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人工坐騎也不錯,反正,就自己這副尊容,想來這家夥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如此想來,葉淩萱也不客氣了。
“我要去位於黑市西邊藥鋪。”
“哦,你是說藥芝堂吧。”
葉淩萱哪裏知道叫什麼名字,隻是,上回來黑市的時候,聽人說起過,不過聽安之銘說起,且安之銘貌似對黑市挺熟的,想來也不會錯。
“嗯。”葉淩萱點頭。
此刻,這一幕落在路人眼中,極其曖昧,安之銘懷抱一女子,女子含羞靠在安之銘懷中,二人低聲細語,似是在說情話。
有人駐足,想看清安之銘懷中所抱女子容貌,可抬眸便對上安之銘警告的眼神,不由驚恐的垂下眼眸,渾身哆嗦的退到一旁,就差沒跪在地上。
“抓緊了。”安之銘邪魅一笑。
“啊?”葉淩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便隻覺眼前一花,周圍景物如流光閃逝。
這……這是何等的速度!
葉淩萱緊緊抓著安之銘的衣襟,忍不住被這速度驚訝到,饒是自己修煉到了煉體十重,可速度卻不及安之銘此刻速度的萬一。
“到了。”眨眼間,安之銘便在藥芝堂的門口停住,葉淩萱還沒回過神來。
“怎麼,想讓我抱著你進去?”安之銘邪魅一笑,似是很享受葉淩萱吃驚的模樣。
“……”葉淩萱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從安之銘的懷中跳下。
“我,我們進去吧。”說罷,轉身朝裏走去,隻是才走一步,卻發現腳有些發軟,方才安之銘的速度太快,自己的身子還未從那中失重感中恢複過來。
葉淩萱穩住身形,自己可不能在這家夥麵前出醜,若不然,日後還不得被他嘲笑死。
可越是如此想,葉淩萱的腳邊越不聽使喚,隻腳一歪,好巧不巧的踩到一雙銀色靴子上。
“你瞎了眼了嗎!”
四周人群散去,自動與葉淩萱以及那個身著銀色盔甲,腳穿銀色靴子的男子保持距離。
葉淩萱暗道不好,將腳抬起,抬眸便對上男子陰鷙的眼睛。
“抱歉踩到你的靴子,若是需要賠償,價格不是問題。”葉淩萱不卑不亢的對上男子的眼睛,絲毫不懼。
隻是這話一出口,那些原本就與葉淩萱保持距離的看熱鬧人士,又自動退出一段距離,似是怕葉淩萱的血會濺到他們的袍子上。
“醜女人!你的命分文不值!”
銀盔甲男子陰鷙的看向葉淩萱,眼裏是呼之欲出的怒火,他可是黑市鼎鼎有名的東街一霸,誰人敢去招惹,且這身銀色護甲,還是他剛從武器鋪買回來,這才穿出來顯擺沒多久,就被人踩了一腳,現在這個醜女人居然說要賠償?
這是在侮辱他嗎!
“現在,跪下來將我的靴子給舔幹淨了,本大爺還可以考慮讓你死的快些!”銀色盔甲男子怒目看向葉淩萱,葉淩萱本就身材嬌小,這男子身材高大,站在葉淩萱的角度看去,隻看到一對滿是鼻毛的鼻孔。
葉淩萱厭惡的別開眼,暗道辣眼睛,旋即不屑的挑眉。
“我若是不呢?”
一瞬,周圍看熱鬧的人又默默的退後一步,似是下一刻葉淩萱就要血濺當場一般。
一時間,陷入沉默,卻隻片刻銀色盔甲男子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找死,老子成全你!”說罷,舉起手中大刀,對著葉淩萱的腦袋砍去。
葉淩萱勾起唇,手往後一扯,扯住一條手臂,在那刀看下的一瞬,將自己帶來的‘肉盾’丟了出去。
“砰。”的一聲,銀色盔甲男子手中寬厚的大刀落地在地上,而這大刀卻不是被利刃砍斷,而是被葉淩萱身旁的男子生生捏碎。
葉淩萱抱著手臂,看著一臉驚恐的銀色盔甲男子,不由暗道,這肉盾還真是不錯。
拍了拍安之銘的肩膀,葉淩萱讚許道:“安之銘,有你的。”
“多謝讚賞。”安之銘邪魅一笑,可看在銀色盔甲男子的眼裏,這笑容卻恍若地獄修羅般可怕。
“這把刀壞了,也需要賠償嗎?”安之銘麵帶笑容的看向對麵的銀色盔甲男子。
銀色盔甲男子手一抖,將手中刀刃丟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退後一步,連連擺手。
“不,不用賠,不用賠!”說罷,顫顫巍巍的就想走,可才走一步,卻被安之銘擋住去路。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你賠償一下我們小姐的損失吧。”
銀色盔甲男子聞言一驚,之前他沒有發現葉淩萱身旁的安之銘所以,才對葉淩萱如此態度,若是知道這個醜女人和他是一起來的,他打死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聽安之銘如此說,銀色盔甲男子急忙將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取下,顫顫巍巍的遞到安之銘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