老黨沉默了一會兒“唉……他現已經是無家可歸,無處投奔了,也算是夠慘了,我看還是算了…”
另外幾個人將目光轉向我,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撥通了小薛的電話……
朝中有人好辦事,小薛聽說要抓的對像是鞏,顯得有些興奮,我這樣做不算是給他添麻煩,鞏確實是犯法了,而且性質很惡劣,他直接把案件轉交給刑警隊的朋友辦理,用他的話說,對這種東西不必客氣。
根據老黨還有那個同鄉的線索,我還有王一起隨同小薛他們趕奔遠效區平穀,這邊刑警隊共去了四個人,我基本也都認識。在平穀警方的協助下,沒費太大力氣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所在地,而且掌握了他們的資料,其中有兩個人自已經營個小餐館,辦理抓捕什麼手續之類的這些過程不詳細交待了,當天晚上我就留在了平穀,第二天上午,我隨他們一同趕往了那家餐館……
為什麼我在前麵提醒所有人千萬不要觸犯極刑呀,還是那句話,您別不服這個,有些人也不要報著老子豁出去愛怎麼著怎麼著的心態,抓住我也不怕,有什麼呀!?到時可真不是那麼回事。這現實中的刑警可和您從電視裏看到的或者您接觸過的派出所民警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們抓人的時侯,說句難聽的話,就是一群“混蛋”,這個詞此時可沒有貶義,對待犯罪份子也沒必要講道理,你橫?到時你可能就知道什麼叫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