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裏頭倒是有我們的人,因為我們本身也是七王爺手底下的人,你們要不信,回過頭看看吧,看看後頭站著的人,有沒有你們認識的。”王彪懶懶散散的,一副你們愛信不信,反正吃虧的不是我的樣子,惹得那些士兵們紛紛回過了頭。
三十萬大軍,一回過頭都是自個前後左右的幾個人,可是站在最外圍的那些士兵卻沒有他們這麼好運了。
因為他們真的看到了百裏長蘇手底下的那幾員大將。
這三十萬大軍,除了新進來的,舊部幾乎都是在百裏長蘇手底下被操練著出來的,幾乎是在看到那些臉的同時,那些痛苦的記憶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隻一眼,便立馬回過了頭,那一臉的驚恐和慌亂還有懼怕,卻是怎麼著也散不去。
於是,就像是多骨諾米排一樣,一轉頭,一回頭,那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個遍,那些圍著劉青的人幾乎都沒有過多猶豫,直接就往旁邊散開了,離得劉青遠遠的。
雖然他們沒有見過劉青這個人,但是看他一副小頭頭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百裏長蘇新招納的手下,到時候添油加醋往百裏長蘇耳朵裏一傳,他們這命還想不想要了。
他們的表情全都落在了王彪的眼裏,王彪真的快要笑瘋了,威懾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威懾力啊,三十萬大軍啊,瞧瞧這一個個的,光是聽到個名字就慫成了什麼樣子。
難怪七王爺那圈套設計了一輪又一輪,他們眼瞅著三十萬大軍到了跟前了,怕得不行,人家跟個沒事人一樣的穩坐泰山,敢情是早就已經把陰影埋在了人身體裏啊。
“什麼情況啊?”
“不是說來打仗平亂的嗎?”
還有人在小聲的議論著,自已一直都是以為跟著軍隊過來行軍打仗的,可眼下的狀態卻隻讓人覺得莫明其妙,旁邊的胡大有看不下去了,把手裏的大刀往旁邊人手裏一扔,擼著膀子就跳下來了。
“我跟你們明了說吧,今兒個這仗,就是他們這些王爺皇子內部的仗,你們大多數都是人七王爺的舊部吧?跟著他行軍打過仗沒有?”
“有。”為首的那士兵像是一下子被胡大有的話勾起了回憶,氣血翻湧,那聲音都洪亮了不少:“想當初這鬼門鎮之戰,七王爺親自領兵,我就有幸成了那三萬大軍中的一員。”
“我也有,那次與外軍對戰……”
“我也有……”
“……”
有了人開頭,就像是得了獎狀在別人麵前耀揚一樣,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那種濃濃的自豪感,全都是由心而發的。
“我明白了。”最開始說話,也是最開始拿著刀指著劉青的那位,一下子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七王爺和太子隻怕是在裏頭一決高下。”
“這齊盛的江山有一大半都是七王爺打下來的,我們這些兄弟們都看在眼裏,都跟著經曆過,皇帝為了自已的位置,削減七王爺的勢力,讓好好的一個戰神變成了那副模樣,現在怕是是七王爺奮起反擊了。”
“丫的,像皇上和太子那種隻知道享樂,根本不敢以血以命護百姓,隻知道指手劃腳紙上談兵的,爺才不樂意為了他們的內亂去拋頭顱撒熱血,想當初七王爺為了能逼退那些匪賊,那肩頭被人拿箭射了個穿,都還硬扛著把人匪頭頭的腦袋砍了下來,我虎子向來敬重英雄,這條命反正也是七王爺在閻王殿那拖回來的,現在哪怕是他要把這齊盛的江山奪回手裏,爺這條命也交他手上了,更何況還是那個一直欺壓百姓,生活**的狗太子。”
“對,沒錯,寧願跟英雄,也不願跟個隻知道吃喝玩樂,欺壓百姓的狗太子,老子要拚命,也是跟著七王爺去拚命。”
“對!我也是!”
眼看著這些士兵們,就像剛剛的轉身一樣,打從心底裏的畏懼,更多的是打從心底裏的敬佩,劉青不禁在心裏暗自感慨,難怪任時局動蕩,百裏長蘇都是不焦不躁,難怪他當年能夠所向披靡,縱然是這兩年惡名遠播,也還遠帶著他之前的輝煌事跡,皆隻因,那些東西都是入了人心的啊。
這一場戰,別說是百裏雲霖這個百無一用的狗太子,隻怕就算是百裏淩天禦駕親征,再多出一個三十萬大軍,隻要那對立的人是百裏長蘇,是戰神,其他人就注定都隻是一個陪襯,永遠上不得台麵。
門外,躁亂平息。
門內,在周利和周斌以二對一的奮力對抗下,李之被壓著跪下了地。
縱然他那一雙眼裏如何憤恨,如何狠,他那臉上的那一張麵具,還是被周利惡狠狠的撕了下來。
那是一張與麵具截然不同的臉,但卻有一雙同樣充滿了欲望與不甘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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