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朕還是在這裏看看情形再說好了。

單純的太子就這麼躲在沙發後麵圍觀了一場“情侶手機大戰”演變為“妖精打架”的全過程,每每聽到葉棠哼哼,太子總忍不住想奔過去幫幫她,可是又超級擔心最後受傷的會是它自己。

這聲音怎麼越聽越心毛呢,太子斷定這是自家鏟屎噠使出的妖術,太可怕了,它需要躲進陽台的紙盒子裏平靜一下。

“睡衣是今年新款,撕壞了。”葉棠聽到“刺啦”一聲,無比心疼她那剛買沒一個月的睡衣,價格貴出天際好嘛。

“乖,給你買新的。”宋予陽□□著她的鎖骨,向下遊移的大手再一次扯開葉棠那輕薄得不堪一擊的睡衣。

地板太硬,即便襯了地毯,還是硌骨頭。

宋予陽圈著葉棠站起來,已經陣亡的真絲睡衣自動滑落下來。光裸的肌膚貼在他的胸前,隔著純棉的布料,都能肖想到那樣細膩的觸感。

不堪寂寞的手探入米黃色的小可愛,有一下沒一下地刺激著葉棠最最私密的地帶。

她趴在宋予陽的肩頭,密密麻麻的□□感覺不斷從那一點鑽爬出來,將心頭還殘餘的一點點理智咬齧殆盡。葉棠如同離開了水無法呼吸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滿心的空虛,急需什麼來填補。

她掙紮扭動,勢必能觸碰到蓄勢待發的小予陽。

明明就是不經意地觸碰到一下,宋予陽難耐地低喘了一聲。“別動。”

真怕自己把控不住,把人按在牆麵上就做了。

宋予陽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永遠不知道饜足的一麵,以前是沒經曆過,也不會去想,可自從嚐過葉棠的滋味過後,根本沒有辦法停下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深愛時,戀人無論做什麼,都像是會移動的春\/藥。

而葉棠就是他的春\/藥,永遠都不會過期的那種。

從客廳進主臥,隻有一條短廊的距離,宋予陽卻覺得這段路走得尤為漫長,漫長到心裏的火都要把他燒燃了。

他小心翼翼地托著葉棠放回kingsize的大床上,還沒來得及身體力行地探索,就被葉棠翻身坐上的他的大腿,寬鬆的睡褲被葉棠毫無章法地扯開,坐下時鬥誌昂揚的小予陽都能感受到來自它急切盼望驅入地盤的濡濕。

葉棠身上殘留的是他常用沐浴乳的清淡香氣,一簇簇,悠緩地竄進他的鼻子裏,沒來由地就覺得這一股淡香特別的甜,像極了誘人的蜂蜜,想一口吞入腹中。

葉棠就著這樣的姿勢,解開彼此最後的防線,輕蹭著將要含納,卻慢悠悠地撤離。“上次的草莓味還沒用呢。”

附在耳畔的呢喃,每一個字節都扣在心上,挑起那根即將繃斷的弦。

宋予陽伸長了手,從床頭櫃抽屜裏拿出葉棠欽點的草莓味,輕車熟路地撕開包裝,即將套上的刹那,葉棠那雙柔嫩的手附在他的手背上。

“我試試。”她媚眼如絲,雙目迷離的模樣,震懾宋予陽的心頭,哪怕是她手裏現在拿了把刀,他興許也不願意反抗一下吧。

葉棠沒有戴過tt,總是手滑帶不進去。

“寶寶,我忍不住了。”本來就箭在弦上的宋予陽更是飽受折磨,忍得額角直冒汗,偏偏葉棠的指腹時不時碰到小予陽,他再找不回一絲理智。就這樣抓住葉棠柔軟的手,沾上濕黏液體的掌心緊貼著小予陽,一下一下來回律動。

可能因為不用顧忌會弄傷葉棠,宋予陽出來的比較快,隨後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將手心裏的乳白物擦拭幹淨。

葉棠再也不說自己幫忙戴t了,她的手都快斷了。

發泄過一遍的宋予陽耐心地探索起葉棠的敏感地帶,盡可能地取悅她,以便等會兒能夠順暢地進入。

葉棠抱著宋予陽的脖子,手指輕撩,俯下頭吻住他的唇。“想要你。”

沒有葉棠搗糨糊,宋予陽順利迅速地戴好tt,抵在她的私邸廝磨,再是緩緩探入直擊最深處。

“痛嗎?”宋予陽暫時還不敢大動,葉棠的緊致讓他一度擔心會擦傷,耐住了性子等她一點點放鬆。

葉棠輕哼著搖頭,“不疼。”

痛是真的不痛,就是止不酥麻,迫切地需要更多更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她用力地抱進宋予陽,抓著他的手覆上自己柔嫩的肌膚,用最最原始的方式毫無保留地闡釋自己的渴望。

有些火,一旦點起來,若不燎原,勢必無法熄滅。

這一場火,燒了半夜。

在陽台聽牆角的太子,神經緊繃地熬到了淩晨,終於等到不再有奇怪的聲音了,它才安心窩在紙盒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