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妍臉色一僵,但轉瞬即逝,她柔媚一笑,起身坐在了北承彥的大腿上,“人家擔心你就來了。”
即使認錯沒也沒關係,隻要目的達到就行。
這一舉動在北承彥的眼裏就成了杜爾芙對他笑翳如花,他頓時激動了。
這段期間兩人矛盾不斷,杜爾芙何曾對他這般笑臉盈盈了。
身體在瘋狂叫囂著,他一把摟住了懷中的嬌軀,用力啃咬著她細嫩的脖頸。
“啊輕點。”杜爾芙仰著腦袋,手指插在北承彥的頭發間,難耐地抓撓著。
北承彥握著她的纖腰將她放倒在沙發上,附了上去。沒一會兒,楚妍妍的衣衫便褪盡了。
她的麵色潮紅,如水蛇一般難耐地蠕動著,嘴裏不停得喊道:“給我,承彥哥,給我”
聽到這嬌媚惑人的喊聲,北承彥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強忍著勃發的**,狠狠咬了口舌尖。
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他趁勢看清了身下女人的麵目。
是楚妍妍,並不是杜爾芙!
頓時,渾身的**盡數褪去。想起他剛才做的事情,胃裏的酒液立馬翻滾著湧了出來。
杜爾芙遲遲得不到回應,忍不住睜開眼睛,哪裏想到迎麵衝來一股液體,將她澆了個徹底。
意識到是什麼東西之後,她驚得尖叫出聲,死命擦拭著,哪裏還有剛才的那嬌媚樣子。
北承彥被那刺耳的尖叫聲吵得腦袋生疼,他一把拿過外套隨意扔了過去,恰好蓋在她的腦袋上。
紀翼打完電話往回走,手剛碰上包廂門把手的時候,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他唬了一跳,連忙開門進去。
就見到杜爾芙近乎全裸地躺在沙發上,頭發正不停地往下滴著不明液體,臉色崩潰,狼狽不堪。
他又連忙看向北承彥,見他隻是衣衫不整而已,才鬆了口氣。
要是在他出去的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得愧疚一輩子。
見到紀翼,北承彥連忙站起身搖搖晃晃朝他走去,“快,送我回去。”
紀翼一把扶住北承彥,皺眉打量他,“你怎麼了?”
身為醫生,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異樣,麵色潮紅,呼吸急促,非常不正常。
北承彥恨恨地看著杜爾芙,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給我下藥了。”
用膝蓋想都知道是杜爾芙給他下藥了,卑劣的手段,幸好沒有關鍵時刻他及時醒悟過來,才沒做出後悔終生的事情過來。
“什麼?”紀翼一陣後怕,厭惡地看了一眼杜爾芙之後,扶著北承彥就離開了包廂,“走,我送你回去。”
杜爾芙剛擦幹淨臉上的液體,就見北承彥和紀翼兩人離開的背影。
不甘心到嘴邊的肉就這麼飛了,她急切地追出去,卻正好和應侍生撞了個滿懷。
應侍生隻敢感覺一個滑膩的身軀衝進懷裏,定睛一看更是刺激,他激動地滿臉通紅,“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爾芙這才想起自己渾身光裸,眼見追不上北承彥了,她便將心裏的怒氣全都發泄在了應侍生身上。
她抬手就狠狠甩了他幾巴掌,怒氣衝衝地吼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就追上承彥哥。”
應侍生被打懵了,等反應過來,杜爾芙已經回到了包廂裏。他恨恨地瞪了幾眼,“神經病。”
杜爾芙氣得直跺腳,真是可惜,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成功打擊到杜爾芙了。
況且有了這次的事情,承彥哥會對她有所防備,以後要想再得手就難了。
車子裏,紀翼駕駛著車輛疾馳,邊打通了杜爾芙的手機。
杜爾芙忙碌了一天好不容易睡下,卻又被吵醒了,“喂,紀翼,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紀翼瞥了一眼北承彥,快速說道:“承彥現在狀態很不好,你快點到地下室來,我過五分鍾就到。”
說完,他便掛斷了手機。
杜爾芙鬱悶地看著已經結束的通話,心裏終是放心不下,起身下了地下室。
不過耽擱了這麼一會兒,北承彥便難受地直冒汗,宛如離了水的魚兒一般直喘著粗氣。
“你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到了。”紀翼安慰了一句,將油門踩到底,不一會兒便到了地下室。
正好五分鍾時間,杜爾芙便見到北承彥的車子,她走過去詢問道:“他到底怎麼了?”
這麼火急火燎地把她吵醒,不會出了什麼大事了吧?
紀翼熄火下車,有些不敢麵對杜爾芙,畢竟跟他在一起差點出事了。
他摸了摸鼻子,含糊地說道:“他在車裏,你去問他吧,我先走了。”
看著紀翼快速離開的背影,杜爾芙忍不住驚慌,不會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她連忙打開了車門,探頭進去,“北承彥,你怎麼了?”
北承彥正被**折磨地痛苦不堪,一見到杜爾芙的麵容,頓時眼放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